風語小說 > 傅總你前妻在重金求子 > 第299章 是你救的我嗎?
  “你聽不懂人話嗎?”

  徐臨給了他一個白眼,“人話聽得懂,但不知道你說的什么話。”

  兩人本來就不對付。

  傅時律身邊但凡有個唐茴或者安清在,他也不用將盛又夏托付給徐臨。

  這地方確實不能久留,傅時律抱著她快步出去。

  盛又夏的護照沒了,一時間也回不去。

  傅時律帶她去了酒店,徐臨還幫他開了門,不知道是欠了他什么。

  他徑自走向大床,將盛又夏放到床中央,傅時律并未立馬起身,雙手撐在她耳側,視線繾綣在她蒼白的小臉上。

  徐臨靠在一邊看著,“要是晚點到的話,會怎么樣?”

  傅時律聽到這話,眼里的冰冽一寸寸凍成霜,“還能怎樣,一個腎沒了,這是最好的結果。說不定摘完了直接丟在手術臺上……”

  徐臨望向床上的女人,麻藥作用強勁,一點知覺都沒了,只能躺在這任人為所欲為。

  他們都不敢深想那個后果,這樣鮮活的一個人,只不過出來旅游一趟而已。

  “她媽和妹妹呢?”

  傅時律抬起的手指,輕刮著盛又夏的小臉。

  徐臨看他動作纏綿,挺不是滋味的,“你一個前夫,沒有她的允許,最好別亂碰。”

  “這是我的房間。”傅時律背對著男人說道。

  “行,那你在這好好陪她,我走了。”

  傅時律手指收回后,慢慢捏了起來,“等等。等她快醒的時候,我會走的,你先去隔壁房間等我。”

  徐臨被氣的,他可不是他的手下。“憑什么?”

  “憑她信任你,那樣危急的情況下她都沒找我,那你就別辜負了她對你的信任。”

  徐臨自然不可能把盛又夏丟在這,“行,就當我多管閑事了。”

  他去了旁邊的臥室,門咔嚓一聲被帶上。

  傅時律拉起盛又夏的手,針管被拔掉的地方泛著淤青,冒出來的一串血珠已經干涸。

  這里沒有外人了,不會有人看到傅時律那滿滿溢出來的情愫。

  他滿眼都是心疼,越沒有什么,就越想要得到什么。盛又夏在親情這一塊缺失得太多了,所以才會在關名姝突然出現后,她不顧一切,拼命的想要抓住這根浮木。

  這可是媽媽啊,是她無數個夜里受了委屈,對著星空哭喊的媽媽。

  但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等她醒來后又該怎么去面對?

  傅時律彎腰,抵著盛又夏的前額。

  彼此的呼吸交融,暖暖的吸氣聲至少在告訴他,她沒事。

  傅時律盯著她的唇瓣,他嘴角輕輕擦碰了下。

  “為什么連個電話都不給我回?你怕在你危險的時候,我不會管你是嗎?”

  她跟溫在邑早八百年前就分手了,她怎么就不跟他老死不相往來呢?

  傅時律替她拉好了被子,他走到窗邊去站了會。

  他找了盛又夏兩天了,一點她的音訊都沒有,安清只知道她到這邊來,可就連住哪個酒店她都不知道。

  相比徐臨和溫在邑,他遇到的困難更多。

  這一覺睡下去,盛又夏連個夢都沒做到。

  麻藥漸漸過去,她嘴里逸出很輕的聲音,不知道在喊什么。

  傅時律知道,她就要醒了。

  他走過去看看,她眼簾依舊閉著,但嘴唇在輕蠕動,傅時律沒有逗留,轉身往外走去。

  盛又夏抬眼的動作特別緩慢,房間里有燈,她只看到了一雙腿。

  那腿很長,傳說中的兩米大長腿。

  她腦子有點宕機,什么都記不起來,盛又夏想伸手拉住那人。

  她這個不爭氣的東西,為什么做夢老是夢到那個人。

  傅時律已經從她的視線中消失了,但是還沒走出門口,他聽到她像是囈語般喊了聲。

  “傅時律。”

  聲音很輕,差點就聽不見。

  傅時律的腳步一下頓住,沖動之下就想沖過去抱住她,什么都不管了。

  可之后呢,等她徹底蘇醒后,他們又該說些什么?

  傅時律還是走到了外面,去了隔壁房間。

  徐臨見他進來,便從沙發上站起身。“她醒了?”

  “差不多了。”

  “你真的要瞞著她?”

  傅時律走到窗邊,一把掀開簾子,外面是個大陽臺,此時天還沒亮。

  “你最好別趁人之危。”

  都這個時候了,他居然還在關心這事。“怎樣叫趁人之危?”

  “我就在隔壁,你要是心存不軌……”

  傅時律的眼神掃過來,徐臨冷嗤出聲,“真要心存不軌,你住床底下都沒用,我可以保證不發出一點聲音。”

  “你特么變態吧?”

  “你才變態,當心說話聲太響,被她聽見了。”

  傅時律窩了一口氣。

  “我不在這里陪你嗶嗶了,我要過去了。”

  傅時律手掌輕攥,“你最好讓她睡床,她在外躲了兩天,肯定沒睡好。”

  “你是怕我會把她弄到沙發上去睡,還是怕我也去床上睡?”

  徐臨一語道破,傅時律的臉色就更難看了。

  眼見男人要出去,傅時律再度叫住他,“有些事,你最好讓她知道。”

  “什么事?”

  傅時律把知道的這事告訴他,徐臨眼里的震驚流瀉出來。

  他回到房間,盛又夏還沒完全醒轉,他走過去推了她的肩膀。

  “醒醒。”

  盛又夏頭暈沉沉的,睜開眼后,看到一張俊顏壓近。

  她盯著他許久,這才像是認出來了。

  “徐總?”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還能認得出我,不錯。”

  盛又夏看眼四周,陌生得很,“我這是在哪?”

  “酒店。”

  她手想要抬起來,但沒什么力,徐臨看出了她的意圖。

  “腰子還在,沒被嘎,放心吧。”

  盛又夏有種欲哭無淚感,她雖然醒了,但因為做了全麻,腿還沒有知覺。

  “你別安慰我,我看到自己躺在手術臺上了……”

  徐臨眼里的盛又夏一直都很好,好到讓他覺得傅時律眼睛瞎了,放著這么一個人不知道珍惜。

  可他現在看她這么躺著,心里莫名就滋生出了難受。

  “我不會騙你的,手術還沒開始做,你沒事了。”

  盛又夏抿了下干燥的唇瓣,她沒想到徐臨真的能及時趕來。

  “是你救的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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