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傅總你前妻在重金求子 > 第181章 他會不會,在親她?
  “傅主任,你約會歸約會,是不是要記得把賬給結了?”

  傅時律走得焦急,確實忘了這一茬。

  服務員也在這時追了出來,“先生小姐,你們的賬……”

  旁邊有從餐廳里出來的客人,經過他們身邊時,都會忍不住多看眼。

  盛又夏丟不起這個人,傅時律更是。

  “一頓飯的事,你就不能順手結了?”

  “我又不是二傻子,傳出去不讓人笑話嗎?”

  某離異女上趕著給前夫送溫暖,慷慨大方結相親飯錢。

  “先生?”服務員挺為難的。

  傅時律跟她回了餐廳,等他再出來的時候,盛又夏已經發動了車子離開。

  他沒有多想,開了車不緊不慢地跟著。

  哪怕是被她發現了,他也能說一句順路的,畢竟這么寬的馬路不是盛又夏自己開的。

  不過她在前面開著,時不時還回復幾條消息,完全沒注意到后面有車。

  雨下挺大的,路上行人有些沒帶傘,正在四處奔跑。

  盛又夏的車開了沒多久后,停在一家商場跟前。

  不一會,傅時律看到一個男人沒撐傘跑過來,個子挺高,臉么,在他看來也就算過得去吧。

  他徑自來到盛又夏的車旁,熟門熟路地拉開副駕駛座的門進去。

  溫在邑頭發絲上蒙了層水霧,盛又夏忙拿塊毛巾遞給他。

  “擦擦,你沒開車啊?”

  “開了。”

  “那你不把車開回去?”

  溫在邑用毛巾在頭上使勁擦著,就露出一雙黑亮亮的眼睛看她,“我想享受下,女朋友接送的感覺。”

  盛又夏急匆匆趕出來,飯還沒吃上一口,“那我們干脆去吃個飯吧。”

  “好啊。”

  溫在邑彎腰,從腳邊拿了個手提袋起來,“送你。”

  “什么?”她跟溫在邑說好了,平時不能送太貴重的禮物,要不然她還得想著回什么,太費腦子。

  “你打開看看。”

  盛又夏拆開了一看,是個剛做好的泥塑生肖,捏得惟妙惟肖,很是可愛。

  “你自己做的嗎?”

  溫在邑一臉的得意,“那是,不過有店員手把手教的,捏了一個你的生肖,你可以把它放在家里當擺設。”

  盛又夏覺得這份禮物很有心,就收下了。“謝謝。”

  溫在邑還在擦著頭發,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他看眼來電顯示,是溫靜蘭打來的。

  “喂,姑媽。”

  “在邑,你知不知道傅時律交了個女朋友,還帶到醫院來了。”

  溫在邑聞言,忍不住看了眼盛又夏,“姑媽,那是他自己的事。”

  “可當初他明明答應好的,離婚了就跟薇薇好,他憑什么還把人帶到病房來……”

  溫在邑也挺頭疼的,但是勸不好。

  “那梁念薇跟我們又沒什么關系,你能押著傅時律給他手術,你還能押著他們結婚?”

  “他沒治好薇薇的眼睛,他不該對她負責嗎?”

  盛又夏在旁邊一語不發,這個話題,沒有她插嘴的份。

  溫在邑臉色也沉下去,盛又夏沒見過他這個樣子,“姑媽,你清醒點吧,眼睛瞎掉的人那么多,傅時律根本救不過來,你干脆讓他都娶了吧。”

  他也沒等溫靜蘭說什么,就掛了通話。

  傅時律坐在車里,已經很久了,不知道他們在里面做什么。

  雨下這么大,車子停在路邊就是不走。

  溫在邑會不會……親她?

  盛又夏應該會拒絕吧。

  前車內,盛又夏都聽到了兩人的對話聲,所以什么都沒多問。她還挺慶幸自己的適時抽身,要不然還得陷在沼澤里面陪她們玩。

  正在傅時律焦灼之時,車子上傳來砰的一聲。

  動靜不大,但是車子動了動,他就知道被人撞了。

  傅時律望向后視鏡,看到一輛電瓶車從車后面冒出來。

  那人戴著頭盔,穿著雨衣,剛闖了紅燈過來,因為避讓另一輛車才撞在了傅時律的車尾上。

  傅時律連車都沒下,沒想到電瓶車主卻推著車子到了他的駕駛座一側。

  他瘋狂地用手拍車窗。

  傅時律生怕前車上的人會察覺,他落下了窗戶。

  強風挾裹了沁涼的雨水往車里面鉆,水滴沾到男人冷峻的臉上,將他的五官襯得凜冽有型,一雙眸子變得更加犀利了。

  “干什么?”

  “我……車子撞壞了。”電瓶車主邊說邊吞咽下口水。

  傅時律斜睨他一眼,“我撞你了?”

  “可誰讓你停在這邊呢。”

  這理所當然的口氣,讓傅時律很是不爽,如果拿了錢給他,可不就是慣著他?

  一個撞人的,還想訛人,誰給了他這么大的勇氣。

  傅時律將車窗收回去,任憑男人怎么敲打都沒用。

  電瓶車主并沒受什么傷,可就是氣急敗壞得很,他知道傅時律這車很貴,同樣都是男人,憑什么有人開豪車,而他只能開個電瓶車。

  男人恨恨地抹了把臉,他剛才敲開車窗時看到了,傅時律一直在盯著前面的車看。

  男人把電瓶車往前開去,沒有立馬離開,卻是去敲了盛又夏的車窗。

  她不明所以,但還是把玻璃降下去了一條虛縫,“有事嗎?”

  那人用手指著后面,傅時律聽不到他說了什么,但猜到他八成要說他跟蹤盛又夏一類的話。

  傅時律一腳油門把車子往前開去,盛又夏的車旁有個很深的低洼,他刻意壓了過去。

  因為速度快,濺起來的水花能有個一米高,撲面而來的濁水將電瓶車主從頭澆到腳。

  “……”

  溫在邑都沒來得及看清楚離開那輛車的車牌號。

  “是傅時律嗎?”

  盛又夏也沒瞧清,但覺得應該不至于,“我多大的面子,還能勞駕他來跟蹤我?”

  “也許,他對你余情未了呢。”溫在邑若有所思道。

  盛又夏發動了車子,她最不相信的就是這種話了。

  “我們還是看看晚上吃什么吧。”

  想一點實際的東西,會比較好。

  傅時律對她有沒有余情,她不知道。

  但盛又夏卻很清楚,她擔不起,也不會要。

  傅時律剛回到西子灣,秦謹的電話就打來了。

  “你怎么回事,王莎告狀都告到我這兒來了。”

  男人從院子里進來的時候,褲腳被雨水給沾濕掉,在玄關處一腳踢了鞋子。

  “她好意思告狀?你們從哪找來的人?”

  秦謹臉上有壓制不住的幸災樂禍。“你當著人家的面,說什么忘不掉夏夏,愛她愛得那么深,你讓人家姑娘情何以堪?”

  傅時律一手摘掉領帶,幾乎是將領口給撕開的。

  “時律,你真忘不掉嗎?要不……”

  臉皮厚一厚去追回來,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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