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傅總你前妻在重金求子 > 第104章 我現在看上你了,來得及嗎
  徐總都這樣說了,傅時律總不好再去搶。

  盛又夏高興地給徐總倒茶,卻并沒有傅時律的份。

  男人走了出去,盛又夏心里一松。

  兩人在里面聊了很久,這才出門。

  酒店門口風挺大,盛又夏穿得少,她來的時候把大衣脫在車上了。

  徐總見狀,忙脫掉外套,盛又夏往旁邊退了步,“不用不用……”

  “要是把你凍出病來,我跟盛董不好交代,改天還是要見面的,到時候你再還我。”

  他說話間,衣服已經披到盛又夏肩膀上,她不好再推辭。

  “謝謝。”

  “開車了嗎?我讓司機送送你。”

  盛又夏瘦弱,披著的外套差點被風刮下去,她忙用手緊攏,“我車子還在這,喊個代駕回去就行。”

  徐總有點意興闌珊,不由盯著盛又夏,仔仔細細地看著,“你頭上的簪子我很喜歡。”

  “徐總要喜歡,我可以送您一支,您可以給太太用。”

  徐總嘴角在寒風里勾勒開,“我還沒有太太。”

  盛又夏直怪自己唐突了,嘴巴還是比腦子快啊。

  “不好意思,那我還是可以送您一支,隨您將來給誰。”

  “行,那就一言為定。”

  兩人又說了會話,徐總這才依依不舍地上車。

  盛家的車子也過來了,司機下來跟她打了招呼,“小姐,上車吧。”

  “你回去吧,不用送我,我一會打個車。”

  盛又夏有些酒勁上頭,想走走,“這里是市中心,你放心好了。”

  司機聞言,只好先行回去。

  盛又夏走出酒店,前面就是浪漫的情人街,是個網紅打卡地。不少情侶正在那里拍照。

  鞋子是新的,腳后跟被磨得生疼,旁邊的白墻上掛滿了這個季節才會開的花。

  崔文姍打了電話過來,問她進展得怎么樣。

  “談妥了,明天就可以走合同的事。”

  崔文姍大喜,在電話里不住地夸她,“夏夏還是厲害的,果然嘛,虎父無犬女。”

  盛又夏跟她親近不起來,沒說兩句話就掛了。

  夜涼如水,風刮在面上,有了淡淡的疼痛感。

  如果媽媽還在,她肯定也會說這樣的話,盛又夏只想聽媽媽說。

  她走了幾步,有些頭重腳輕,她緊緊地撐著墻壁,茂盛的花蔓后面,有一小塊獨立的空間。

  盛又夏鉆了進去,她藏在墻壁和開滿鮮花的枝條中間,只露出一雙腿來。

  藏起來的感覺真好,就像小時候藏在衣柜里一樣。

  身前驀然傳來窸窣聲,緊接著,一個人影跟著鉆進來。

  盛又夏倉皇睜眼,在看清楚是傅時律后,她伸手使勁推他,“出去。”

  男人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盛又夏全身軟綿綿的,手打在他身上,簡直是花拳繡腿,她惱羞成怒,“誰讓你跟著我的?”

  “為什么哭?拿下了合同,你不開心嗎?”

  盛又夏身上酒氣挺濃烈,“誰哭了。”

  傅時律抬手摸向她的臉,被她避開了。

  盛又夏手抹了把,居然真的有眼淚,也不是多大的事,就是想媽媽了。

  “我想自己待會。”

  “要不是我跟著你,說不定你已經被變態跟上了。”

  大晚上的,一個喝醉酒的女人獨自夜行,想想就可怕。

  盛又夏背靠冰涼的墻面,斜睨他一眼,“變態都沒有你可怕,變態見了你都要磕頭喊饒命。”

  傅時律嗤笑聲。

  “還有,別以為我喝多,我酒量好著呢,今晚喝的都是紅酒,不算什么!”

  原來她喝多了是這樣的,兩頰緋紅,話很多,倒是挺可愛。

  盛又夏手指在傅時律的胸前點了好幾下。

  “別看不起我。”

  兩人就跟見不得光一樣,躲在里面,身體碰到了花枝,那些花骨朵零零落掉下去。

  外面經過的人都要忍不住多看兩眼,“真能玩啊。”

  傅時律靠近她,壓迫感很強,原本路燈還能透過細微的枝葉穿進來,如今被他這么一擋,盛又夏完全被籠罩在黑暗里。

  “聽到沒,都說我們在玩刺激的,要不親身體驗下?”

  傅時律將她抵在墻壁上,前胸牢牢地貼著她,盛又夏身子發軟,靠在他胸前。

  “沒有男人,也沒什么了不起的,我不要靠男人。”

  盛又夏小嘴死倔的。

  畢竟在一幫大男人里拼出來了,她挺高興的。

  她微仰著腦袋,面前的這張臉是她喜歡過的,深愛過的。

  她忍不住鄙視自己,當初愛上傅時律,說到底就是因為見色起意。

  妥妥的一條顏狗啊。

  “我知道,你一直以來都看不上我,覺得我什么都靠盛家,我是靠了。賺第一桶金的本錢,是我爸給的,那他是我爸爸,我就不能依靠嗎?”

  “可是我賺到錢了,卻不知道跟誰去分享喜悅,我也想給我媽媽買漂亮的裙子和首飾……”

  傅時律手臂緊攬住她的腰,幾乎是貼著她的耳邊說話的,“我現在看上了,來得及嗎?”

  盛又夏眸子微睜,傅時律的身上殘留了檀香木的味道。

  她揉了下眼睛,甚至湊到他面前仔仔細細看了圈。

  然后盛又夏用手捏住他的臉,看他神色不為所動,她就使勁地揪住,左右扭了好幾下。

  她一臉認真地問他,“痛嗎?”

  傅時律緊咬著牙關,下顎線都是繃緊的。

  “你為什么不掐你自己?”

  盛又夏又不是傻的。

  她伸手將傅時律推開,然后往外走去。

  盛又夏走在前面,男人跟在后面,眼睛落在那件外套上,特別礙眼。

  他走過去給她扒下來,將衣服直接丟到地上。

  盛又夏肩膀處一涼,傅時律已經脫下了大衣,給她裹住。

  “你干嘛,這衣服我要還的。”

  “你還想和他見面?我去跟徐總說,衣服不用還了,多少錢我賠給他。”

  盛又夏蹲下身,將那件外套撿起來,又使勁拍了幾下。

  合同還沒簽呢,萬一把人惹惱了,損失太慘重了。

  “我的事用不著你管,你這中央空調大可以去溫暖別人,我不需要。”

  盛又夏說著,拽下那件大衣,塞回到他手里。

  她腳都快磨破了,還在往前走,傅時律在原地頓了幾秒后,還是追了過去。

  他走到盛又夏的跟前,在她面前蹲下來。

  這是幾個意思?要背她?

  盛又夏沒這好命,也算是借著幾分酒氣吧,抬腳朝他挺翹的屁股上踹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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