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傅總你前妻在重金求子 > 第24章 男人,怎么能說不行呢?
  唐茴將火鍋店的定位發到盛又夏手機上。

  “要不換家別的吃吧,太辣了,你受不了。”

  傅時律今天看著心情不錯,“吃了晚飯就回家,她要還想去別的地方,你要記得拒絕。”

  盛又夏看天還早,她動手系好了安全帶。

  “一會還有什么事嗎?”

  “我找你有事。”

  神神秘秘的,盛又夏讓他開車跟著唐茴。“你現在說吧。”

  傅時律還挺會吊人胃口,“先填飽肚子再說。”

  唐茴有氣不能撒,跟傅時律硬碰硬她是不敢的,到了火鍋店,她拿起菜單開始點菜。

  鍋底上來的時候,是個鴛鴦鍋。

  清湯那一邊是給盛又夏的,“夏夏最近在研究新香,不能吃辣。但我知道傅主任一定可以,男人嘛,就要無所畏懼對吧?”

  傅時律拿了筷子,正在一遍遍擦拭。

  “無所謂。”

  唐茴也就只敢在背后下軟刀子,“我就說嘛,吃辣方面比不過我的男人,那就不算真正的男人,是軟蛋。”

  傅時律擦拭的動作猛地停住,目光裹著森冷的寒意盯向旁邊的盛又夏。

  她感受到了男人的注視,將臉慢慢別過去,傅時律這表情不對啊,怎么跟要吃人似的?

  火鍋被端上了桌,上菜很快。

  唐茴拿了公筷,不停地往里面涮牛肉。

  辣鍋里頭,花椒和滿滿的紅辣椒在翻滾,像是下了一碗最鮮紅的顏料。

  唐茴塞一筷牛肉到嘴里,變態辣果然不一樣。

  “傅主任,吃呀,別客氣嘛。”

  盛又夏看到傅時律的筷子伸進去,夾出來的時候,筷頭都是紅的。

  “你行嗎?”

  傅時律動作又是一頓。

  唐茴在桌底下給了盛又夏一腳,“男人,怎么能說不行呢?”

  這鍋底,辣也就算了,主要還是麻,傅時律剛吃幾口,嘴唇就已經木掉了。

  盛又夏吃著清湯里的涮肉,絲毫感覺不到別人的痛苦。

  “夏夏,吃完火鍋我們去唱歌吧,去酒吧坐會也行。”

  盛又夏還沒張口,腿就被一只手給按住了。

  “下次吧,今天要早點回去。”

  她要是不拒絕,傅時律八成是沒好話的。

  唐茴聞言,指了指漂浮著的吸滿了辣油的豆皮,“傅主任吃啊!”

  一頓晚飯結束,唐茴開車先跑了,她得趕緊跑藥店去吃點腸胃藥。

  回到西子灣,盛又夏和傅時律一前一后上樓。

  她走進房間,燈還沒亮,盛又夏的手腕被一只寬大溫暖的手給握住。

  緊接著,傅時律的手臂推住她的肩膀,將她按到堅硬的墻上。

  “你干什么呢?”

  她被握住的手,被強行帶到了傅時律的身下。

  “她剛才說軟蛋,什么意思?”

  唐茴跟盛又夏是閨蜜,她指不定什么話都跟唐茴說了。

  “是你自己多心了,就是讓你別慫的意思。”

  盛又夏的掌心,貼著一層很薄的布料,他某個部位,輪廓深刻。

  “那你說,我軟么?”

  盛又夏肩膀一顫,身后身軀滾燙,兩人的衣裳跟點了火一樣。

  “傅時律,你冷靜點,你今晚沒喝酒。”

  他湊到她臉側,目光緊盯著她的耳垂,小小的,軟軟的,一口含進去不知道什么滋味。

  傅時律張口咬住,帶著秋后算賬的意思。

  “你就這么不心疼我?她讓我吃那么多辣的時候,你一句話不說?”

  盛又夏想說心疼個毛線。

  “我看你面不改色的,我以為你很能吃辣。”

  傅時律手里勁道松開,人也往后撤,盛又夏轉過身要走。

  “我就該讓你也嘗嘗。”

  他這么說著,拇指摩擦過盛又夏的唇瓣,然后親了過來。

  他舌尖還是麻的,辣的,他纏著盛又夏激吻,每一寸都不放過。

  她得空喘息,卻是舌頭發麻,盛又夏用手捂著嘴,“夠了吧?”

  眼尾處帶著被人欺負后的紅,傅時律俯下身,幾乎靠著盛又夏的前額。

  “我今天做成功了一臺手術。”

  他這會的分享欲爆棚。

  “噢,”盛又夏嘴麻的說話都不利索,“只要是你出馬,就沒有不成功的手術。”

  “那不一定,他們跑了很多醫院,都說治不了。”

  這是想讓她夸夸嗎?

  盛又夏有些詞窮,“那還得是你啊,傅醫生。”

  男人眼睛里閃著興奮的光,有件事他一直想做,但是壓制到現在了。

  “我想發泄下。”

  盛又夏也能理解,畢竟是很有成就感的事,“那你現在可以約季星堂他們,出去喝點酒。”

  傅時律手臂卻是纏住了她的腰,聲音砸在盛又夏的頭頂上方。

  “我得發泄在你身上。”

  “什么?”她反應過來,就開始用力地推他。

  她很快被傅時律按在床上,盛又夏見他將襯衣從褲腰內抽出。

  “我渴,我渴了。”

  “做完再喝。”

  “不行,我會渴死的。”

  傅時律忽而笑開,翻身坐到床沿,斜睨了眼盛又夏。“那你快點。”

  她慌慌張張從床上爬起來,還好唐茴給她的藥還在。

  盛又夏去倒水,找個機會偷摸摸放藥進去。

  她回頭看眼傅時律,發現男人也正在看她,眼神犀利,好像將她都看穿了一樣。

  盛又夏端著杯水回到床邊,“你也喝點吧,吃了火鍋,嘴干。”

  傅時律似笑非笑地望著她,“不用,我不渴。”

  他手指鉆進了她的毛衣,指腹摩擦過她的腰窩,“你有上床前,讓我喝水的習慣?”

  盛又夏心虛,“我才沒有。”

  傅時律拿過水杯,將它放向了床頭柜,“正好,我也沒這個習慣。”

  他手指勾到她的胸衣,單手將它解開,熟練得跟個流氓似的。

  盛又夏還想拒絕。

  “今天不是排卵期。”

  傅時律手掌從后到前,突如其來的飽滿手感,讓他眼眸深邃。

  盛又夏明白了‘發泄’二字,是什么意思了。

  傅時律今晚就跟吃了藥似的,她身嬌體軟,在他手里就被折成了各種各樣的姿勢。

  好幾次,要不是她的腰被他狠狠扣著,她真能被頂飛了。

  她懷疑傅時律是想把她給撞碎。

  盛又夏腿一滑,趴倒在床上的時候,男人壓住了她的后背。

  “醫生說我身體沒問題,這下你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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