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敢!”
司顏連忙推拒:
“您一走,那些黑手肯定把目光對準我。我還想請您多留幾個可靠的人保護我呢。”
她故意壓低了聲音,“要不您帶我一起走?
我昨晚夢到阿行在找我,我還沒睡過老公以外的男人,我想回去看看他。”
這種“過分”的要求,king當然不會答應。
不過聽到她這樣的回答,king倒是放下了對她的戒心。
司顏已經把全副身家都給了他,現在就是個窮光蛋,只能依附他這個父親生活。
地宮她又完全不熟悉,根本翻不起什么浪花。
就連無名和lee也是因為她是自己第一繼承人的身份,才會去做她的寵臣。說到底,都是為了討好他。
“醫生留下,其他人都滾下去吧。”
king指的人是司顏、無名、lee以及殺神這幾個有頭有臉的人。
不包括跪在他腳邊的刀姓大臣,以及經手這件事的仆從,就連傭官長在king那里也只能算是半個人。
但司顏轉身離開時,還是看到傭官長向她投來一記感激的目光。
要不是她攔著,傭官長是想刺瞎自己一雙眼睛,來保住自己一條命的。
如今只瞎了一只眼,是她不敢想象的最好結局。
當著king的面,司顏不敢回應那個眼神,以免又給傭官長招來什么猜忌與磨難。
但傭官長知恩圖報,她倒是覺得自己沒白費力氣救她。
“等等!”king看著司顏和無名手牽手離開,立即叫住了無名,“你現在就動身,去把我女兒獻上來的財產過戶到我的名下。”
司顏名下的財產很多,a國的法律又麻煩,光是走流程就得走不少時間。
king可不想夜長夢多,再出點什么意外。
“是。”傅厲行應聲,并沒有表現出一丁點對司顏的不舍。
“父親,無名昨晚剛……”
司顏想多留丈夫一天,被king一個眼神瞪了回來。她也只能認命。
甩開傅厲行的手,“走走走,還好我不止你一個寵臣。”
說著,就當著他的面,牽起了lee的手。
傅厲行這才表現出一點吃醋的模樣,將司顏的小手從lee的手里奪了回來。
“好歹一夜夫妻,你就不能送送我?”
他有太多的話要跟司顏和lee交待了,只能借著他們送行的機會,一路走一路說。
司顏還故意回頭去看了king一眼,見king沒有反對的意思,她還撇了撇嘴:
“誰要送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沒看到lee的臉傷成什么樣了?我還得給他上藥呢……”
lee已經將扇臉時放到一旁的面具,給戴了回去。
面具里放了藥粉,能減輕疼痛,同時也能將他臉上的紅腫多保留一段時間。
雖說king放他離開,是暫時放過他這一次。
可king沒有讓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留下,說明king會找其他人來調查這件事。
他在猜:king想找的人是不是凌鴻?
凌鴻剛挨了鞭子,戾氣正是最重的時候,跟司顏又不對付,一定不會偏袒司顏。
至于他們跟凌鴻的關系,也就是泛泛之交。
king也不希望他們幾位大臣之間的關系太過親密,免得架空king的權力。
剛出醫務室的門,殺神就臭著一張臉質問司顏:“剛剛你為什么用眼神阻止我救自己的部下?”
殺神單膝下跪為手下的隊長求情時,司顏用眼神制止過他。
可他還是說了。
離開醫務室時,他又想再次開口。司顏直接瞪了他。
他猶豫再三閉了嘴,但心里有股邪火發不掉,就算到了司顏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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