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官長派了女傭在前面給無名和司顏領路。
一路上,司顏都假裝醉得厲害,不停地對無名動手卻腳,仿佛隨時都會把他撲倒,上演一副鮮活的春色圖。
女傭就沒見過這么猴急的女人,卻不敢表現出半點想笑的意思。
始終老老實實地低頭引路。
這里的女傭,除了傭官長以外都是啞巴。
不是先天就啞,是被擄進地宮后,被殘忍毒啞的。
女傭嘴里發出啊啊的聲音,指了指門前掛了跟queen面具同款圖案的房門,示意司顏的房間到了,就轉身走了。
所有的女傭都很會察言觀色。
主人們急著辦事,她們就該及時撤走。
無名抱著司顏繼續往前走,司顏半閉著的眼睛倏地睜開。
聽著女傭的腳步已經走遠,她剛想開口。無名就沖她搖了搖頭。
司顏順著無名的眼神看去,發現走廊的隱蔽角落里裝了監控。她只能繼續裝醉,放浪形骸。
好不容易用司顏的指紋開了門,無名依舊不敢掉以輕心。
司顏明白他的意思,一會兒嚷嚷著要喝酒,一會兒嚷嚷著要去吐,一會又抱著無名的脖子啃。
兩個人:
一個假裝在鬧,乒乒乓乓地打碎一些東西。
另一個則借著收拾東西,察看這房間內有沒有監控或是監聽設備。
總算king沒有那么變態,沒有在自己親女兒的房間里裝監控,不過監聽設備還是有的。
他并不相信司顏的忠心。
或者說,除了他自己的房間,其他所有人的房間至少都有監聽設備。
他不相信任何人,只信他自己。
“老公,來嘛,我好熱啊……”
司顏摟住無名的脖子,整個人都恨不得纏到他的身上,“快把面具拿下來,讓我看看你長得有多好看。”
大臣面具摘下,撞入司顏瞳孔的竟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
她驚愕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間她懷疑自己認錯了人。
可是下一秒,男人咬住她的耳垂,舌尖輕吮……
陣陣酥麻的感覺直擊司顏的心田,是只有傅厲行才能給她的親昵與愉悅。
腰間被男人的大掌輕撓了一下,司顏癢的啊一聲喊了出來。
“是我好看,還是你老公好看?”男人含著笑意吃醋地問。
“那我就得仔細看看了。”
司顏捧起男人的臉,果然貼著一層細膩的膠質面具,與他原本的皮膚融合得很好。
就連眼睛上也戴著極度精巧的隱形眼鏡,鏡片上是仿真的虹膜。
因為進入地宮時,要讀取他們的指紋、虹膜,甚至是血液與尿液的數據。
有一個數據有誤,就會被騎士團當場抓起來。
司顏明白她丈夫要假扮成外務大臣無名混進來有多難,小手只敢輕輕摩挲那張假臉。
假臉下的男人,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傅厲行!
一股久別重逢后的心酸與欣喜一起涌上心頭,司顏鼻子一酸,滿眼是淚。
傅厲行心疼地吻住她的眼淚,只能用眼神去安撫歷盡萬難終于成為queen的小妻子。
她受了太多苦了。
今天她跑進升降機落入狼坑的那一刻,他的一顆心差點就要跳出來。
要不是還有內務大臣lee給他打掩護,只怕king就要看出端倪了。
司顏努力擠出一個笑容,用力地搖搖頭:
她不苦,他們現在一明一暗都成功打入了地宮的內部,是件天大的好事。
“啊,啊……”
大掌撓著司顏的癢癢肉,她發出一連串令監聽的人面紅耳熱的聲音,“……你好討厭哦。”
“你不喜歡嗎?”
傅厲行的嘴里之所以能發出無名的聲音,是因為他的皮下埋著一個可以改變聲音的微型變聲器。
因為太過微型,變聲器的功效只能維持幾天的時間。
這意味著他在幾天之內必須離開地宮,這一走,就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見面了。
king是極度無常的人,有時候會把外務大臣派出半年多,才召他回地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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