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看到昨晚那四批人不同的行動軌跡,傅厲行和司顏心里就大概有數,哪幾個人有問題了。
等到家庭醫生的化驗結果一出來,果然對得上。
于是,還在睡覺的那三個人,就在睡夢中被傅家的保鏢連人帶被子,一起打包進了地下室。
半島別墅的地下室有好幾個:
一個冰窖,一個菜窖,一個酒窖。
小黑和大黑分別在酒窖和冰窖里審問兩個男傭,司顏在菜窖里審問一個女司機。
傅厲行則在總監控室,盯著這三個人的一舉一動。
三個人都挺能裝,發現自己被帶到了不該來的地方,都做出了驚恐與無辜的表情。
“我犯了什么錯?為什么要把我帶到這里?”
大黑小黑以及司顏,直接將他們買回來的藥油分別放到他們的面前。
“解釋一下,為什么要在藥油里摻不干凈的東西?”
不得不說,蕭凱瑞這個人很會花心思。
他讓人在交給這三個奸細的藥油里摻了不一樣的“臟東西”。
有的直接能把傅厲行毒死;
有的卻只是加重他的偏頭痛;
還有一瓶最有意思,就是普通的藥油,對偏頭痛毫無用處。
這種感覺,就好像蕭凱瑞是發牌的上帝。
他讓傅厲行選不同的牌,然后拿著香檳,高高在上地猜測傅厲行會以哪種痛苦的方式死去!
三個奸細都很會裝傻:“臟東西?我不知道啊。”
“我是按管家的要求直接在藥店里買到的啊,難道藥店會有問題?”
大黑和小黑都不及司顏有耐心。
他們上去就是一巴掌,直接打掉男傭幾顆后糟牙的那種力度。
“你的意思是,藥店知道今晚先生的偏頭痛會發作,所以故意準備了有問題的藥油?”
“還是你以為管家派你們出去買藥油的時候,沒有提前調查過你們購物發票上的藥店?”
大黑向關在冰窖里的奸細道:
“看清楚你買回來的這瓶藥油的包裝。外盒與瓶身上貼著的商標,根本不是一家。”
“你說這是怎么回事呢?是不是你偷偷把女管家給的空藥瓶上的標簽撕下來,貼到了這瓶有問題的藥油瓶身上?”
一號奸細的冷汗,立即流了下來。
小黑則告訴關在酒窖的奸細道:
“女管家給你的空藥瓶上的標簽是假的。國內根本沒有這個產家。”
“我倒想問問你,是怎么買到這樣一瓶藥油的?”
二號奸細也嚇得冷汗涔涔!
“老實交待!否則我可不保證你能活著走出這里,畢竟窖里悶死個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大黑和小黑可是有很多折磨人的手段,他們不介意讓這兩個男傭分別嘗試一遍。
菜窖里,女司機就比另兩個奸細狡猾多了。
她一再向司顏求情,“太太,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藥油是女傭阿霞買的,我就是個司機,負責送她出門。她說往哪兒開,我就往哪兒開。”
司顏冷冷勾唇,這確實是個好理由。
女司機只是負責送阿霞出門,并沒有直接接觸藥油,而且她與阿霞帶回的那瓶藥油里沒有致命的東西。
只是并非治療偏頭痛的藥油而已。
如果司顏拿這個質問她,她還可以推說是阿霞人傻,被店主給騙了,買到了假的藥油。
“可阿霞是上周才調到半島別墅的,她一次門也沒出過,如何指揮你往哪兒開呢?”司顏反問。
“她,她手機里有導航啊。”女司機的反應十分迅速。
她甚至跟司顏解釋,“太太,您是不知道,現在的導航很先進,只要你搜一下藥店,附近還在營業的藥店就全都顯示出來了。”
“我們就是根據導航一家家找的。”
司顏輕笑,“是嗎?那你知不知道阿霞最后是在藥店對面的醫院買到的藥油呢?”
女司機假裝無辜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裂痕!
“什么?我,我不知道。我當時肚子疼,就去上了個洗手間。”
司顏哦了一聲,“你是真的去上洗手間,還是去跟你背后的人接頭去了?要不要我去把那個公共衛生間門前的監控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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