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物室的門再次關上。
這一次,陳禮芬只覺得全身冰涼。
如果她真的落到傅建娘家人的手上,必定尸骨無存。
之前傅建妻子撕小三小四的那些手段,她光是聽到,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司顏,你不能不管我的死活,我可是你的親表姐!我媽死的時候,你答應過她,要好好照顧我的……”
陳禮芬奔到儲物室的門邊,拼命沖外狂吼。
可惜守在門口的保鏢不會搭理她。
陳禮芬急了,吼得越發大聲。只換來保鏢的一聲怒斥:“老實點!”
保鏢手里的電棍敲在鐵門上,發出刺耳的聲音,嚇得她不敢再大吼大叫。
只是一停下來,胃里就像有只貓爪在抓撓似的,餓得難受。
看著眼前的絕境,陳禮芬仿佛被人抽干了力氣,她靠著墻壁,軟軟地滑到地上。
她還能撐多久?
要跟司顏坦白嗎?
她將算命先生的事和盤托出,司顏就會饒她一命,并許她榮華富貴嗎?
這樣絕望的日子一過就是兩天。
兩天里,司顏就像她說的那樣,每天只給陳禮芬兩杯牛奶續命。
陳禮芬早已餓得前胸貼后背,連說話都有氣無力。
她躺在冷硬的床板上,無力地縮成一團,想著:要不算了吧?司顏這回鐵了心,她還是保命要緊。
“來人,來人!我要見傅太太!”
陳禮芬拼著全身的力氣,大喊了好幾聲。
門外的保鏢才終于有了反應,“吵什么吵?”
陳禮芬掙扎地坐起身,雙眼無神地望向門口,“我要見傅太太——”
“她去上班了,不在家。你等著!”門外的保鏢一句話,又將陳禮芬打入了無盡的黑暗里。
她很想問問司顏什么時候回來?
終于無力地倒了下去。
再次醒來,外面的天色都黑了,可司顏還沒有來。
陳禮芬不得不趁女傭進來給她送牛奶的機會,問對方:“傅太太回來了嗎?”
女傭輕蔑地瞥了她一眼,根本不答她的話。
陳禮芬咬牙,把手指上的金戒指褪下來,塞進了那女傭的手里。
女傭似是嫌那戒指太小,還放在手里掂了兩下,才懶散地答了句,“早回來了。”
早回來了?為什么不來見她?
陳禮芬想不通。自己都不管不顧向她坦白了,司顏還在這時候拿什么喬?
她不得不去想一種可能:
司顏就是在耍她!
把她餓得半死,再丟給傅建妻子的娘家人。借那些人的手除掉她這個所謂的親戚!
好狠的心啊!
陳禮芬忽然就從絕望中生出了斗志,她一定要活下去,只要她活著,就絕不叫司顏那賤.人好過!
可事實上:
司顏壓根就不知道陳禮芬找她的事,門外的保鏢根本沒有匯報。
這時的她,正跟傅厲行一起吃晚飯。
似是有人蓄意給她添堵,她在工作上遇到了一些煩心事,有些棘手。
她連吃飯都悶悶的,就聽到醫院傳來一個可怕的消息。
“什么?傅建的妻子突然陷入重度昏迷,可能成為植物人?怎么會這樣?”
司顏完全不敢置信。
白天她才去醫院看了傅建的妻子,對方只是虛弱了一些,并沒有其他問題。
“醫院方面說,是新調來的護士弄錯藥物導致的,現在病人已經在搶救了,但醒過來的可能性不大。”
管家恭敬地將醫院的話一字不差地轉達。
“新調來的護士?醫院可真會甩鍋!”司顏不相信這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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