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凝故意將白柳的“白”字含糊帶過,聽起來就是“敗柳”!
殘花敗柳四個字,狠狠地砸在“前女友”的心口上!
她跟封晟交往期間,裝出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最多只是跟封晟牽牽手,連接吻都堅決不肯。
卻在暗地里到處勾搭富家公子,好幾次脫光了爬人家的床。
這在公子圈里并不是什么秘密。
也就是愛美男勝過美女的蕭凱文不挑嘴,覺得她乖巧溫柔,能給他最大的自由。
再加上她想方設法懷了孕,這才不得不娶她。
“蕭少夫人,請笑納!”阿甜已經在簡凝的示意下,把一直拎在手里的禮品盒給遞了上去。
伴娘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
想著這兩只花瓶到底要不要接啊?
不接吧,失禮。
人家說的明明是殘荷白柳。
而且看這禮品盒的包裝這么精美,沒準里面的瓶子也很貴重。
接吧,太膈應了。
那殘花敗柳的諧音,誰聽不出來啊?
就在伴娘團躊躇的時候,一只做了鉆石美甲的手狠命扇了過來。
阿甜早防著呢,不等那只手上的美甲刮到自己的手背,就悄悄一松手,并用暗勁輕推了一把手里的禮品盒。
砰——
禮品盒砸到了新娘的腳邊。
“哎呀!”簡凝驚叫出聲的同時,阿甜已經向后撤了一步,表明摔碎禮物與自己無關。
大廳眾人紛紛朝新娘的方向看了過去。
簡凝故意揚高了聲音,“蕭少夫人你怎么把我送的禮物給摔了呀?那可是我花重金買來的花瓶……”
她一臉委屈地看向封晟,原來明媚的小臉泫然欲泣!
“好幾百萬呢。阿晟,你前女友不喜歡我的禮物。”她難過地道,“我今天就不應該來。”
封晟連忙出聲安慰,并高聲道:“既然她不歡迎,那我們就走吧。”
隨即輕蔑地瞥了“前女友”一眼,“又不想我們來,何必惺惺作態地送我請柬?”
新娘的臉色從漲得通紅,到憋得青紫。
仿佛在短短的一瞬間,經歷了好幾遍當眾凌遲。
她瞪著猩紅的雙眼,看著曾經滿眼都是她的男人,心疼地去安慰別的女人,還執起她的手,揚長而去。
淚水頃刻模糊了她的視線!
痛,妒,恨,悔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幾乎要將她淹沒,她卻不敢當眾哭出聲音。
偏偏正在應酬男賓的蕭凱文看了過來——
他對這個新娘的不滿已經到達了極點,終于逮到一個借題發揮的機會。
沖過去,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你犯什么賤呢?今天這大好的日子,非要找我的晦氣是吧?”
新娘在恍惚中,被打得左臉歪到一邊,半邊臉都火辣辣的疼。蕭凱文卻并不想這么放過她。
甚至連蕭凱文的父母都覺得她該打,等到伴娘團快拉不住的時候,才過來相勸。
“碎碎平安,碎碎平安。”蕭母嘴里這么念著,心里也在責怪新娘不懂事。
“賓客們都看著呢。你要打,關起門來再打。”蕭父壓低了聲音在蕭凱文耳邊道。
他們這一支只是蕭家的旁支,蕭父也只是蕭董事長的堂兄弟。
就連今天結婚的場地,也是蕭董事長借給他們長臉的。
他們一家子只能夾起尾巴做人。
看到新娘以補妝的借口被蕭家人帶走,封晟不僅沒有報仇的快意,反而覺得這個女人自私愚蠢又可悲。
“這不是大仇得報的表情啊。”
簡凝注意到封晟的表情變化,取笑道:“怎么?后悔自己對前任太殘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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