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顏心頭一凜。
難怪這位小凌總要為難她,原來是想為葉洛洛出頭。
這不是有毛病嗎?
葉洛洛被她的父母處罰,難道不是因為她催眠蘇白自殺嗎?
蘇白都傷成那樣了,他的家人也沒報警,而是私下解決這件事,已經夠寬宏大量了吧!
“為難?”傅厲行的幽眸里已經結上了一層冰霜,“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不妨去為難一下。”
也好讓凌梟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為難”?
“小白的事不是她做的。”凌梟顯然有些急了:
“洛洛在祠堂跪了七天,沒飯吃也沒水喝,要真是她做的,早就承認了。”
“葉家覺得其中肯定有什么誤會,就去徹查了。結果是小慈的一個極端愛慕者不想他倆相親成功,便悄悄地在小白的飯菜里下了致幻劑。”
傅厲行聞言,眉眼淡淡,看不出內心的真實情緒。
凌梟又道:“這事是葉家和傅瑤姐一起查的,不信你就去問傅瑤姐,證據她那里也有一份。”
整條證據鏈都是他一手安排的,為的就是把葉洛洛完全洗白。
哪怕傅厲行去重新調查,也一樣看不出絲毫破綻。
“厲行,大家好歹是一起長大的。你對一個癡心愛了你那么多年的女孩,也太狠心了。就憑外人的幾句慫恿,就定了她的罪!”
凌梟痛心疾首。
說到外人兩個字時,更是狠狠地剜了司顏一眼。
傅厲行將司顏一把護到身后,他強勢截斷凌梟陰毒的眼神,并厲聲警告,“我的事,還輪不到你管。”
凌梟冷笑,“誰想管你的事?但你傷害洛洛,就不行。”
他是典型的蛇系妖孽男。尤其微瞇著一雙細長桃花眼時,活像是條吐著紅信子的毒蛇!
司顏越來越討厭這個男人了。
總有一種被危險又粘膩的東西纏上的感覺。
“你來替她討公道?以什么身份?你不是剛訂婚嗎?”
傅厲行冷蔑出聲。
他可不介意把凌梟在上京的所作所為,告訴其遠在西京的未婚妻。
凌梟氣得捏緊了拳頭,可余光瞟到一旁蓄勢待發的大黑,他只能生生吞下這口氣。
他在大黑和小黑的手上都吃過虧,別說他了,就連他的那些保鏢也不是大黑小黑的對手。
曾經他還想過高價收買他們為己所用,結果換來一頓胖揍。
他也就消停了。
只想著什么時候,能把傅厲行和傅厲行身邊所有踩過他一腳的人,全部弄死!
“走,回家。”傅厲行牽著司顏就要離開。
凌梟突然揚了聲音,“我今天在婦產科碰到了你的這位小嬌妻,是你們兩位造人成功了嗎?”
司顏嚇得腳下的步子一頓,腦子嗡的一聲全亂了。
凌梟的話還在繼續,“那我可要提前恭喜了。你們是打算先辦婚事再辦滿月宴,還是干脆一起辦啊?”
司顏婚后不肯與傅厲行同房,本就是他心里的一個疙瘩。
現在凌梟還故意拿針來刺這個疙瘩!
傅厲行額上的青筋跳了跳,司顏只覺得手掌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收緊,她的手被握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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