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服軟 > 第二百零六章:我讓你動了嗎?
  廳里總算安靜下來。

  “先說說候真真的事,雪薇有句話說得對,不管怎么說孩子是無辜的,既然決定留下,那就好好跟女方商量商量后續的事。”陸港歸沉聲說道。

  孫雪薇心里一喜,“這件事我會安排好的。”

  “時候不早了,都散了吧。”他揮揮手,臉上有著疲倦的神色。

  陸硯臣是第一個站起身離開的。

  他本就歸心似箭,一秒都不愿多留。

  陸瑾時還想留下說點什么的,也被陸港歸趕走了。

  等人都散去,陸港歸才用手按著胸口的位置,“小明,給我拿藥,速效救心丸。”

  “好!”小明急匆匆的去取了救心丸過來給陸港歸服下。

  他緩了好一會兒,臉色才好了點。

  “陸爺爺,我看你晚飯的時候就沒怎么吃,要不我去給妞煮點海鮮粥吧。”小明有些擔憂的說道。

  陸港歸擺了擺手,視線落在了不遠處。

  小明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小跑著過去給他取來了陸硯臣送來的柚子酥,“那您吃點柚子酥吧,我記得您很喜歡吃的。”

  這一次陸港歸沒有拒絕,拿起一塊柚子酥吃了起來。

  剛出爐的新鮮柚子酥,口感很好。

  即使陸港歸被家里這些繁瑣事惹得沒什么胃口,也吃了四塊。

  “陸爺爺,四塊差不多了,再多就不好消化了。”小明及時提醒,“這些留著明天再吃。”

  雖然陸港歸有些意猶未盡,但還是點了頭。

  小明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道,“還是四少奶奶有心,這兩天家里的人都來過,我都跟他們說了你最近身體不適,胃口不好,其他人好像都沒反應,就只有四少奶奶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特意給你做了柚子酥。”

  “她的確是個好孩子。”陸港歸喟嘆著。

  可陸瑾時說的那件事,也的確像一塊石頭壓在了他的心上。

  陸港歸習慣性的拿起秦雁回的照片擦拭著,默默的在心里跟她說著話。

  “太太,沒想到硯臣也遇上了跟咱們當初一樣的事情,你說這孩子會做什么樣的選擇呢?”

  頓了頓,陸港歸又長嘆一口氣,在心里默默的道,“這或許就是咱們陸家的命數吧。”

  陸港歸和太太秦雁回恩愛了一生,按理說至少也應該是兒女雙全。

  誰知陸家始終只有陸瑾時這么一個獨子。

  其實陸瑾時并非秦雁回所生。

  當年秦雁回得知自己不能生育后,打定主意要離開陸港歸。

  可陸港歸怎么也不肯撒手,寧愿一生沒有子嗣也要牽著她的手。

  再后來……

  秦雁回把陸港歸灌醉親手把他送到了別的女人床上。

  那一晚,沒人知道秦雁回的內心有多煎熬。

  陸港歸清醒后,跟秦雁回大吵了一架。

  這也是他們結婚那么多年來唯一一次吵架。

  吵完后,陸港歸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愿意回家,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事業中。

  兩人冷戰將近一年,直至他得知秦雁回生病,陸港歸匆匆從國外轉了好幾次機才回到云州。

  看到她紅著眼睛叫他名字的那一刻,心里所有的怨念都消失不見。

  ……

  陸州臣去醫院看望候真真的時候,帶了一群記者過去。

  烏泱泱的一群人,把病房外圍得水泄不通。

  候真真躺在病床上,臉上寫滿了害怕。

  偏偏陸州臣還走過去親昵的拉起了她的手,漾著笑容面對鏡頭,“謝謝大家的關心,我們的感情很穩定。”

  “什么時候請大家喝二位的喜酒啊?”有記者八卦的問道。

  陸州臣直接攔住了候真真的肩膀。

  察覺到她緊繃的身體,便轉過臉去,貼在她耳朵邊用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給老子笑,要是搞砸了我的好事,我弄死你。”

  候真真狠狠顫抖了一下。

  可在外人看來,這只不過是情侶之間說悄悄話的模樣。

  那只攬在她肩膀上的手,就像是一只無形的魔爪,徹底扼住了她的喉嚨。

  只要她敢說不,就能立刻被他捏死。

  恐懼在候真真心底蔓延著,她只能配合他演戲,努力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去面對鏡頭。

  陸州臣顯然很滿意她的配合,又笑意盈盈的看向鏡頭,對他們說道,“有好消息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大家的,好了,我女朋友要休息了,各位請先離開吧。”

  半晌后,病房終于安靜下來。

  候真真整個人瑟縮在了床上,沒敢去看陸州臣。

  陸州臣搬了把椅子坐在病床前,雙腿翹起,直接搭在了她的病床上。

  潔白的床單頓時落下臟污,刺眼得很。

  她視線只敢落在那臟污上,心里一陣陣的犯著惡心。

  “這場戲你得配合我演下去。”陸州臣不緊不慢開口。

  見候真真一直低著頭,臉上浮現不悅,“抬起頭來看著我。”

  候真真哪里敢。

  陸州臣直接起身過去,動作蠻橫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

  候真真眼里爬滿了恐懼,眼淚也在眼眶里打著轉。

  “嘖。”陸州臣感嘆兩聲,“你這幅模樣,讓我更想蹂躪你了。”

  候真真臉色一白,急忙搖頭,“不要。”

  “不要?沒有哪個女人敢拒絕我。”陸州臣眼底燃起興奮。

  捏著她下巴的手也開始用力起來。

  候真真感覺到了疼痛,本能的想要掙脫。

  卻被陸州臣狠狠甩了一巴掌,“我讓你動了嗎?”

  這一巴掌直接把候真真打得癱在了床上,止不住的嗚咽起來。

  可陸州臣并沒放過她,他扯了扯領帶,嘴角勾起陰冷的笑,“我還沒試過在病房里呢,不知道是什么感覺。”

  “不要……”候真真在明白他的意圖后,試圖逃離。

  可人才爬到床邊,就被陸州臣抓住了腳踝,整個人被一股力道扯了回去。

  她試圖抓住什么,但根本沒用。

  當男人壓迫上來時,她絕望的痛哭起來,“我,我還懷著孕,求求你……”

  “懷孕了又不是不能做。”陸州臣語氣里都是興奮。

  “醫生說胎氣不穩,求求你放過我吧。”候真真哭得抽抽噎噎的,卻怎么也抵擋不住男人的行為。

  她身上的病號服已經被扯得稀爛,背上也被男人抓出了幾道血痕,深深淺淺的,和之前落下的血痕交錯著。

  陸州臣頓了頓,嘴角揚起,眼神說不出的陰鷙,“那就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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