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欣暖有些無語的看著她,好馬不吃回頭草這個道理,她不懂嗎?
“是什么錯覺,讓你以為,我勸他,他就會娶你?”喬欣暖不由的嘲諷起來。
“因為,父親最聽女兒的話了,女兒是他的小綿襖,上輩子的小情人啊。”蘇月荷目光精亮的盯著喬欣暖,陰陽怪氣的說道。
喬欣暖聽完后,只冷笑一聲:“我爸對我是還不錯,但我還沒不孝到要去管他的閑事,這是你和他之間的感情糾纏,身為小輩的我,沒權力,也沒資格去管,去影響他的決定。”
“說了這么多,不就是不想幫忙嗎?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蘇月荷的臉色瞬間變的憤怒,她身子往前一傾,語氣也多了一抹威脅:“喬欣暖,我看透你了,你是什么樣的人,我從你媽的身上就看到了,你們都是千年化成的狡猾狐貍,又貪婪又有心機,別扛,扛,就是你不對。”
喬欣暖睜大了眼睛,像看白癡一樣看著蘇月荷,扯來扯去的,又扯她媽身上去了,還罵了她們母女,蘇月荷的文采,還真是高明。
“這跟我媽有什么關系,我媽和我爸的事,我都知道了,她好像也沒有選擇,她就是一個傀儡,被人操縱,我不認為她有什么錯。”喬欣暖的眼眶一陣酸楚,想到母親那短暫的人生,甚至可能都沒有炫麗過,就落幕了,她心疼的發抖,如果有來生,真希望母親一定要自私自利一些,只為自己活一場。
“她最大的錯,就是成為傀儡卻不知反抗,如果她反抗了,就不會要這么多事情因她而起,喬欣暖,別為你母親開脫,她的罪,是釘在她的骨髓里的,誰也拔除不掉。”蘇月荷咬牙切齒,一字一頓,把喬母的罪名給坐實了。
喬欣暖也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渾身都跟著疼痛起來。
是啊,蘇月荷一針見血的指出了母親活的失敗的原因,不懂反抗。
是善良,也是懦弱。
“人死如燈滅,她都走了十多年了,請你口下留情,不要再拿我母親來說事了好嗎?”喬欣暖竟然無言以對,如果母親的善良,能帶點鋒芒,也許她就反抗了,不會成為別人利用的對象。
“她死了,一了百了,但活著的人,卻痛苦不堪,你讓我怎么原諒她?”蘇月荷捏緊拳頭,眼底的恨意也跟著屏射出來:“不可能的,你和你弟弟還活的好好的,我不可能原諒她。”
“那你想怎么樣?”喬欣暖猛的站了起來,聲音也撥高了些:“要我和我弟弟跪下來求你嗎?”
“用不著。”蘇月荷揚起下巴:“你們不是我的孩子,我不受你們的跪,我只需要,你去勸勸曾耀,讓他跟我復婚就行。”
“我辦不到。”喬欣暖俏臉一片冰沉,冷漠的開口:“在我母親這件事情上,讓我知道,管閑事,并沒有好下場,所以,我只做好我自己,我爸的事,我不能管。”
“喬欣暖,我現在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命令你。”蘇月荷的聲音漸漸變的高昂,她目光里也是一片怒焰:“你不幫我,也得幫。”
“憑什么?”喬欣暖不敢置信,蘇月荷哪里來的底氣,敢用這種態度命令她,真當她是泥人,沒有脾氣嗎?
“就憑我知道你母親和席清鴻的那些爛事。”蘇月荷臉上的得意在擴散,因為,她好像看到喬欣暖的臉色變的慘白下去,她聽懂了她話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