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佛系大佬每天馬甲爆不停 > 第64章 邀請函
  “不好意思先生,這位小姐有邀請函,而且是顧老親自寫的。”

  被喊來的一群保安中領頭的那位看了眼紀南虞,然后又轉頭看向氣急敗壞、狼狽至極的廖會長仍然保持著禮貌的微笑著說道。

  看現場的情況,分明他才更像是鬧事的那個人。

  他認出了紀南虞,在這么正式的宴會中穿的這么隨意的只有紀南虞一個,剛才在門口紀南虞出示邀請函的時候他也在,他親眼看到了紀南虞手中的邀請函是顧老親自寫的,所以對紀南虞的印象格外的深。

  這會兒一眼就認出了她。

  “你不是說她是偷溜進來的?”

  廖會長聽到保安這么說瞬間將矛頭指向紀南音。

  站在周圍圍觀的其他賓客聽到紀南虞是顧老親自邀請的客人后,看向紀南虞的眼神都帶有著幾分好奇,畢竟他們現在在場的都沒幾位是拿著顧老親自寫的邀請函進來的。

  京城世家大族的千金小姐他們基本上都認識,而且按照道理來講顧老也只會給四大家族的人親自寫邀請函。

  莫不是這位少女是哪家身份低調的千金?

  在場的人心思都各懷鬼胎的想著。

  有人在猜測她的身份,有人想要一會和她交個朋友,還有想要上前巴結討好的......

  “怎么可能?不可能的,她怎么可能有邀請函?”

  紀南音不肯相信保安說的話。

  “一定是弄錯了,不可能,她不可能有邀請函,對了,她偷得,一定是她不知道從哪里偷得邀請函。”

  紀南音撕扯著尖銳的嗓音喊道,不肯相信保安剛才說的話。

  紀南虞怎么可能會有資格拿到顧老親自寫的邀請函,恐怕她來京城這都是第一次。

  被酒淋的跟個落湯雞似的紀南音瘋狂的吶喊,心里的嫉妒已經使她全然忘記了自己現在狼狽的模樣。

  在外人看來她現在就跟個女瘋子一模一樣。

  紀南虞這會兒也不著急去找顧老頭了,雙手環在胸前,抱著雙臂,手里的塑料袋隨著她手上的動作有節奏的晃動著。

  她站在那里,好整以暇的看著失態的紀南音饒有興趣。

  紀南音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怎么可能會接受這個現實。

  她恨不得能夠把自己永遠踩在腳下,好一直居高臨下的俯視自己。

  但是她配嗎?

  她小時候最開始確實也像其他的姐姐一樣,對紀南音這個妹妹也算得上是照顧有加,很多事情上也處處讓著她,不和她計較。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紀南音好像有那個大病,天天被迫害妄想癥上身。

  還總是想方設法搶走自己所擁有的東西。

  不過在紀家她也確實做到了,甚至還成功用伎倆把她“趕”出了紀家。

  她從出生就感知不到痛覺,所以有時候受個什么傷自己也不知道。

  五歲的時候,有一天她躺在沙發上睡覺,突然一睜開眼,發現紀南音拿著一把水果刀在自己面前。

  刀尖距離她的臉很近,她看向那把水果刀,能夠清晰地看到刀尖上的血跡。

  她還沒來得及去想刀尖上的血跡來自于哪里,紀南音被她猛地一睜開眼睛給嚇到了。

  都不用她動手,她自己就下的從沙發上跌落了下去,然后不小心打翻了茶幾上傭人剛倒的熱水,水撒在了紀南音的胳膊上。

  然后,客廳里就傳來了紀南音撕心裂肺的哭聲,把樓上的紀國強和陳亞蘭都驚了下來。

  他們夫婦二人從樓梯上快速跑了下來,然后把紀南音心疼的抱在懷里安慰,完全忽視了當時滿臉鮮血的紀南虞。

  “你是怎么回事兒,連妹妹都看不好。”

  “你為什么不替音音擋一下。”夫妻倆的質問噼里啪啦的向年幼的紀南虞襲來。

  “爸爸、媽媽,不......不怪姐姐。”紀南音帶著濃重的哭腔說道:“都是我不好,我想給姐姐削水果,結果......結果不小心離姐姐太近了,姐姐就推了我一下才不小心打翻水的,我還不小心滑到了姐姐的臉,你們快去看看姐姐。”

  “姐姐她一定很疼,都是音音不好。”她趴在紀國強的懷里哭著說道。

  “沒事兒,她又不知道疼,死不了。”紀國強一臉不在乎的說道。

  那時紀南虞才明白過來剛才水果刀上的血來自她自己。

  “走,音音,我們去醫院。”說著紀國強抱著紀南音帶著陳亞蘭和家里的傭人去了醫院,把滿臉是血的紀南虞一個人丟在了家里。

  五歲的小紀南虞在洗手間看著滿臉是血的自己,沒有一點兒害怕,麻木的拽了塊毛巾按在了傷口上,等血止住,用水洗了把臉,沖掉臉上的血跡。

  后來她不知道紀南音又在背后說了什么,他們從醫院回來,紀國強就要把她送到鄉下外婆家去。

  五歲的她對外婆沒什么印象,但是她沒有為自己辯解一句,欣然接受了去鄉下的事。

  因為從剛才他們從樓下沖下來的那一刻起,她便不再對所謂的親情抱有任何期待。

  無論是什么東西,只要她嬌滴滴的撒個嬌實在不行假惺惺的擠出兩滴眼淚,那么她的東西都會被紀國強和陳亞蘭拿走送到她的手里。

  甚至還會得到他們的一頓打罵。

  既然這樣她有何必自討沒趣,互相礙對方的眼呢。

  “你是姐姐,你必須要讓著妹妹。”

  “這個要讓音音先挑。”

  “不要無理取鬧,把東西讓給妹妹。”

  “你又不知道疼,摔一下怎么了?”

  ......

  諸如此類的話她小時候都聽膩了。

  可是憑什么?

  就憑她比紀南音早出來那么幾分鐘她就要處處讓著她?沒有這個道理。

  生而為人誰還不是第一次了。

  誰給她那么大的臉,讓給他什么她都敢要。

  而且她這個人向來就是誰對她好她就對誰好。

  而紀國強他們,就算有所謂的血緣又能怎樣?

  她不吃紀家的也不花紀家的,要不是看在是陳亞蘭把自己帶到這個世上來的,按她的脾氣以紀南音的作死程度紀家早就在林城不復存在了。

  紀家的東西她不需要,既然紀南音那么寶貝那就讓給她好了,但是其他的東西她敢讓紀南音敢要嗎?

  又想起了這些,紀南虞的眼中的眸光黯淡了幾分。

  “妹妹就這么確定我這邀請函是偷來的么?”

  紀南虞氣定神閑的開口問道,看向紀南音,臉上雖然帶著笑意,可是在紀南音看來卻是心生恐懼。

  “不......不然呢?”

  紀南音心虛的說道,眼神躲閃,想要避免與她對視。

  紀南音雖然語氣有些虛但是在心底是認定了紀南虞是不可能擁有這場宴會的邀請函的。

  在她眼里紀南虞在五歲被父母放棄的時候就注定只能是上不了臺面的鄉野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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