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瘋批權臣他總裝好人 > 第135章試探,滿腦子都是她
  傅元宵聞聲望去,就看見提著裙擺走進來的唐婉晴,舉止優雅端莊,每次看見唐婉晴時,她都覺得,像唐婉晴這樣的女人才算得上真正的大家閨秀。

  唐婉晴緩步上前福身行禮,「王妃。」

  傅元宵道:「起來吧。」

  「謝王妃。」唐婉晴緩緩站直身子,抬起頭望向傅元宵,今日一早就聽見歡語說,昨晚簫霽在儲玉宛里過夜的,她就想也沒想就過來。

  現在看見傅元宵那張單純無害的臉時,她又覺得自己可能想多了。

  「王妃昨夜睡的可好?」

  傅元宵咬糕點的動作一頓,回想昨晚,她被簫霽抱進懷里沒多久就睡著了,一直睡到自然醒。

  「挺好的。」

  唐婉晴見傅元宵精神很好,雖然她沒有與簫霽圓房,可出嫁前也聽說過,行房第二日沒這般輕松。

  「那就好。」唐婉晴遲疑了一會,問:「王妃上次怎么看見王爺,為何視而不見?是因為不高興嗎?」

  傅元宵聞言點點頭,「嗯,你怎么知道?」

  唐婉晴溫聲道:「王爺每日繁忙,忽略了王妃,王妃若不高興,我可以陪王妃出去轉轉。」

  「不用了。」傅元宵直言婉拒,低頭繼續吃著手里的芙蓉糕。

  被拒絕唐婉晴也沒有意外,每次來儲玉宛,與傅元宵聊一會,還未見過傅元宵去找過她。

  傳聞中的傅元宵可沒這么好接觸。

  「王爺今日早上是在儲玉宛用的早膳的嗎?」

  「沒有。」傅元宵說到這里頓了頓,抬眸望向唐婉晴,昨晚她問簫霽娶唐婉晴的理由,簫霽沒有承認,可她覺得八九不離十。

  唐婉晴聽見沒有事,并沒有松一口氣,只是疑惑簫霽昨晚為什么要在傅元宵房里留宿?

  唐婉晴不是傅元宵,她總覺得簫霽在儲玉宛留宿沒那么簡單。

  男人女人躺在一張床上,什么都沒發生,拿母親的話來說,除非男人不行。

  可是看見傅元宵單純的臉,她實在沒辦法往那上面想。

  可是一想到簫霽留宿儲玉宛,又控制不住往這方面想。

  傅元宵雖然傻,可也是京城出名美人。

  若不是小時候受了刺激,像傅元宵這樣的家世,怕也是才貌雙全,京城眾貴公子求娶的對象。

  傅元宵吃完手里的芙蓉糕,拿著手帕擦拭著手,目光卻望向唐婉晴,直言相問:「你喜歡王爺對嗎?」

  唐婉晴聞言怔了怔,沒想到什么都不懂的傅元宵嘴里會問出這樣的話,不過,傅元宵什么都不懂,喜歡在她眼里可能也不是男女間的喜歡。

  「我嫁給王爺,自然是喜歡王爺的。」

  傅元宵聞言并不意外,幽幽地回了一句,「你不該喜歡他。」

  唐婉晴聽見傅元宵孩子似的話,怔在當場,也不知是她多想還是多想了,總感覺她話里有話。

  今日來儲玉宛,也不過心里想來打探簫霽留宿的事。

  「王妃,我先告退了。」

  傅元宵看著唐婉晴離開的背影,知道她與府里那些姬妾不同,若是知道簫霽娶她不是因為喜歡,而是……

  她不知道唐婉晴心里會怎么樣想。

  若是她,肯定會很難過的。

  寶珠端著餐點走進來,看見傅元宵又坐在那里發呆,該不會是唐側妃對姑娘說了什么,讓姑娘不高興了?

  「姑娘,是不是唐側妃和你說了什么?」寶珠端著托盤走進來,把剛出鍋的餐點擺放在矮桌上,擔憂地看著傅元宵。

  「她沒說什么。」傅元宵的目光望向面前的餐點,有她愛吃的水晶餃、()小籠包,她拿起筷子夾了一個小籠包送進嘴里咬了一口,皮薄餡多,味道也不錯。

  寶珠看著姑娘傷心的樣子,有些無奈,寬慰道:「姑娘,王爺很寵唐側妃,府里上下的事也交給唐側妃處理,不過姑娘也無需難過,王爺心里還是有姑娘的,王爺昨晚不是來留宿了嗎?」

  傅元宵聞言抬起頭望向寶珠,想到昨晚發生的事,她臉一紅,「誰讓他來留宿了?」

  傅元宵哼了一聲,低頭繼續吃手里的小籠包。

  寶珠聽見姑娘孩子氣的話,知道姑娘什么都不懂,細心勸慰:「姑娘,你不可能這么說,王爺不來,姑娘可就等于失寵了,這可不是好事。」

  傅元宵鼓著腮幫子,說的含糊不清,「他來了也不是好事。」

  寶珠有些無奈,姑娘壓根不懂爭寵,若是沒有王爺的寵愛,日后的日子可沒有這么好過。

  唐婉晴從儲玉宛出來后,本來是回靜姝院,結果走著走著就來到書房,遠遠的看著緊閉的書房門。

  「我怎么來這里了?」

  歡語抬起頭望向唐婉晴,「姑娘是想找王爺嗎?」

  唐婉晴聞言怔住,她是心里想見簫霽,想問簫霽昨晚為什么去儲玉宛留宿,所以才會不由自主的來到書房。

  唐婉晴握緊手帕,遲疑了一會,邁步走過去。

  許巖看見唐婉晴,面帶笑意地迎上去,「唐側妃。」

  唐晚晴看了一眼緊閉的書房,問:「許總管,王爺他在書房里嗎?」

  「唐側妃,王爺在里面,唐側妃是有事要找王爺嗎?」許巖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繼續道;「不過王爺在忙,唐側妃有什么事,屬下可以代為轉達。」

  唐婉晴望向緊閉的書房門,想見簫霽一面還需這么麻煩。

  可是想到簫霽是王爺,公務繁忙也正常。

  她收回視線望向許巖,「不用了,我晚點再來。」

  許巖嘴角噙著笑,「屬下會告知王爺的。」

  「嗯。」

  唐婉晴看一眼緊閉的房門,這才緩步離開。

  許巖看著唐婉晴離開的背影,眼里閃過一絲無奈。

  簫霽忙著手頭上的事,腦子里總是浮現昨晚的事,讓他無法靜下心來處理事情。

  明明知道不能想會分心,結果越深陷其中,回味無窮。

  越想越感覺口干舌燥。

  他端起茶盞遞到嘴邊抿了一口,眉頭一皺,他放下手里的茶盞,吩咐道:「許巖。」

  許巖推開門走進來,「王爺有何吩咐?」

  簫霽:「換一盞茶。」

  「是王爺。」許巖停頓一會,道:「王爺,剛才唐側妃來過。」

  簫霽聞言眸色一頓,問:「她來做什么?」

  許巖回道:「唐側妃什么都沒有說,不過,她說待會會來找王爺。」

  簫霽淡淡地開口:「本王知道了。」

  許巖這才轉身退出去。

  沒過一會,許巖端來一盞新茶走進來,放在書案上。

  簫霽掃了一眼桌上的茶盞,端起來遞到嘴邊抿了一口,有些燙。

  掌燈時分,簫霽抬起頭望向窗外,這個點,宵兒應該是在用晚膳。

  今天一整天,腦子里都是宵兒那張嬌羞的臉,怎么都揮之不去。

  他收回視線,站起身正要走出去,看見唐婉晴走進來,她手里提著食盒,不言而喻。

  「晚晴,你來了。」

  唐婉晴提著食盒緩步走進來,看見簫霽那刻,眼里立馬浮現笑意,「王爺,我親手做了幾道飯菜,想給王爺嘗嘗。」

  簫霽掃了一()眼她手上的食盒,嘴角噙著笑,「讓你費心了。」

  唐婉晴眼里浮起一抹嬌羞,「我們之間不需要怎么客氣。」她說完提著食盒走到書案前,打開食盒,取出里面的飯菜,一一擺放在書案上。

  簫霽重新在椅子上坐下來,看著擺放著的飯菜,碗口還冒著熱氣,一看便知是剛出鍋的。

  唐婉晴擺放好飯菜后,抬起頭望向簫霽,嗓音如眼神一樣溫柔:「王爺,你嘗嘗看。」

  「好。」簫霽拿起面前擺放著的銀筷子,掃了一眼面前的飯菜,夾起竹筍送進嘴里慢慢咀嚼。

  唐婉晴滿是期待地看著他,「王爺,味道如何?」

  簫霽抬起頭,毫不吝嗇地夸道:「沒看出來,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廚藝也這么好。」

  唐晚晴聞言笑了,「哪有,我只是會一點而已,你喜歡,下次我還給你做。」

  簫霽嘴角依舊噙著笑:「洗手作羹湯的事,交給下人就好,你的手是用來書畫彈琴的。」

  唐婉晴低頭看著自己手,父親也是這樣說過,說她不該把時間浪費在廚藝上,她的手是用來彈琴的。

  可她依舊堅持學一些廚藝,想日后能給自己喜歡的人洗手作羹湯。

  「我也不是經常做,再說。」唐婉晴有些羞澀地低下頭,「我想做飯給你吃。」

  簫霽淡淡看著唐婉晴,她心里想什么,自然一清二楚。

  「你的心意,本王明白。」

  簫霽夾著菜慢條斯理地吃著飯菜。

  唐婉晴看著簫霽吃東西時的樣子,舉手投足間滿是貴氣,他什么都不用做做,只是坐在那里,都會讓人移不開目光。

  她想到昨晚看見的一幕,抿了一下唇,「王爺昨夜為何要去儲玉宛留宿?」

  簫霽咀嚼的動作一頓,想到昨晚,眸色一暗,面前的飯菜的變得索然無味。

  他緩緩抬起頭望向唐婉晴,輕笑一聲:「怎么,你吃醋了?」

  唐婉晴聞言羞澀地垂下眼簾,嬌嗔道:「我哪有,我只是疑惑而已,你又不喜歡王妃,去儲玉宛留宿……」

  唐婉晴說到這里,又抬眸望向簫霽,期待他的回答。

  簫霽淡淡地道:「她和孩子一樣,一直吵鬧,本王沒辦法才留下來哄她,你不用多想。」

  唐婉晴聞言也沒有懷疑,傅元宵確實像孩子一樣,什么都不懂,還癡傻。

  「王妃嫁入王府可能是不習慣,王爺在她眼里就像家人一樣依賴,所以才會纏著王爺,我覺得王妃也是可憐之人。」

  「你說的沒錯,她就是把本王當家人,所以事事依賴本王,本王自然要多照顧她,難為你這么善解人意,也是本王的福氣。」

  簫霽說的情深意切,很難讓人懷疑他話里的真假。

  唐婉晴柔聲道:「這是應該的,夫妻間就該互相體諒互相信任才是。」

  在唐婉晴眼里,她與簫霽是互相喜歡,即便她不是正妃,與簫霽也是夫妻。

  簫霽聞言忽然想起傅元宵說過的,夫妻間應該互相坦誠,而他事事瞞著她,讓她不開心。

  他握緊手里的筷子,自己做的那些事,讓他怎么說?怎么坦白?

  簫霽的飯量一直不大,加上腦子里一直想著傅元宵,吃了一碗飯就沒再吃了。

  唐婉晴一邊收拾著碗筷一邊看簫霽,只見他拿著方帕優雅的擦拭著嘴角,遲疑了一會道:「王爺,我最近新學了一首曲子,等王爺忙完了,去靜姝院聽聽如何?」

  簫霽聞言又怎么會不明白唐婉晴話里的意思?

  「本王今晚怕是要忙道很晚。」簫霽說到這里頓了頓,又道:「明日,本王去靜姝院用午膳,()到時你彈給本王聽,如何?」

  唐婉晴聞言心里雖然有些失落,可教養告訴她,要識大體,也要善解人意。

  「好。」

  夜深人靜時,簫霽踏著月色來到儲玉宛,他伸出手推門,推一下沒能推開,他又加重了力道,依舊沒能推開。

  他眉頭皺了皺,是里面把門栓栓上了。

  是宵兒。

  一道門根本攔不住他,想進去很簡單。

  簫霽盯著緊閉的門瞧了好一會,轉身走墻的另一側,來到窗戶前,一手撐著窗臺,很輕易地翻身躍進去,落地時,衣擺飄逸,并未發出聲響。

  等進來后,簫霽瞥了一眼房門,兩道門栓都栓上了。

  他收回視線來到床邊,修長的手指掀開床幔,視線落在床上正在熟睡的人,模樣恬靜,百看不厭。

  簫霽盯著熟睡的人看了一會,然后在床邊坐下來,垂眸望向她熟睡的臉,修長的手指撩開她額前碎發,露出飽滿的額頭。

  掃了一眼搭在臉龐的那只手,昨晚就是這只手幫他。

  雖然全都是他握著她的手全程引導,卻總是讓他戀戀難忘。

  今日腦子里想的都是這些,讓他無法靜下心來辦事。

  活了二十歲,清心寡欲,從未因為這件事分神。

  而始作俑者,卻對這些一無所知。

  簫霽把手伸過去,覆在那只手上,然后握住,與他的手相比,小了整整一截,白皙嬌軟,一大一小,十分明顯。

  傅元宵今晚睡的遲,剛睡著沒多久,就感覺自己手被人握住,與昨晚一樣。

  人生中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想忘也忘不了。

  這會被握住,讓她一下子從夢中驚醒。

  寶寶們晚安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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