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瘋批權臣他總裝好人 > 第120章白費心機,就喜歡她這樣!!!
  簫霽說完這句話時,自己都怔住。

  在沒有得到皇位前,他沒想過孩子的事。

  簫霽眸色僵住,緩緩望向眼前的傅元宵,不知道她會有什么反應?

  靜默的房間里,仿佛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沉默許久,沒聽見傅元宵的回答。

  簫霽還是很了解傅元宵的,聽見生孩子不會這么淡定的一句話也不說。

  說不定會說,生孩子這么重要的事,一定要和她商量。

  也許會問,怎么樣才能生孩子?

  對于什么都不懂的傅元宵,他還是很好奇她的反應。

  簫霽輕聲喚了一聲,“宵兒?”

  傅元宵依舊沒什么反應。

  簫霽覺得不對勁,撐著床望向傅元宵,見她雙眼緊閉,睡的十分香甜,也不知是松了一口氣,還是失望沒看見她的反應。

  簫霽盯著她看了一會,然后緩緩在床上躺平。

  剛才真是太沖動了,居然說那種話。

  現在這個節骨眼,不能讓傅元宵懷孕,不然所有人都會知道。

  被黑夜籠罩的靜姝院,寂靜異常。

  唐晚晴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她緩緩睜開眼睛,眼底沒有一絲困頓,她望向窗外,月光下,能看見窗外斑駁的樹影。

  她以為自己能大度的看著簫霽與別的女人一起。

  可真正經歷了,才發現想要忽視真的太難了。

  唐晚晴坐起身,披了一件衣衫,來到窗前,抬起頭看著夜空中清冷的月亮。

  儲玉宛

  傅元宵早上醒來的時候,簫霽早就不見了。

  吃過早膳的她,閑來無事在院子里遛雞。

  她數了一下,一共八只母雞兩只公雞。

  “寶珠,公雞太少了,都不夠分,五只公雞五只母雞才剛剛好。”

  唐晚晴踏進儲玉宛時,正好聽見這句,視線望向院子里的右側,那里不知何時圍起來了籬笆。

  傅元宵正站在籬笆邊上,手里拿著竹條,正扭頭與春桃說話。

  “姑娘,這你就不懂了吧,養雞就是這樣的,公雞少母雞多,不過姑娘不用擔心不夠分。”

  “明明可以每個母雞一只公雞,這樣最公平。”傅元宵在心里琢磨著下次一定要看清楚,要買一樣多的。

  唐晚晴眼底閃過異色,視線落在傅元宵身上,簡單的人,心里的想法是也很簡單。

  她緩步走過去。

  “王妃。”

  傅元宵聞聲看過來,看見唐晚晴,并不驚訝,這段時間,就她來的很勤快。

  “唐側妃。”

  唐晚晴上前福身見禮,搜啊了一眼籬笆里的一群雞,上次她就見過了一直很疑惑。

  她嘴角噙著淺笑望向傅元宵:“王妃怎么想著養雞在院子里?”

  傅元宵看了一眼自己養大的雞,也沒隱瞞,“我買它們的時候,它們不是這樣的,是很小的一只,黃色的,毛茸茸的很可愛,我以為是鳥兒,所以就買了。”

  唐晚晴聞言掩嘴輕笑,“原來是這樣,我也沒見過雞小時候,不過聽王妃這么說,應該的很可愛的。”

  唐晚晴說著再次望向籬笆里的一群雞,“現在王妃知道了,為什么不把它們送到廚房呢?”

  “它們是我一手養大的,不舍得送走。”傅元宵看見一只公雞壓在母雞身上,嚇的母雞嗷嗷直叫,她拿著竹條趕著公雞,“不要欺負母的。”

  唐晚晴看見公雞被竹條趕著到處亂跑,再看傅元宵一臉認真的樣子,嘴角揚起一抹淺笑。

  “昨日你與王爺參加皇上的壽宴,感覺如何?”

  傅元宵趕走公雞后,這才扭頭望向唐晚晴,見她在笑,也跟著笑了,“糕點很精致也很好吃。”

  唐晚晴怔住,糕,糕點?

  “不止是糕點,還有酒,不是酒,好像是……”傅元宵努力回想昨晚在宮里喝的東西,當時就是覺得好喝,忘記問是什么了。

  唐晚晴道:“是米釀,對嗎?”

  傅元宵眨巴兩下好看的桃花眼,想了好一會,然后點點頭,“應該是吧,他們說喝這個不會醉。”

  唐晚晴看著像孩子似的傅元宵,笑一下,她什么都不懂,又怎么會知道與簫霽同出同進的感覺呢?

  荷花池旁,微風徐徐。

  “好煩啊,自從側妃嫁進王府,我見王爺的次數連一只手都能數過來,別說王爺留宿了。”

  “我也是,王爺已經很久很久沒來了,唉!”

  夏玉芙手持團扇,煩躁地搖著,連風都是熱的。

  “再這么下去,這日子可怎么過啊?”

  花妙音同樣有些不滿,“王爺也真是,有了側妃就不要我們了,也不怕我傷心。”

  林洛經過荷花池時,就聽見幾個女人的談話,這才知道王爺娶了唐晚晴后,就沒再去其她女人那里。

  那就說明王爺是真的很喜歡唐晚晴。

  她抿緊唇,王爺為什么會喜歡唐婉晴?

  她哪點比唐婉晴差?

  林洛氣呼呼地轉身離開。

  “王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到現在還沒有娶她當側妃的意思。”

  經過花園時,看見唐晚晴從儲玉宛的方向走出來。

  唐晚晴去儲玉宛很勤啊。

  難道她這陣子說的話,唐晚晴沒往心里去?

  林洛收起難過郁悶的心情,笑著迎上去。

  “唐姐姐。”

  唐晚晴看見林洛,同樣熱絡地開口,“林姑娘。”

  “唐姐姐這是從王妃那里出來嗎?”

  “嗯,過去坐坐。”

  林洛看著唐婉晴云淡風輕的樣子,眼底閃過一抹疑惑,昨日聞言可是帶著王妃去參加皇帝壽宴的。

  唐晚晴居然不生氣?

  為了嫁給王爺,她可是甘愿當妾。

  那么喜歡王爺,又怎么會甘愿與其她女人分享王爺?

  “唐姐姐,王妃昨日與王爺進宮,肯定很高興。”

  唐晚晴想到傅元宵說糕點和米釀時的樣子,眼里都是笑意,她笑了一下,“嗯,王妃確實很高興。”

  林洛又是一怔,這么從容的語氣,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一般。

  唐晚晴笑著望向林洛,“王妃這樣挺好的。”

  林洛忽然有些看不懂唐晚晴,那么喜歡王爺,怎么還夸那個傻子?

  真搞不懂唐婉晴腦子里裝的是什么。

  不應該嫉妒傅元宵,然后一心想除掉傅元宵嗎?

  “我該回去看書了,林姑娘你先逛著。”

  唐晚晴嘴角噙著淺笑,邁著優雅的步子離開。

  林洛看著唐婉晴離開的背影,忍不住翻白眼,看什么書,真是。

  白瞎她這段時間的編排。

  看樣子要想別的辦法了。

  簫霽看完手里的信,修長的手指伸向右側書架,上面擺放著一只很不起眼的玩具,由木頭雕刻而成,形狀像馬又似驢。

  指尖用力按在頭頂上,下面立馬出現一個暗格,他把信疊好后再放進去。

  暗格剛合上,許巖走進來。

  “王爺,唐側妃來了。”

  簫霽眼眸微抬,“當她進來。”

  “是王爺。”許巖領命走出去。

  許巖出去后,沒一會,唐晚晴提著食盒走進來,看見坐在書案前的簫霽,她嘴角噙著淺笑,輕挪步子走過來。

  簫霽緩緩抬起頭,看著唐婉晴一步一步走過來,瞥了一眼她手上的食盒,又帶著吃的……

  “晚晴,你來了。”

  “我做了芙蓉糕,王爺嘗嘗看。”

  唐晚晴將手里的食盒放在桌上,打開食盒,取出里面的一碟芙蓉糕放在書案上。

  簫霽的視線落在面前的糕點上,芙蓉糕,他記得宵兒很愛吃芙蓉糕。

  “我剛學的,味道肯定比不上廚子做的,王爺嘗嘗,若不好吃,我再好好學學。”

  簫霽抬起頭望向唐晚晴,溫聲道:“芙蓉糕做很精致,一點不比宮里的御廚做的差,味道肯定也很好吃。”

  他視線再次望向面前的芙蓉糕上面,修長的手指捏起一塊送進嘴里咬了一口,笑著望向唐晚晴,“很好吃。”

  唐晚晴聞言高興地笑起來。

  “咳咳……”

  簫霽忽然咳嗽起來,一聲比一聲重。

  唐婉晴嘴角的笑容剛揚起來,見簫霽咳嗽的厲害,眼里的笑容的立馬被擔憂所替代。

  “王爺,你怎么了?”

  簫霽拿出懷里的方帕捂著嘴用力咳嗽了幾聲,像止不住一般,手里的芙蓉糕不知何時掉在地上,無人理會。

  唐晚晴緊張地看著簫霽,看著他放下手帕,青色的手帕上是鮮紅的血,她不由得睜大眼睛,“……咳血了。”

  簫霽垂眸看著方帕上的血,無動于衷。

  “王爺,我讓人去喊大夫。”

  唐婉晴剛剛反應過來,也顧不上別的,轉身就往外跑。

  “許總管,許總管,王爺,王爺他吐血了。”

  唐晚晴一邊跑一邊喊。

  許巖就候在門外,聽見唐婉晴的喊聲,抬起頭看過來,“唐側妃?”

  “王爺吐血了,快喊大夫。”唐晚晴喊完,大口喘著粗氣。

  “屬下這就去大夫。”許巖說完快步跑出去。

  大夫很快就來了,簫霽已經躺在床上,手里拿著腦筋捂著口鼻,白色的毛巾已經被血染紅了一半,讓人看的觸目驚心。

  唐婉晴站在床邊,手里拿著手帕一邊抹眼淚一邊望向走進了的大夫。

  “大夫,王爺又吐血,而且伴有流鼻血的癥狀。”

  “我先看看。”大夫提著藥箱走到床邊,放下藥箱后,然后打開藥箱取診墊。

  循規蹈矩的動作,看在唐婉晴的眼里,那就是慢吞吞,像烏龜一樣。

  等大夫給簫霽診脈時,她握緊手里的手帕,看著簫霽面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想到他的毒還未解,再這么下去,身體哪里承受的住?

  大夫診脈后,嘆息一聲,把手放回去。

  簫霽狹長的鳳眼淡定地看著大夫,像是猜到了一般,不發一語。

  唐婉晴見大夫診完脈,問:“大夫,王爺他怎么樣了?還沒有配制楚解藥嗎?”

  大夫抬起頭望向唐婉晴,又是嘆息一聲,“王爺身體里的毒素蔓延比我想象中還要快,我行醫幾十載,從未見過這種毒,解藥配制十分難,因為我不知道毒的成分是多少。”

  唐晚晴聞言臉色一白,望向床上的簫霽,他手里的白毛巾已經被血染紅。

  這怎么辦?

  難道,就真的袖手無策嗎?

  不會的,不會的,肯定是有辦法救簫霽的。

  大夫取出針包放在床上,隨后攤開,上面排列這也就消過毒的銀針。

  唐婉晴見了上前一步,抓住大夫的手,問:“你這是要做什么?”

  大夫抬起頭,“當然是止血啊。”

  “上次不是喝藥止血嗎?這次怎么要用銀針?”

  “那藥我添了一味草藥,喝多了沒好處。”

  唐婉晴聞言怔住。

  經過大夫的搶救,血終于止住了。

  簫霽的臉色很差,喝了藥,便睡了。

  唐晚晴坐在床前,看著簫霽蒼白的面色,想到他吐血又流鼻血的樣子,又害怕又心疼。

  她又自責自己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干著急。

  夜深人靜時,唐晚晴想要一直陪著簫霽,被許巖勸了回去。

  許巖的口才,死的能說成活的,活的能說成死的。

  簫霽吐血之事并沒有傳到儲玉宛,傅元宵早早的上床歇息,這會睡的很沉。

  簫霽醒來后,以是半夜,他趁著夜色來到儲玉宛。

  來到窗戶前,有一縷光從窗戶透出來。

  他知道傅元宵睡覺又留燈的習慣,不是為了等他。

  簫霽緩步來到門口,推開門走進去。

  圓桌與床離的并不遠,上面留著一盞燭火。

  簫霽走過來,借著燭火,望向床上的傅元宵,她睡覺從不拉床幔。

  呼吸均勻,睡的十分香甜。

  簫霽坐在床上,垂眸瞧著她,側躺的姿勢,半張臉都被枕頭給壓扁了,烏黑的發絲鋪滿的枕頭。

  “睡的可真香。”

  換做是別人,見她誰的香肯定不想吵醒她。

  簫霽不是別人,他就喜歡看她迷迷糊糊醒來,看見他時的反應。

  有時會害怕,有時會朝他笑。

  有時也會生氣推他。

  簫霽站起身,雙手來到腰間,修長的手指很輕易地解開腰封,接著是外衣,動作慢條斯理,舉止貴氣。

  只剩下白色中衣時,他停下來,視線望向床上的傅元宵,抬起腿,膝蓋壓在床上時,柔軟的床跟著陷下去。

  而傅元宵依舊睡的很沉。

  簫霽雙臂撐在她兩側,光線有些暗,不妨礙他待會欣賞她醒來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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