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林暗自點頭，雖然剛才，他想說，不能用這種事情來判斷一個女人，是否還有第一次。
因為確實有女人，第一次不會流血。
比如曾經做過某些激烈的運動，或者拉伸身體等，都會讓其提前破裂。
不過，按照孫伐所說，這個女人為達目的，不惜一切。
那他當時這么想，非常正常。
如果是封林遭遇這種事，可能也會這么想。
“當時雖然想扔掉之之，可看她的笑容，我還是不忍心，就把之之抱回去了。”
孫伐輕聲說道，“但我當時的心，只是心存憐憫，而不是因為父愛。”
“后來，之之逐漸長大，我把功法留下，還留了一封信，告訴她異獸出現時，我就會回來，其實我沒打算回來。”
孫伐說到這里，眼睛也有些微紅，“雖說我之后，知道之之是我的女兒，因為我們確實很像，可想到她有著那個女人的一半血脈，我還是沒有出現。”
孫之之聽到這里，終于明白了。原來是這個原因，才會被父親丟下。
“之之，我對不起你，可我的心，實在跨不過去！”
孫伐說到這里，聲音帶著哭腔，他捂著臉說道，“殘骸是我師父寄放在我這兒的，我從小跟他長大，他待我如親生兒子一般，正是相信我，才把東西放在我這兒。”
“最后，因為沒了這些殘骸，師父的生命走向終點，這都是因為我！因為我啊！”
孫伐攥緊拳頭，手中的金屬扁酒瓶，被他捏成了一團。
“唉，剛才我還想說，這個孫伐有些絕情了，既然知道之之是她女兒，為什么不接她回來，沒想到還有這種事。”
葉有容的聲音傳了過來。
封林看向兩人，突然說道：“前輩，不管怎么說，你確實對之之有所虧欠，一切都是那個女人的錯，和之之沒有任何關系。”
“嗯，我知道。”
孫伐輕輕點頭，“所以我才說，我這輩子，只有之之，讓我愧疚。”
“之之，眼淚擦干凈，見到父親是好事，他們那一輩的事情，和你無關。”
封林又拍了下孫之之的肩膀。
“嗯，從我記事的時候就知道，父親留下了頂級功法，還留下一封信，但母親什么也沒有留下。”
孫之之擦著眼淚，“我知道，知道誰對我好。”
“哈哈哈！這才對，大家團圓多好。”
漢生說到這里，笑著看向封林，“不說這種傷心的事了，封林，說說你吧，閉關的這段時間，都有什么成長？”
封林笑著說道：“也就幾個月時間，我的成長，完全跟不上異面之地的變化，這次過來就是想詢問下前輩們，異面之地發生了什么？”
“哈哈哈！不出意外的話，是陰陽十字軍在毀滅風暴上，破開了幾個洞，異獸們全都過來了。”
漢生笑著說道，“新派和守舊派，全都過來了，前幾月的升華戰斗，到處都是。”
“不錯，平時的異面之地，幾乎都看不到升華境界，更別說戰斗，但之前幾個月，升華高手的戰斗，多的數不過來。”
孫之之也擦拭眼淚，跟著說道，“我們好幾次差點被波及到。”
“放心吧，現在應該沒什么事了。”
孫伐看向孫之之說道，“大戰之后，這些高手都試探過了，勢均力敵的戰斗，應該會越來越少。”
“前輩，新派這邊有什么動靜嗎？”
封林詢問道。
“新派？有啊，新派這些人，多數都是異獸和人族的混血，他們的模樣，大多數都長這樣。”
漢生指著陳谷說道，“不過，新派中，也有不少沒有動物特征的。”
封林輕輕點頭，很早就聽說過，這些所謂的獸族，一直往上推，就是異獸和其他種族的混血。
“最近我們得到消息，新派的勢力中，有好幾個都在征收獸族，很多人都過去了。”
漢生望著陳谷說道，“你這樣的九階高手，過去一定會被優待。”
“我才不去。”
陳谷平淡的說道，“我年紀不小了，對這種事情早就沒激情了。”
“哈哈哈！可很多獸族都有激情，之前我們還在聊，不久的將來，哪個勢力會率先崛起，我們一直認為，是新派的這批人。”
漢生又讓嘴里塞了一塊肉。
“為什么是新派？”
一直在吃飯，不聞不問的井霜霜，突然抬頭問道。
作為一個純種的異獸，之前屬于守舊派陣營的人，還是很好奇的。
“很簡單，這些獸族曾經在異面之地，受到了非常不公平的對待，現在的新派接納他們，讓他們的地位提升，他們肯定會非常感動，在這段時間內，他們一定會無私的奉獻自己。”
漢生解釋道，“這是人之常情。”
井霜霜淡淡說道：“守舊派那邊，有條老龍，我覺得只要有他在，新派那邊一定會永遠低一頭。”
“哈哈哈，到時候看吧，反正我們也是在瞎猜。”
漢生笑著說道。
這個時候，封林吃了塊肉，平淡的問道：“前輩，我想問下，咱們得乾坤商盟，到底屬于什么勢力？”
聽到這里，不僅是孫之之和陳谷。
正滿臉笑容的漢生，也收斂起笑容。
封林其實早就想打探一下他們，今天借著孫之之，正好試探一下。
“我之前只是聽說，乾坤商盟有一位升華境界，也就是漢生前輩，可突然將卻空降一個孫伐前輩，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乾坤商盟還有高手？”
封林看了眼孫之之，“我和之之算是生死之交，我必須知道乾坤商盟是什么，我才放心把她留在這兒。”
“封林，我……”
“你先別說，讓前輩先生。”
封林打斷孫之之的話。
其實，孫之之是想說，她可從沒有說過，要留在乾坤商盟。
不過看著封林的意思，或許正是借她的身份，打探這里，于是就閉上嘴巴。
“哈哈哈！封林，我們乾坤商盟是什么？你還不知道嗎？”
漢生笑著解釋道，“我們都是炎黃后人，只是礙于要在異面之地活動，才故意和炎黃拉開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