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內容就有些不一樣了,大致意思就是他發現自己國土之內居然有南梁的探子,于是派人追查。
不曾想,那人卻逃到了東魏的境內,這只是一場誤會。
東西兩魏本就同出一源,全部托生于北魏,本應互相扶持,切不要為了一點小誤會就大動干戈。
宇文章寫完之后,又花了大片的筆墨,譴責了一下南梁的無恥行徑。
行文之間,言辭懇切,證據鑿鑿。
寫完之后,宇文章便立刻派人快馬加鞭將這封竹簡送東魏。
一切做完之后,宇文章才拖著疲憊傷重的身體,緩慢的往寢室走去……
第二日,宇文章還未沐浴,便聽到了獨孤信自盡的消息。
宇文章笑了一下,擺了擺手,讓報信人下去。接著,沐浴更衣后,便帶著張留就趕往詔獄。
經過昨天一夜的折磨,趙貴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憔悴,他蜷縮在角落里,渾身都是血跡。
宇文章微笑著對他打了個招呼,看到宇文章緩緩走來,趙貴就像看到了仇人一般猛的撲了上來。
奈何他的四肢皆被鐵鏈鎖著,在距離宇文章還有一尺的地方便被拽了回去。
即便如此,趙貴仍舊對其怒目而視,污言穢語說個不停,他要用最惡毒的話詛咒宇文章不得好死。
宇文章勾起一抹微笑,看著趙貴道:“想殺我?你沒有那個機會了。”
宇文章坐在侍衛給他搬過來的太師椅上,神情怡然自得的看著眼前的趙貴道:“我來這里的目的,你應該心里明白。
如果你能說出讓我滿意的話,我可以考慮給你個痛快……”
趙貴看著仇人就在眼前,自己卻無能為力,甚至連碰都碰不到他的衣角,內心恨極,一口唾沫就沖著宇文章啐了過去。
“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任何事情!”
宇文章伸手將他吐在自己臉上的唾液抹了下來,他先是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再抬頭,眼睛里全是殺意。
“好,我看你能嘴硬到幾時?”宇文章微笑道,但他的笑意卻未到達眼底。
宇文章道:“來人!”
立刻便有人來到宇文章的面前,恭恭敬敬的問道:“大人,有何吩咐?”
宇文章道:“趙府統共有多少人?”
侍衛恭敬的回復道:“趙府主子連同仆從一共是138人,全部關押在詔獄里邊,等待大人發落。”
宇文章道:“好,找個寬敞的地方,讓他們排成一排挨個砍頭,讓咱們趙大人好好看看。”
趙貴目眥欲裂道:“賊子!你不得好死!死后必定下地獄!”
宇文章輕笑一聲道:“這便不勞趙大人費心了,只要趙大人說出我想聽的,我立刻讓他們住手。”
趙貴咬緊牙關說道:“你做夢!”
宇文章不再于他多費口舌,就靜靜地坐在太師椅上,一邊喝茶,一邊看著趙貴的模樣。
趙府的人被人壓著挨個來到趙貴的面前,宇文章每個人只給了十息的時間。
只要時間一到,趙貴還沒有說話。立刻就將這人的頭顱斬下。
先從仆從開始,趙貴仍舊嘴硬,不肯透露半分。
宇文章神情怡然自得,就看是誰先沉不住氣。
噗嗤一聲,鮮血濺起來兩丈高,一顆頭顱咕嚕嚕的就滾了下來。
那無頭尸體立刻被人拖了出去將場地讓了出來,下一個人立刻補上。
那人嚇壞了,哭喊著讓大人饒命,眼淚鼻涕一把接一把的往下掉。
十息時間一到,趙貴仍舊沒有說話。
立刻又是一顆頭顱滾了下來,那人的尸體又被拖了出去。
一連砍了幾十個人,宇文章仍舊面不改色,笑盈盈的看著趙貴。
趙貴心里被嚇得開始發寒,雖然還沒有砍到他們趙家的子孫身上,但就是這些普通人一連砍了幾十人,那沖擊力也不可謂不大。
血水匯成小河,流到了趙貴的腳下,讓他內心發寒。
人頭堆起了好幾籮筐,甚至大部分人還睜著眼睛,死不瞑目。
死人的目光在籮筐里冷冷的注視著趙貴,似乎在怎么問他為什么不救自己?
趙貴的心理防線已經快要被擊潰了。這是又被拉進來了一個人。仍舊是造福的仆從。那人一進來看到這個場景直接就嚇得雙腿發軟的癱坐在了地上。一股腥騷味兒立刻傳了過來。原來這人竟是被嚇尿了。與文章皺起了眉頭。直接說的。看了嗎?那筷子手起刀落。直接就將這人的頭斬了下來。那人還流著眼淚和鼻涕。頭顱從身上滾下來之后,面朝下的掉進了血水里。咕嚕了兩下。砸到了。掌柜的腳邊那人頭朝下。碗口大的傷疤,直直的沖著雨趙貴。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他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頭已經掉了。憑著最后的力氣轉了轉眼珠。歇著看了趙桂一。眼嘴唇哆嗦了兩下。然后再也不動了。招柜徹底破防了。像個瘋子一般大吼大叫。詛咒著語文章不得好死。你蚊帳掏了掏耳朵。沖著外邊兒一招手。隨機一個人被壓著走了進來。照規定一看差點兒嚇得魂兒都飛了。來人正是自己的親生兒子趙永國。趙永國被人壓著跪在趙貴的面前。語文章破天荒的擺了擺手。說到多么感人肺腑的親子見面。我便大發慈悲,多給你實習時間。讓你們好好的dog別趙永國嚇怕了。掙扎著掙脫那人的壓制。西行著爬到自己父親的面前。哭著說道。父親救我,我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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