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被賀宴帶走,看著兩人消失,柳蕓松了口氣。
少挨了一掌,怎么看這都是一種改變吧!
現場鴉雀無聲,尷尬蔓延。
吃瓜眾根本反應不過來,這……都發生了什么?
有人搶親?
怎么都沒有反抗,阻攔一下?
他們也沒錯過什么啊?新郎怎么突然就被最愛護他的師父給打了一掌,慘兮兮的砸到了祭臺下?
還被“隔閡”很深的師弟給帶走了?
誰來告訴他們一下,之前吃的瓜都是假的嗎?
不然這一幕怎么都解釋不通呢?
相比之下,柳蕓這個順手幫了個忙的路人,全然沒有什么吸引力。
感到一道奇怪的視線落到自己身上,久久不曾離去,柳蕓斜眼飄了一下,暗中呼叫阿啟:“誰在看我?”
“祭臺之上那幾位?”
阿啟:“幾位都在看你,只不過,唯有圣泉尊主的眼神最為奇怪。”
“而且一直沒有移開。”
柳蕓忍著沒有看回去,圣泉尊主也就肆無忌憚的盯著,以為她并未發現。
祭臺這么高,宴會場這么大,賓客這么多,誰知道她看的是誰?
“錄下來,空了,我要好好欣賞一下她的眼神。”
“這股敵意簡直越來越濃烈了。”
阿啟:“那現在也只有她盯著你了,其他人都收回了眼神。”
此時,祭臺上也非常尷尬,相當的懵逼。
秦家主愣過之后,有種奇怪的感動。
尊主對秦家的善意是如此濃厚啊!
為了不壞交情,居然對最看護的徒弟動手了。
秦夫人:……
看不懂這局面。
她從未掩飾過,她對秦蕭逸非常嫌棄。
從天才到廢物,也就短短十幾年的時間,卻勾得她女兒對他越發情深意重。
相比葉天這種天生的廢物,秦夫人對秦蕭逸這種更加不感冒。
若是有機緣,葉天這種還能提升,說不定有機緣就能改變天賦。
可秦蕭逸這種,再恢復的反而更難。
而以前,秦蕭逸對秦夙明明沒有那么親密,關系也沒那么好的。
秦夙對秦蕭逸或許有仰慕和好感,但不至于這么深。
甚至還聯合秦蕭逸,在結契大典上悔婚。
這些,圣泉尊主都是知道的,又怎么會因為跟她關系好,就為了護著秦蕭逸對葉天出手?
秦夫人眼神在秦蕭逸和圣泉尊主身上轉來轉來,比其他人更懵逼。
而且她總覺得這兩人有什么是她沒看不懂的。
怪怪的……
秦蕭逸笑了一聲,打破了現場的尷尬和沉默。
“多謝尊主,剛才我也不是故意要動手的,就是賀宴說話太難聽了。”
“師妹好歹是個女兒家,他那樣口無遮掩太沒品了。”
圣泉尊主的眼神終于從柳蕓身上移開,回頭看著秦蕭逸,眼神有些復雜。
倒是把秦蕭逸看愣了,不明所以的止住了話題。
秦家主和秦夫人:……
不說旁人,他們都看不下去了。
秦蕭逸這未免太過強詞奪理。
他突然冒出來破壞結契大典,還怪別人說得太難聽嗎?
秦夙這一出,給葉天的難堪可不僅僅是言語能達到的。
見圣泉尊主一時不知道說什么,秦家主連忙解圍:“秦蕭逸,你給為師閉嘴。”
“事情已經做下了,你就跟秦夙一起回秦家吧!”
現場已經很尷尬了,再要懲罰和發落,也不會在這祭臺上。
說著,秦家主將秦蕭逸和秦夙用神靈力一裹,呼吸間就消失在祭臺上。
他實在沒臉呆下去了。
秦夫人神情也復雜:“尊主,此事我們秦家必然會給你和葉天一個說法的。”
不管圣泉尊主到底想些什么,表面是在維護秦家。
甚至為此不惜傷害了葉天。
秦家也不是那種得寸進尺,不識好歹的人,怎么都得主動給尊主和葉天一個交代,也給賓客們一個交代。
讓輿論不至于全部壓在圣泉尊主身上。
圣泉尊主垂眸,清冷的說道:“無妨,看來結契的事情還是不應該強求的。”
“此事還是就此作罷吧!”
秦夫人點了點頭:“具體的我們之后再說。”
實在不知道說什么了,秦夫人也跟著消失在祭臺上。
圣泉尊主嘆了一聲,正準備離開,卻看見司儀一臉苦大仇深的看著她,慌忙的說道:“尊主尊主,賀少主不在,葉少主也走了,您可不能就這么走了啊!”
“不然……這宴會要怎么繼續下去呢?”
剛才葉天雖然提供了方案,可他就是一個司儀,原本只負責結契的部分,可指揮不動那么多人。
圣泉尊主若是真的甩手不管,可以想象,宴會肯定會亂套的。
今天結契的事本來就是一場笑話了,宴會上再出亂子,只會讓笑話更大,持續更強。
這鍋,他可不背,也背不起啊!
聞言,圣泉尊主瞪大了眼睛,神情清冷,表情無辜,“照著賀宴原本準備的辦不就行了?”
司儀快哭了:“可其他人也不聽我的呀!尊主,您趕緊找個負責人吧!”
“這事兒,我可管不了。”
說著,越發慌亂,生怕圣泉尊主將事情扔給他,將漂浮著的結契畫卷一收,又說了兩句自己沒能力管理宴會之類的云云,消失在了祭臺上。
圣泉尊主:……
這下,就算她再不在意名聲,再不考慮這些小事兒,也不能直接走人了。
祭臺下那么多雙眼睛看著的,她就算不親自負責,也要留在這鎮場子。
否則,今天不可能安生的。
圣泉尊主叫來賀宴安排好的人,讓他們按照流程繼續進行,就拿出傳音石給賀宴發消息了。
然而,賀宴毫無動靜,消息石沉大海。
之前還不覺得,如今只有她一個人在祭臺上,被人看來看去,總覺得如坐針氈,很不舒服。
心情越發低沉,覺得秦家走得倒是快,這場宴會,明明還有秦家輔助,就這么不管不問了?
圣泉尊主還坐在上面,下面的也議論紛紛就要小聲得多,眼底的八卦之火還壓抑著。
但是,到處說的都是這個。
柳蕓低調的聽著,附近桌還很友好的詢問著她,“你剛剛幫的忙,有沒有注意到葉少主傷勢如何?”
柳蕓頓時就不困了,唉聲嘆氣:“唉。”
詢問的人一臉懵逼:“怎么了?”
“難道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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