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啟過于幸災樂禍：“沒想到，這第一層的考驗竟然是威壓啊！”
“雖然不知道來自哪里的威壓，但是宿主怕不是忘了，當初那個反派子系統，可給了個無視威壓的屬性。”
“隨著宿主的成長，這種無視也跟著成長。”
云古也點頭：“主要主人很少碰見，感覺不深。”
“剛才那一波有明確的針對，才突出這一項能力的適用。”
原來不是對方主動退去的，柳蕓表示，她都沒來得及感應呢！
柳蕓沒動，有些奇怪：“哦，反派子系統，它還在啊！”
阿啟和云古：……
怎么就沒在了呢？
不開寶箱都忘記了是吧！
阿啟：“宿主，你這任務都還沒有完全完成呢！”
“還有沒找到機會發誓的，還不算完成吧！”
柳蕓頓了頓：“你不說，我還真忘了。”
“這不是最近忙起來都沒什么反應嘛！”
最近發誓的一對，就是阿鵬和喬詩云了，借著阿鵬想去妖族，得依仗黎孟君的能力達成了目的。
還沒找到機會的，那是真的沒那么熟，所以不好開口。
云古被逗笑了：“沒完成任務的也沒幾對了，仔細算算，好像只有第六洲的那對叫錢坤和葉清雅的了吧！”
柳蕓點頭：“好像是，主要他們的需求來自于那個朋友，而不在他們本身，不好讓他們發誓言的樣子。”
“算了，就算沒發誓，劇情好像也沒有走向不利的方向，這任務……完不完成已經沒那么重要了。”
“不過，這無視威壓這種屬性……我突然覺得，真的是反派子系統給我的嗎？”
阿啟一愣：“宿主的意思是……”
柳蕓挑眉：“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知道得越多，越覺得奇怪，很多反派子系統給的功能，真不是原本就我自己的嗎？”
“比如，無視威壓這點……之前幻陣時被引起來的記憶告訴我，我原本存在的世界，比九洲九鼎高多了。”
“甚至，可能比上界還高。”
“那這些威壓對我沒用不是很正常的嗎？”
阿啟和云古均是若有所思，聽起來很有道理的樣子。
柳蕓：“所以，阿啟也不知道這些子系統都打哪里來的不是？”
“每個世界都有，還每個世界都不一樣。”
“現在想來，當初當太后時的天網鷹眼這種技能，不覺得熟悉嗎？”
“嗷嗚……”阿啟驚出了狼叫：“宿主的意思是，靈識？”
柳蕓攤手：“有什么區別？”
阿啟吶吶：“好像也是啊！這些子系統到底從哪里來的？到底要搞什么？”
云古也納悶：“這么說，反派子系統給的東西，說不定都是主人自己的？”
“也包括簽到系統嗎？”
柳蕓：“誰知道呢？”
“用我的東西來做人情，也不知道是誰打著這么好的主意？”
在以前的世界用著還挺爽的。
真相知道得越多，感覺越不對勁。
自從實力提升到一定境界，反殺了一大波送人頭的，她基本什么都不缺。
對簽到系統也完全不依賴了。
后來就拋在了腦后，每天讓阿啟替她簽到，簽到系統也沒有任何抵觸和反應。
簽到的東西，阿啟就扔到了竹葉空間里存著。
想著到底是修仙世界的東西，說不定能加速竹葉空間的演化。
上次在北堂家咸魚的那段日子，為了解決北堂清和柳素的問題，柳蕓翻著自己的存貨，才發現竹葉空間多了許多有的沒的的東西。
反正，她都用不上。
云古：“呵呵，真想知道這些系統都是誰弄出來的？”
“這人情要得好刻意啊！”
柳蕓冷笑一聲：“如果真是我的東西，這人情也得看我領不領？”
說罷，柳蕓抬腳往前走。
既然威壓對她沒用，這一路就走得極為順利。
但是，第一層的空間好大，柳蕓找不到離開的路。
轉了好久，就沒走過重復的地方。
“哦……果然這通天塔里也是有空間折疊的，外面看起來通天塔雖然大，但也沒有這么離譜啊！”
柳蕓嘆氣的說道：“一片不錯的草坪，前后左右都是綠色。”
“雖然對眼睛不錯，但是看久了，總感覺滿世界只有綠。”
“往哪兒走啊？”
阿啟也嘆氣：“這第一層，好像什么都看不出來，進入條件，限定人數？”
云古：“可能沒有限定人數，主人沒啥感覺，但是外面的威壓越來越強，不是所有進來的人都能撐得住的。”
“第一層可能就會淘汰很大一批人，所以，不需要限定人數，越往上，人必然越少。”
柳蕓還在轉悠，讓阿啟將走過的地方都標注出來，不走重復路。
但是一望無垠的草坪，沒有任何的標志物，不知道從哪兒來，更不知道到哪兒去，純粹就是閑逛。
最終，柳蕓坐了下來，拿出茶桌茶具，欣賞著藍天白云，享受著綠坪微風：“就當是出來踏青度假好了。”
阿啟傻眼：“宿主一定要這樣擺爛嗎？”
“就不能好好找一找通關秘訣？”
柳蕓嗤之以鼻：“不用找了，這一關的秘訣很可能就是在威壓下撐多久。”
“隔一段時間加碼一次，撐到了時間，自然會開啟下一關的路。”
阿啟：……
這么直白的嗎？
云古：……
越直白越無法投機取巧。
柳蕓喝著茶，打了個哈欠：“也不知道要考驗多久？一定要夠時間才能開啟嗎？”
“一點不人性化啊，還有，進入通天塔到底是一起進入？還是隨時都能進入？”
“如果不同時間進入，受到的威壓是一樣的？還是有針對性的不同？”
“哎，修仙世界的這些秘境啊，歷練之地啊，總是沒個說明書，非得自己試出來才行。”
阿啟震驚：“還想有說明書？試探的過程，不也是一種歷練嗎？”
云古：“更是一種優勝劣汰。”
柳蕓又打了個哈欠：“時間長了，不還是都被總結出來了，后輩們就會規避很多麻煩。”
阿啟吐槽：“所以總會說一代不如一代，曾經經歷過的那一代總歸是不一樣的。”
聞言，柳蕓一愣，突然就精神了：“說得對。”
阿啟詫異：“哈？”
云古：……
主人又想到了什么奇怪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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