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口水,那不是普通的水,說不定就帶著腐蝕性,要么純辣的。
摳眼睛不是單純的摳,說不定還有其他的騷操作。
反正,所有手段,都不太像正常的操作,夾帶著其他的東西。
魔族也不想隨便把自己搭進去,在這方面跟人類是有默契的。
他們反而沒那么多流氓打法,一開始中招的多,逐步就學會了。
相關材料沒有那么豐富,只能收拾收拾弄點代替品,最終還能發展成具有魔族特色的技巧。
只要有機會,飛舟就會往外沖。
這一直等到小城池里蜂擁而出的人修也加入戰斗,魔族那點數量就不夠看了。
不說阻攔了,保命都成問題。
混戰之下,人類修士不可能沒有損傷。
有人一個不慎,受傷,抵抗岔氣,就會被吸干。
相對大部隊而言,那只是極個別的。
在外面歷練也有死傷,何況是現在這種混戰。
小城池里沖出來的人越來越多,魔族那點人手就不夠用了,飛舟成功啟動,沖向了陣法邊緣。
在飛舟上的人期待的眼神中,飛舟穿過了能量墻,成功離開了陣法。
不等飛舟上的人歡呼,劫后余生的慶幸一番,就被催促著趕緊下去,他們還要返回帶別人。
能退出,想退出的就趕緊退出。
不想的,就趕緊離遠一些,找另外的地窟出口。
這么一分,三分之一的退出了,三分之一的朝著黑暗中進發。
還剩下三分之一,著急的在能量墻外等著,總想著萬一有需要,還可以幫一把。
這么多人,集火的話,殺傷力還是非常大的。
此時,剛好分了洲,同一洲的在一起,關系怎么都會親近一些。
加上剛剛被救,能幫忙就想幫忙。
只要攔住了魔族搞破壞,飛舟的速度還是很快的。
當飛舟第二次出現在大家面前,原本還擔心的人終于承認自己小人之心了。
不過,相對的,他們沒有了芥蒂,就更能聽指揮。
所有人都擰成了一股繩,先離開了陣法再說。
特別是第八洲,第一是己方人馬,早就與有榮焉了。
尹洛在第八洲的聲望,可比在別洲的兇名大多了。
當尹洛站出來的時候,第八洲沒有任何人質疑。
上飛舟,對抗魔族,基本就是尹洛說啥就是啥,指哪打哪,令行禁止,動作干凈利落堪比被訓練過的弟子。
所以,第八洲的效率是最快的。
在陣法外等著想幫忙的也是最多的。
選擇退出的反而很少。
在這種紛亂找組織的過程中,還發生了一些啼笑皆非的事情。
第八洲的之前因為積分第一,基本都隱藏了身份,不敢說自己是第八洲的。
可尹洛將地盤分開后,不少之前勾肩搭背,相處還不錯的都跑過去了。
一起經歷了一段時間的小伙伴目瞪口呆。
說好的不是第八洲的呢?
好家伙,兄弟,你居然就是第八洲的……總之,隱匿起來的第八洲的人就冒出來了。
傷害了不少感情。
那廂,這位主上只覺得陰冷之氣越來越多了,讓他舒服的能量越來越少了。
想法越來越急躁。
戾氣越來越重:“陣法那邊發生了什么事?怎么沒有誰回來報告一番?”
殊不知,他的屬下都跑去阻攔人類修士的離開了,并且,全部陷了進去。
他這位主上,都快變成光桿司令了。
當許文遠輕松解決了幾個看門童子,打開主上閉關點的大門,就看見主上身邊圍繞著幾率奇怪的黑色之氣。
感應了一下,輕笑了一聲:“看來,師妹確實想得周到。”
動靜這么大,這位主上都沒能醒過來,但是表情在變化,還有些猙獰,看起來是陷入了什么奇怪的情景中。
坐下的陣法還在運行中,不斷有能量被吸入。
就在主上的身體時圓時扁,有種快被撐破的感覺。
許文遠安靜的看著,沒急著出手,倒是那股黑氣突然沖到他面門,一副要攻擊的墨陽。
許文遠絲毫不防備,反而笑了:“萬魔之靈還能這么用?”
“真是長見識了。”
黑氣凝結成小黑人,“哼,你要不是主人的師兄,吞了你。”
因為被魔皇尊封印,小黑人對魔族沒好看,怨氣很重:“主人明明是人修啊,怎么會有一個魔族的師兄?你們師父都是干什么?”
許文遠:“你猜?或許你問你家主人去。”
“快些吧,外面那些人類不一定撐得住這么被吸。”
“對了,這個魔的尸體留給我,其他的你可以拿走。”
小黑人:“你要尸體干啥?不會是吞噬吧!”
“這個魔可不適合你,血脈沒你高,雜質還多,吞了好處也不多,反而壞了自身的能量,得不償失。”
許文遠笑盈盈的:“就像你說的,我吞他作甚?”
“只是留著用別的用處。”
當初吞噬了魔皇,也都只要了魔皇的記憶,方便之后偽裝魔皇。
其他的都被柳蕓那只奇怪的繭吞了,他也不想要。
實力,他可以自己練,總覺得吞噬了別的魔,煉化得再精純也混雜了。
拿回去邀功,將事情攤開了說,還能讓“魔皇”給他許文遠記一功,順便給點有實權的東西。
八大勢力,八個主上,如今死掉一個,就有機會謀取一些資源。
他這個魔族少主,魔族太子,不就能一步步拿到實權,培養自己人,再找機會取代魔皇嗎?
小黑人冷哼一聲,回頭鉆入主上體內。
就見這位主上時扁時圓的速度變快了。
到最后扁成人皮,胖若圓球,突然抽了幾下不動了,身體也變成了正常的模樣。
許文遠:……
還真的就只是單純的給他留了一具尸體?
儲物空間,魔靈力,能量等等……啥都拿干凈了。
許文遠無語了一會兒,大量了一下主上身下的陣法,沒有急著上手:“萬魔之靈,你啥都拿了,好歹將陣法停了啊!”
“我撿回去一具尸體就行,還是啥都不沾比較好。”
主要他也不太了解這陣法,不知道怎么停,用錯手段,萬一將自己搭進去了怎么辦?
小黑人從主上身體上冒出來:“你還真是麻煩,等等就能停了,不需要干什么?”
說著縮了回去,直奔去找柳蕓。
與此同時,柳蕓快速的換著幾張七星卡牌,在最后一張落入陣法中時,集卡冊一顫,爆發出了強烈的光芒。
柳蕓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這該死的儀式感,要不要做得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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