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柳蕓不提,他還可以當不知道,也不會主動說明。
偏偏柳蕓不好忽悠,有些事情比他想得都還周全,動作真得快些才行。
不然,又拿劍戳他。
“看”向云古劍,魔皇尊內心忍不住一個哆嗦。
也想不明白,云古有靈,怎么一點傲氣都沒有?
柳蕓拿它戳著東西玩,它居然都不計較?
器靈的高傲和原則呢?
等柳蕓將靈訣消化后,魔皇尊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當初你突然出現在九洲九鼎,現在想來,你應該不是九洲九鼎世界的人吧!”
“為何一定要與我為敵,我們就不能合作嗎?”
柳蕓嗤笑:“現在才想到這個問題,是不是太晚了?”
“那不是你從來不屑跟人類和平共處么?還合作?”
“無論我來自哪里,也都是人類呀!”
鬼知道她來自哪里?
她現在啥也不清楚。
魔皇尊無語,這倒是事實。
他身為魔皇尊,真的從來沒把人類看在眼里過。
從而低估了云仙尊,最終才會踩進坑里而不自知。
“以前真沒覺得你這把劍……如此的與眾不同。”
之前站的高度不同,感受就不同。
從來沒覺得云古劍光憑氣勢就能給別的生靈壓力。
云古劍哈哈大笑:“沒辦法,你眼瞎唄!”
有沒有感受不知道,反正不影響它的威力。
魔皇尊:……
明明只是不在意。
柳蕓鄙視:“小魔啊,你弱了,太弱了。”
“對付一個魔皇,居然花了這么久,而且費了不少功夫。”
魔皇尊氣極:“我那明明是虛弱期,若非這魔皇的血脈濃度和靈魂等級差得遠,誰吞噬誰還不一定呢!”
柳蕓眼睛一亮:“所以,血脈濃度還決定了靈魂等級?”
“你們魔族的階級這么明顯嗎?”
魔皇尊帶著點小驕傲,“那可不?”
柳蕓挑眉:“我記得以前,魔族的女修雖然地位也不高,但是沒有這么低吧!”
“你們血脈挑選的繼承人還真不怎么樣,壞得很。”
魔皇尊:……
這話倒是事實。
不提男女之別,就他獲取的那些記憶就知道,這魔皇確實不怎么樣。
眼高手低,實力不足,剛愎自用,還喜歡亂來。
魔族日漸削弱,雖然跟魔皇接手的是爛攤子有關,可能力不足也是大忌。
“不然,你以為那姓許的為何會那么早出生?”
聞言,柳蕓若有所思。
所以,是發現魔皇不足以勝任領導者的位置,才延續了一個新的首領?
乖乖,魔族除了飛升,其他地方果然得天獨厚呢!
居然能天選明君。
領導者不行,那就來個新的?
怪不得許文遠有這方面的潛質,只可惜在魔皇的算計下,沒有從小得到培養。
也算是多災多難了。
魔皇尊不愿意多說,這女人可怕得很。
多說多錯,會引來更多的問題。
他沒說的是,魔族在魔皇窩里橫的亂搞之下,現在是真的很難。
若是能跟人族相安無事,爭取發展的機會,確實是一條不錯的路。
至于將來……不可能永遠和諧的,就算許文遠不和人族交惡,那么,也同樣會出現新的魔皇候選。
魔族,似乎從誕生起,就為了和人族作對一樣。
怎么可能像柳蕓想的那么和平?
呵呵……
魔皇尊想著想著,累得慌,沉睡了過去,在無意識中慢慢消化吞噬而來的能量。
虛弱的感覺,真是太糟糕了。
柳蕓瞇著眼睛看了蟲繭一會兒,不動神色的離開了。
魔皇尊并不知道,他一些情緒波動很強烈的思想,是能夠被防御仙器的繭感知的。
若是比較重要,就會傳給柳蕓知道。
所以,魔皇尊剛才想的那些有的沒的,柳蕓第一時間就接受到了。
心情微沉。
如果許文遠不跟人族作對,將來就會出現新的魔皇候選?
這天道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為了給人族添堵,能做到這種地步也是不容易吧!
意義何在?
如果是這樣,她之前想要許文遠上位后,能一勞永逸,怕是不成了啊!
果然,魔族是個大坑,不僅要好好填,還得講究方法。
柳蕓回神,扭頭看舒暖還站在之前的地方望著院落門,不由得扶了扶額。
這位女主是真的有情飲水飽啊!
幸好一開始就將任務完成了,不然,她真不太知道怎么跟舒暖相處。
北堂宵突然開口:“你會這樣嗎?”
柳蕓眨了眨眼:“什么?”
北堂宵:“你將來若遇見喜歡的人,也會這樣嗎?”
柳蕓皺眉:“不可能吧!”
北堂宵點了點頭,眼睛透著欣慰:“別犯傻。”
柳蕓:“……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
北堂宵不明意味的笑了一聲,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
柳蕓還想繼續問,突然感受到竹葉戒指有動靜,感應了一下,將醒過來的黎孟君放了出來。
黑白團子反而更小了一圈,也更萌了。
一出來就松了一口大氣:“媽耶,你那空間啥地方,那么荒蕪嗎?啥都沒有,憋死我了。”
北堂宵抬眸朝黎孟君看去,莫名有種熟悉感。
師妹果然不得了,魔族高層有人,這妖族也不多讓。
黎孟君才發現有外人,立刻閉上了嘴巴,爬上柳蕓肩膀,藏在她披散的長發后。
我去,北堂宵怎么在這?
怪不得師妹這么不避諱呢!
柳蕓指尖凝聚了一顆光團,按進了黎孟君腦袋,順帶還擼了一把。
“自己看吧!”
那是他沉睡后發生的事,這樣方便。
黎孟君消化得搖頭晃腦,“握草,老四的身份這么高嗎?”
“那我還是回空間吧,待會兒別見了,這樣子不好見人。”
北堂宵端起茶盞的手一抖,這……又是哪位師兄?
柳蕓嘲笑:“你剛剛的話已經暴露了,還躲什么躲?”
“有啥不好意思的?”
“最重要的是……可能只有四師兄才能更好的帶你出去。”
“我這邊沒試過,不知道什么情況。”
黎孟君無語,破罐子破摔的跳到茶桌上,癱坐著:“我也要喝茶。”
柳蕓隨意的給了他一杯。
黎孟君咕嚕咕嚕的喝完才問道:“為什么啊?”
柳蕓:“我們都不是本體,但是魔族卻是。”
“證明他們有另外進入的渠道,這種情況,四師兄帶你出去,不可能有什么意外。”
黎孟君郁悶的講茶喝出了酒的架勢,埋頭牛飲。
告誡自己看不到北堂宵打量的眼光。
早知道就不出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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