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雕泄氣,瞬間焉了下去。
“別拔了,我是真不知道啊!”
“只是有個聲音在讓我發動獸潮,多殺人類,積攢功勞就能幫我化形,幫我飛升,幫我晉級。”
柳蕓晃了晃,“什么聲音,哪來的聲音你都不知道,你就這么相信啊?”
金雕眼睛眨了眨:“為什么不相信?”
“不就是打人類嗎?就算那聲音不履行諾言,有什么損失?”
柳蕓:……
說這金雕傻吧,人家這是通透。
很清楚妖修和人類修士不對付,平日里人類在這森林歷練,也沒少殺妖獸。
當然,修士也沒少折損就是了。
合著平日里打是打,獸潮也照樣打,的確沒毛病。
金雕一臉看傻子的表情,“雖然沒有固定時間,可每隔多少年總會來一場大亂戰的,這次由我發起不是一樣的嗎?”
“若是真有好處,我豈不是能更上一層樓?”
第一次,柳蕓被一直雕鄙視了。
柳蕓終于明白這雕怎么那么遭小白蛇抽了,說話的語氣和方式就很欠揍啊!
就說前兩次見面,小白蛇多高雅多矜貴?
這次居然如此暴躁。
柳蕓屈起手指,給金雕的腦門彈了一下,金雕頓時真·要暈了。
“想得這么好,既然這么隨性,干嘛逼著小白加入你們?”
金雕甩了甩頭:“也不是非要它加入啊,今天明明是它來找我打架的。”
柳蕓詫異的看著小白蛇,事情還有反轉啊?
小白蛇立了起來:“你將小松鼠召喚到哪里去了?”
柳蕓皺眉,將金雕提了起來:“你將小松鼠綁架了?”
金雕銳利的眼睛透著茫然:“小松鼠,什么小松鼠?我綁架誰了?”
柳蕓:……
到底發生了什么?
看向小白蛇:“能不能從頭說起?”
小白蛇:“昨天,小松鼠醒了,但是失蹤了,不見了。”
“最近只有這只雕在召喚森林里的妖獸,小松鼠境界不高,對它的召喚恐怕無法抵抗。”
金雕用翅膀扶額:“都什么小松鼠,你丫的一條蛇,跟什么鼠怎么湊到一塊兒的?”
“難道是你養的食物?我怎么知道是哪只小松鼠?要不我將所有松鼠都給弄回來?”
“我說你今天怎么跟吃錯了藥似的,上來就打,還以為是之前讓你加入,說話不太好聽的過,今天才找我算賬呢!”
柳蕓表情僵了僵,這貌似……錯怪金雕了?
不由得抬手摸了摸金雕頭上被揪掉后,稍顯稀松的毛,“你也知道你說話不太好聽啊?這不是討打嗎?”
“下次記得別說了。”
柳蕓的動作讓金雕嚇了一跳,雙眼往上翻,可惜,它看不到自己頭頂的。
心口一緊,沒感覺到痛,反而有些舒服,金雕才瞇了瞇眼,“妖獸不都靠實力嗎?什么時候靠說話了,還管它好不好聽。”
“不喜歡聽,打一架就好了。”
柳蕓嘖了一聲:“那你打不過呢?”
金雕:“技不如人,認栽唄!”
柳蕓:……
第二次,無話可說。
這金雕怕不是學了哲學的:“什么鬼,那剛才是誰在演戲,試圖逃走?”
逃不走,才認栽的好嗎?
金雕吶吶:“……這不是……嗯,權宜之計……兵不厭詐嘛……”
柳蕓呵呵:“學過兵法的啊!”
“這么愛學習?”
金雕撓頭:“也沒有啦,就是那個聲音出現后,腦子里突然多了一些東西,感覺確實是那么回事兒。”
突然驕傲起來了,“我一定是被上天選中的雕,才會無緣無故的獲得這方面的傳承。”
“要不是暗麟圣地太難搞,我現在已經殺過去了。”
金雕若有所思的樣子:“說起來,我是不是應該換個目標?”
“選附近的城池,應該沒暗麟圣地這么難搞吧!”
這話說得,黎孟君都側目了。
柳蕓和黎孟君對視了一眼,真不知道該說這雕是傻還是聰明了。
話也沒錯,它確實是被上界勢力選中的,竟然還傳送了兵法?
還有沒有奇奇怪怪的東西?
上界勢力和偽天道這布局……越來越狠了。
柳蕓輕笑:“你哪來的自信,你還有改變目標的機會?”
金雕愣了愣,不以為然,“這可說不好。”
柳蕓摸了摸小白蛇,“它好像不知道小松鼠,我們自己去找吧!”
小白蛇郁悶的趴了下來:“真不是被召喚了嗎?”
柳蕓:“我們去小松鼠閉關的地方看看。”
一松手,將金雕給扔了出去。
金雕反應過來,立刻就要跑。
卻被黎孟君突然放出來的氣勢壓得趴在地上,腦子發蒙,從骨子里透出一絲恐懼。
“你……你……”
雖然只針對金雕,但小白蛇也感應到皮毛,不由自主的戒備,立了起來。
黎孟君詫異的看小白蛇一眼:“你這條蛇,還真不簡單。”
“居然還能生起戒備,還能有反應。”
柳蕓側目:“所以,你到底是什么?”
黎孟君表情一僵,訕訕的走過去撿起了金雕,明顯在回避這個問題。
“你這傻雕,暫時跟我混吧,別管那個聲音了,你想要的好處,我也能給你。”
柳蕓詫異,黎孟君這反應……莫非本體有點丑,不好見人?
金雕阿巴阿巴了一陣,好不容易才找回聲音:“不可能,這世界怎么還有化形的妖獸?”
黎孟君冷笑:“站在你面前了,有什么不可能的?”
“只能說明我也能辦到。”
金雕:……
默默蹲在黎孟君肩膀,它還戴著鎖靈環呢!
既然逃不了,那這位大佬說什么都對。
僅靠氣勢就能殺它了,不乖又能怎樣?
這不是實力散發的氣勢,是血脈跨種族的壓制,其中的差距只會更大。
柳蕓和黎孟君被小白蛇帶到了小松鼠閉關的洞穴。
柳蕓看了看許久,“是我錯覺嗎?小松鼠這是自己走的。”
小白蛇沒有了暴躁,恢復了以往的清冷矜貴:“難道這還不是召喚?”
金雕無語:“我也不是針對誰,要不將戰斗的獸都召回來,你看看?”
說完頓了頓:“等等,你這小松鼠,到底什么境界啊?”
“每天打得這么兇殘,我怎么知道有沒有嗝屁?萬一召回來也沒有你找的人……嗯,找的鼠,我拿什么賠去?”
金雕表示很糾結,一條蛇,為了一只鼠跟它打了一架也是醉了。
雕生僅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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