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都市之肆意人生 > 2500: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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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邸坤成真的會跑嗎?他的問題很嚴重?”梁可意問道。

    “他的問題我覺得比他自己交代的還要嚴重得多,從李鐵剛在電話里說的那些話就知道了,但是眼下也是個麻煩的時間點,這個丁長生也真是會壞事,搞得我非常被動,就剩下了這幾個月的時間了,他就不能消停點?”梁文祥看似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梁可意。

    “爸,你和我說這些沒用啊,我好久沒和他聯系了,他這個人聽過誰的話,再說了,你說了,不讓我和他走的太近了,我這不是撤回來了嗎?”梁可意不滿地說道。

    “怎么,你還惦記著他呢,我告訴你多少次了,你不要再想這件事了,我們丟不起這個人,和他交往,你早晚是要吃大虧的,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嗎?”梁文祥問道。

    “爸,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吧,我不會和他有什么很深的交往,而且人家一直都是在躲著我呢,他知道自己是干啥的,所以,這點你不要管了”。梁可意說道。

    “我是怕你吃虧,丁長生這小子,哪方面都不是省油的燈”。梁文祥說道。

    “好了,打住,這個問題不聊了”。梁可意舉著筷子說道。

    邸坤成沒想到安靖還能來看他,無論是出于什么原因,邸坤成內心里都感到了溫暖。

    “安少,是老領導讓你來的嗎?老領導還有什么吩咐我的?”邸坤成急忙讓安靖進了房間,迅速地關好了門,問道。

    “不是我爸讓我來的,是我自己來的,坤成,你得走,不能在這里呆了,我怕這件事壓不住了”。

    “什,什么意思?”邸坤成一愣,問道。

    “你先不要問什么意思,我問你,你是想走,還是想被關進去?”安靖問道。

    “這還用問,我才不想進去呢”。邸坤成說道。

    “那就是了,你聽我的安排,我呢,還要去找梁文祥看看情況,探聽一下他的口風,要是不對勁,你還是要先走,坤成,我父親現在是關鍵階段,我可不想你這邊的任何問題給他造成麻煩,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安靖問道。

    “我知道,這我都懂,你放心吧,我聽你的,你說怎么辦,咱就怎么辦”。邸坤成說道。

    安靖點點頭,邸坤成的態度還算是比較好,讓他放心不少,要是邸坤成拒不配合,那自己也沒什么招數了,只能是采取極端的方式解決極端的問題。

    梁文祥沒有要見丁長生的意思,這是丁長生從梁可意的態度上察言觀色到的結果,因為丁長生既然到了省公司,就回了家里看看,在家里時給梁可意打了個電話,一方面是想知道梁文祥到底是什么態度,二來也是想和梁可意修復關系。

    但是梁可意明顯是不領情,問道:“丁部長不忙嗎?”

    “再忙也得給你打個電話解釋一下啊,那個,梁主席是什么意見?”丁長生問道。

    “沒什么意見,謝謝你的提醒,沒事別在江都呆著了,回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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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上班,別讓人說閑話”。梁可意說道。

    “好,謝謝,我明白了”。丁長生說完掛了電話,一旁的石梅貞笑了笑,問道:“馬屁拍在馬蹄子上了?”

    “唉,有時候誰也不愿意腆著臉去拍這個馬屁,但是沒辦法,該拍還得拍啊,對了,豆豆呢?”

    “睡了”。石梅貞一臉嬌羞地說道。

    丁長生一看就明白她什么意思了,他們倆從開始到現在,石梅貞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尤其是在有了石豆豆之后,就顯得像個女人了,以前很多事都能放得開,但是現在她很多事倒是放不開了,但是丁長生可是這方面的高手,她越是放不開,丁長生就越是在那方面引導她,讓她在一種非常矛盾的心態里完成心里建設。

    大木床的每一次晃動,房間里聲音的每一次婉轉,都讓這個初秋的季節慢慢充滿了溫暖。

    梁文祥是在家里接待了安靖,這小子長得人模狗樣的,但是為人處世卻顯得那么狹隘,也不知道安如山是怎么教育孩子的,這是梁文祥看到安靖的第一印象,但是盡管心里是這么想的,可是臉上卻充斥著儀式性的微笑。

    “梁叔叔,我來江都出差,我爸說,中秋節快要到了,讓我代表他來看看您”。安靖盡量把這次造訪看作是一次很稀松平常的串門。

    尋常群眾的串門可能是真的,但是他們這些領導們如果說串門只是串門,那就是扯淡了,誰都知道,華夏人的節日就是聯絡感情的日子,要不很難找到一個這么合適的由頭。

    “他太客氣了,昨天還給我打過電話,你看你今天又來了”。梁文祥說道。

    安靖牢牢地記住了安如山的話,絕口不要提事件的事,就提他們兩家的交往。

    “可心現在干嘛呢,老長時間沒見他了”。安靖說道。

    “別提了,這個小子整天就知道游手好閑,什么事也不干,干什么事也干不好,愁死我了,我打算送他出去念書,但是嫌外面太苦,不愿意出去”。梁文祥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咳,慢慢來,我以前也是這樣子,這兩年長了幾歲,才知道做點事”。安靖自謙道。

    “我看懸,這小子不是那塊料,對了,你爸身體挺好吧,讓他要注意身體,咱們是農業大國,他那個位置一點都輕松,一定是比在省公司忙多了”。梁文祥說道。

    “對,就是很忙,我也經常見不到他”。安靖說道。

    倆人就這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居然聊了半個小時,最后,安靖拿出來了那瓶安如山珍藏的酒,雙手遞向了梁文祥。

    “梁叔叔,這是我爸托我帶給你的,希望您能收下”。安靖謙恭地說道。

    “哎呦,這可是孤品了,這種酒現在存世可不多了,不行,太貴重了,我不能要”。梁文祥說道。

    “梁叔叔,您就不要為難我了,您要是退啊,下次去燕京,您直接退給我爸,要不然我爸又該罵我辦事不力了”。安靖找的借口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