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都市之肆意人生 > 2314:誰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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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地方你選,到時候我會去的,現在我還有工作要做,到時候我們再聯系”。丁長生笑笑說道,這也算是下了逐客令了。

    “也不要讓我選什么地方了,就去你在水天一色的房子怎么樣,我也在那里住,很近的,我們到時候再談”。肖寒說道。

    “沒問題,時間呢?”肖寒一說話,丁長生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這個娘們到現在還和自己玩這套,既然你想玩,老子就陪你玩,看看誰能玩的過誰?

    “今晚八點,我在湖邊等你,不見不散”。肖寒說道。

    但是把她送到了樓下,眼看著她離開了監察部,回自己辦公室的路上,遇到了安蕾。

    “那是誰啊?”安蕾問道。

    “一個朋友,今天很閑嗎?”丁長生問道。

    “閑什么呀,我們審核組忙死了,不過有件事我想和你說一聲,本來我不想多嘴的,但是我又覺得這事不和你說一下,心里又不踏實”。安蕾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路上兩人都沒說話,直到進了辦公室,安蕾才說道:“手上有個事件,是一起先侮辱后殺的事件,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現在法律院那邊傳來消息,說是嫌疑人的律師要求對嫌疑人的精神狀況做鑒定,我們一開始是不想同意的,但是現在陳部長打了電話給我,要讓我把這個事件放一放”。

    “放一放是什么意思?”丁長生問道。

    “很明顯,放一放就是這個事件我們不要做過多的參與,法律院想做鑒定,讓他們做就是,做了鑒定,結果我們就認了,到最后,這個人可能就活下來了,被殺的那個女孩呢,也就這樣冤死了,沒辦法,現在只要是你有錢有關系,能找到像陳部長這樣的人,我估計,這個事件陳部長都未必能鎮得住,他也是替人干活的那一個”。安蕾說道。

    “你做過這樣的事件了?”丁長生問道。

    安蕾搖搖頭,說道:“這是第一個,沒辦法,看來陳部長也是被人鎮住了,他才送到我們組里的,只要是做這種鑒定的,很少有失手的,基本嫌疑人都能被鑒定成精神病,所以就能避免法律責任,我們湖州還沒有,但是這個事件要是真的這么做了,我感覺我的良心上過不去,我不止一次去見過嫌疑人,根本不可能像是有精神病的”。

    “那你打算怎么辦?”丁長生問道。

    安蕾看了看他,說道:“這個事件我們準備盯到底,用盡所有的法律程序,也要阻止他們把一個殺人犯再次放到社會上去”。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也說了,這是陳東的意思,你最好是搞清楚,這是陳東接的活,還是他也是被逼無奈,這樣的事件要慎重,那種方式,還不比其他的殺人事件,一旦你們真的那么做了,很容易引起群體性事件,這不是沒有先例,你把這事告訴陳東,讓他就這個事件做個批示,落在紙面上,要是他不敢寫,那就證明這個事件真的有問題,他只不過是動動嘴,將來扛雷的還是你們審核組”。丁長生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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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如果他不簽,也不同意我們干涉他們怎么辦?”安蕾問道。

    “那你就按照法律程序來,直到他撤了你為止,這是人命關天的事,你不能背這個黑鍋,你也背不起來”。丁長生說道。

    安蕾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匯報”。

    安蕾走了之后,丁長生坐在椅子上,思索著這幾天自己遭遇到的事情,真是讓自己開了眼,沒想到自己走了這幾年,這里的職場氛圍完全變了,其實想想,也沒變,自己在的那個時候不也是這樣嗎?

    就在丁長生冥想時,手機響了,他掃了一眼,是周紅旗打來的。

    “喂,哪位?”丁長生故意問道。

    “是我,你沒有我的號碼嗎?”周紅旗皺眉問道。

    “哦,是你啊,什么事,我在上班……”

    “我知道你在上班,耽誤不了你幾分鐘,我,想約你出來吃個飯,可以嗎?”周紅旗有些猶豫地問道。

    “又是有人要借我們吃飯的機會出現吧,其實這沒必要,我就在監察部上班,誰要是找我有事,直接來單位找我不就完了,還再麻煩安排這么一個飯局,一個不期而遇的巧合,有意思嗎?”丁長生問道。

    “好吧,是他想見你,你們還沒見過面吧,見面聊聊也挺好的,省的彼此心里都有一個結”。周紅旗說道。

    丁長生一愣,問道:“你說的是誰?”

    其實丁長生猜到了,她說的那個人一定是安靖,剛剛肖寒說過了,安靖回來了,而且邸坤成從燕京也回來了,就是為了招待安靖的,安靖在湖州的代理人是許家銘,當然了,還有邸坤成,所以這個時候見丁長生的,還能有誰?

    “安靖,他從國外剛剛回來,聽說你到這里來任職了,很高興,想見見你,你也參加過我們的婚禮,當時沒有來得及說句話,所以,想和你談談”。周紅旗說道。

    “談談?呵呵,好啊,談什么,什么地方,什么時間,你們定,定好了告訴我,我按時去就是了”。丁長生說道。

    “嗯,還是我們上次吃飯的那個地方吧,水天一色的湖心亭”。周紅旗說道。

    “OK,我會去的,沒有別的事我掛了,這邊還有些事要忙”。丁長生說道。

    “拜拜”。

    周紅旗看向安靖,把電話掛掉,免提的聲音也就消失了。

    “他這語氣好像不是那么友好,是他得罪了我們,他牛氣什么?”安靖問道。

    “我希望你們今晚的談話能夠愉快,我就不攙和了,你們談成什么樣和我也沒關系,我不希望自己成為被人利用的工具,對丁長生來說,我這么做已經不夠朋友了”。周紅旗說道。

    安靖沒說話,愣了一會,說道:“我不管你以前和他是什么關系,但是現在我們是在一條船上,這點你得承認吧,這條船要是翻了,誰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