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都市之肆意人生 >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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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墨既然認出來是丁長生的車,所以上了樓后,就一直看著徐嬌嬌別墅這邊的動靜,果然,不一會徐嬌嬌先出來的,隨后就是丁長生,秦墨看到這里,不由得在心里暗罵一句狗男女,唰的一下拉上了簾子。

    丁長生也沒開車,直接走到了秦墨的別墅門前,敲了敲門。

    不多一會,是閆荔開的門,看來這個女人是跟定了秦家了,一直都在保護秦墨,還沒見過秦墨耍過單呢。

    “你怎么來了?找誰?”閆荔的口氣很冷淡,可能她也知道丁長生和秦墨的事,所以這態度等于是在為秦墨打抱不平了。

    “當然是找秦墨了,怎么,沒在嗎?我看她好像回來了?”丁長生笑笑說道。

    “回來了也不見你,怎么著,你還敢硬闖進來嗎?”閆荔前進一步,擺出一副要和丁長生決斗的架勢。

    丁長生豈是好惹的,看到閆荔的架勢,不怒反笑,而且笑的很詭異,閆荔前進一步,他就后退一步,然后,看著閆荔搖搖頭。

    “有什么事就說,這里不歡迎你”。閆荔冷冷說道。

    “呃……那個,閆荔,我能問你一件事嗎?”丁長生依舊是笑瞇瞇的問道。

    閆荔沒說話,但是看著丁長生的眼神依舊是冷氣殺人,丁長生笑笑,低聲問道:“閆荔,你是不是喜歡秦墨?怎么我和秦墨的事你這么反對呢?這里沒外人,你和我說句實話,你要是真的喜歡她,我可以退出”。

    “無恥”。閆荔一聽丁長生說的是這話,抬腿就是一字馬,直挺挺的從丁長生頭上壓了下來,這一腳要是被她踢中,自己的腦袋不開花也差不多了。

    于是丁長生急忙一歪頭,再向前一跨步,等于是用自己的肩膀將閆荔的大長腿給接住了,而且丁長生要雙手抱住了她的腿,使她想要抽回去都不可能了。

    “混蛋,你放開我,放開我”。閆荔咒罵著。

    洋洋得意的丁長生本來以為自己勝券在握了,正在自得,卻發現閆荔放棄了和他較勁,手一伸摸到了自己的腰間,居然拿出來一把手槍,嚇得丁長生趕緊將閆荔的大腿給放下了,并且雙手舉起表示投降。

    “住手,你們倆吃飽了撐的?在這里干什么?”就在這關鍵的時刻,秦墨從門內出現了,氣得閆荔將槍收起來,然后惡狠狠的說道:“這樣的話再說第二遍,我一定殺了你”。說完回身進了別墅。

    這話從閆荔口中說出來,把秦墨也嚇了一跳,看著怒氣沖沖的閆荔回了別墅,秦墨轉過身問丁長生道:“你說什么了,惹得她發這么大火?”

    “開個玩笑,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去湖邊走走吧,我有事要和你說”。丁長生真摯的說道。

    “好吧,你等會,我換雙鞋子”。說完秦墨轉身回了屋子,丁長生則是在門口等著她。

    兩人到了湖邊,這一路都沒怎么說話,湖堤上種滿了垂柳,微風徐徐,很清涼的感覺,有水的地方就是讓人感到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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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你不在白山好好上班,做你的理事長,跑來找我,有什么事?”秦墨見丁長生不說話,還以為他有事不好意思開口,于是問道。

    不管怎么說,不管丁長生喜不喜歡自己,那都無所謂,只要自己對得起自己的內心就可以了,有人說一見鐘情是最難忘的,其實最難忘的情愫漸生,這種隨著歲月漸漸滲入到骨子里的情感最難割舍。

    所以,雖然丁長生可以的回避她,而且也向秦振邦說明了他的意思,但是秦墨卻對丁長生恨不起來,或許在她的潛意識里,還保留著那么一絲幻想,即便是他剛剛從另外一個女人的房間里出來,甚至他的身上還有那個女人的味道,這些秦墨都可以裝作不在乎。

    “省公司的情況你知道了吧,中北的林一道要來中南當總裁了,我也是剛剛知道消息”。丁長生漫不經心的說道。

    “這我當然知道,怎么了?”秦墨內心一震,仿佛是意識到了什么,丁長生不會這么大老遠的來問這個問題,而且這都是既成事實了,再在這里說這些也沒什么用吧?

    “我想知道,這個人和你們秦家的關系怎么樣?這次他來中南,對PX項目有什么影響嗎?”丁長生問道。

    “你還在關心這個項目嗎?”秦墨對丁長生的理由甚是懷疑,既然他都離開了湖州,再打聽這個項目有什么意義,不管怎么樣,這個項目是不可能再遷往白山的,因為白山沒有湖州這么好的區位和自然環境優勢。

    “是啊,前幾天朱主席和我通過電話,我覺得這個項目要落地,還有很多工作要做,你要做好準備啊”。

    “這我知道,你剛剛問我們家和林家的關系,怎么說呢,反正好多年不來往了,林家和秦家都是屬于小家族了,雖然林家這次爭取了一個總裁的位置,那不過是強弩之末罷了,秦家就更不用提了,其實說到底,不過是各有各的陣營,各自為戰罷了”。秦墨緩緩說道。

    “嗯,我有個朋友在中北得罪了林一道,被整的很慘,家破人亡,到現在還在里面蹲著呢,有林一道在中北,他們家是申冤無門啊,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是個頭”。丁長生嘆息道。

    “那就不好辦了,林一道這個人我不是很熟悉,但是我父親很熟悉他,狂得很,而且很有手段,這次來中南來,我感覺省公司又該不肅靜了,這不是我說的,是朱叔叔說的”。秦墨點頭道。

    “如果你最近要是回京城,和你父親說一下這件事,聽聽他的意見”。丁長生最后說道。

    “行,我記得,你,在白山怎么樣?”秦墨雖然在自己內心里告訴自己,不該問的就別問,要擺出一副愛理不理的姿態,但是當面對丁長生時,卻做不出來這樣的態度。

    “還行吧,你要是有時間,可以去白山玩,那里好玩的地方不少,再說了,這個項目已經醞釀了這么久了,也不耽誤這幾天”。丁長生說道。

    “我知道,謝謝”。

    “說這話不見外嗎?替我問你父親好,如果有時間,我會去看看他”。丁長生也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問題,好像除了正事之外,談其他的都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