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都市之肆意人生 > 18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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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簡直有點哭笑不得了,現在都到了什么時候了,這兩人想的不是如何將自己撇清,還惦記著那點錢,雖然是這些年父母沒有給自己要過錢,但是自己也沒少給他們,要那么多錢干什么?

    子為父隱,作為別人的兒女,即便是自己父母做了什么大錯特錯的事情,他能去舉報嗎?他能將父母送進去嗎?現在這個時代已經不是那個瘋狂的年代了,別說成功做不到,相信大多數人都不會這么做。

    “怎么?不行嗎?”田桂茹看到兒子為難的樣子,說道。

    “媽,你是真不懂還是怎么地,那些錢有什么用,能買你一輩子平安嗎?我是沒本事還是不孝順?我缺你們吃了還是缺你們喝了?再說了,你們都到了這個位置了,老了也有集團養著你們,就算是我一分錢不給你們,你們的晚年還能貧困了嗎?”成功簡直是不知道自己父母到底是怎么想的,有時候錢是好東西,但是也有可能是招禍的根源。

    “你的錢那是你的錢,你就說能不能幫著做吧”。田桂茹一向對成功都是很嚴厲的,所以現在也不例外,說的這些話都是命令似得。

    “爸,你怎么想的?”成功不理會他媽媽的無賴,整個一個舍命不舍財的主。

    “唉,一切都晚了,現在說什么都晚了”。成千鶴低聲嘟嚷道,對于妻子和兒子的吵鬧,他顯得很心煩,而且自己的老婆自己知道,房子里的那么多錢大部分都是她代為收受的,所以,要想讓她把那些錢都交出去,那真是難上加難了。

    “爸,只要你想要回頭,一切都不晚,孫傳河什么都沒說,而且我保證也不會讓他說出什么來,但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沒了孫傳河,還會有李傳河,王傳河,只要做了這些,早晚會有人抖摟出來,到那時,什么都晚了”。成功說道。

    “是啊,到時候就晚了,我現在到退休還有一年半的時間,滿足了,這事你和你媽媽商量吧,我不管了”。成千鶴說完面色灰白的進了臥室去睡覺了,天知道他能睡得著睡不著。

    成千鶴離開后,田桂茹和成功倆個人面對而坐,誰都不想先說話,作為女人田桂茹一生要強,但是女人的自卑心態和不安全心態也在她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尤其是自己的老公成千鶴在男女關系上并不老實,自己也就是為了維護這個家所以才沒有鬧大。

    先是她發現自己老公對自己妹妹圖謀不軌,她不但怪自己的老公,連帶著還怪上了自己的妹妹,十幾年不往來,但是除了自己妹妹,成千鶴到底還有多少女人,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想要的安全感就是錢而已。

    漸漸地,很多人都知道了田桂茹可以辦事,于是托到她這里的關系越來越多,而她收了錢后就給成千鶴施加壓力,成千鶴開始時是抗拒這種事情的,但是禁不住田桂茹的一次次威脅和軟磨硬泡,再加上成千鶴的開支也不小,所以漸漸的就默認了這種模式。

    “如果,你們還想有個幸福的晚年,就把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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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這件事交給我來做,你們花了多少錢,我補上,能退的退給人家,不能退的想辦法交出去,總之是不能砸在自己手里,如果只有錢,這還好說,房產和其他財產都要告訴我,不然的話我沒法操作”。成功說完起身離開了,沒有留下住,而是開車離開了市公司董事會家屬院。

    第二天一大早,丁長生和齊一航一起出了門,在路邊吃了點飯,然后趕往了停車場,他想當面看看那輛大貨車和陳珊的小車,雖然早就支離破碎了,但是不到現場看看實在是不甘心。

    “干什么的?誰讓你們進來的?”丁長生和齊一航剛剛進門,就被攔住了。

    “我們是省公司紀律檢查部門的,來查事件,這是我的證件”。齊一航上前交涉。

    但是人家看門的保安根本不接他的證件,讓齊一航很沒面子,丁長生笑笑摸出電話打給了柯子華,然后說了一下情況,把電話交給了看門的保安。

    “告訴你們的人,拿電話的是我朋友,他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們不要干涉,否則我封了你們的停車場”。柯子華在電話里吼道,其實大部分是說給丁長生聽得,只是他很奇怪,昨晚丁長生看了照片了,怎么今天一大早又去了停車場?這不是擺明了給我耍心眼嗎?柯子華心里嘀咕道。

    想了一下,柯子華給成功打了個電話,成功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說道:“隨他吧,反正這件事和我們無關,孫傳河的事你處理好就行了”。

    “好,我知道了”。柯子華掛了電話,他聽出了成功的情緒很低落,讓誰有這樣的家庭都不好受,別看領導春風得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日常的日子不見得比普通群眾幸福,所謂家大業大,那都是外人的看法,個中甘苦只有自己明白。

    丁長生和齊一航到了那輛大車后面,因為燒了很久,所以大貨車的尾部被煙熏得烏漆麻黑,根本看不出哪里有人為的痕跡,齊一航見到這種情況也是撓頭。

    丁長生低下頭,蹲在地上,看著可能會安裝防撞欄的地方,雖然被熏黑了,可是還是能看到焊接的痕跡,而且有一段三角鐵還殘留在汽車上,只是看不出到底什么時候沒有了這個防撞梁了。

    他拿出兜里的濕巾,又一次鉆進車底下,用濕仔細的擦拭著防撞欄的接頭處,雖然將黑色的污物擦拭掉了,可是單憑肉眼不可能驗看出接頭處是老茬還是新茬。

    齊一航見丁長生汗流浹背的躲在汽車下面一次次抬頭驗看,對丁長生的感覺漸漸發生了變化,感覺這小子還是能干點事的,于是問道:“怎么樣?有什么沒發現嗎?”

    “齊主任,我看我們要省公司求援了,和我猜想的差不多,這里的確是安裝過防撞欄,但是被拿掉了,至于什么時候拿掉的,還不太清楚,而且如果是自然脫落或者是被撞過,然后掉了,沒有再安裝的話,接茬處應該是不完整的,你再看看這里,這明顯是被人鋸掉的,非常整齊,最好是利用技術手段驗看一下”。丁長生在車底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