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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事長,您真的認為紡織廠那些工人們的錢那么難還嗎?”丁長生猶豫了一下問道。

    “你想說什么?”司南下看著丁長生,眼睛里爆發出的犀利讓丁長生看得心里一震,看來自己這次是真的說到司南下心眼里去了。

    “紡織廠這塊地幾百畝,而且現在完全是在處在市中心了,雖然我們是處于三四線城市,但是找幾個大的開發商來不是多難的事,只要他們介入競標,光是保證金就可以幫我們挺過去現在這個最難的時刻,怕就怕有些人把這個項目當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怕是連保證金都不愿意拿吧?”丁長生毫不懼怕司南下的眼光,既然你給我了這個機會,我就要說明白這事。

    “你說的不錯,羅東秋就是想空手套白狼,我猶豫過,但是上邊的壓力太大,我挺不住”。司南下嘆口氣,好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

    “我知道,換了任何人都會這么想,即便是石董事長在這個位置上,他也會有顧慮,我也會,畢竟,這個項目的錢多錢少,什么時候拿來都不重要,但問題是,我們現在真的需要這筆錢”。丁長生直起身子,將身體伸向了司南下說道。

    話說到這個份上,其實司南下和丁長生心里都明白,說到這里已經是極限了,再往下說就顯得太露骨了。

    這些話的另外一個意思就是,無論羅東秋是不是拿這個錢,甚至土地出讓金都可能操作,但是這些事說白了都是集團的事,但是自己的領導帽子可是自己的,戴在頭上,你什么都有,一旦摘了,那就不是傷風感冒的事了,那可能意味著你瞬間就變成了一根冰棍,因為誰都無法想象權力的領導帽的保暖能力。

    司南下看著丁長生,對丁長生的理解,尤其是當丁長生說石愛國也會這么顧忌的時候,他對丁長生的好感瞬間就提升了一個檔次,因為的丁長生說的是實話,而不單單是安慰的意味。

    “可是,如果排除掉羅東秋,怎么向上面交代?讓我怎么去和羅主席說啊?”司南下嘆了口氣,此時的他,終究是放下了戒心,連這樣的話都可以和丁長生探討了,這就意味著司南下開始慢慢信任丁長生了,否則,即便是再緊急的事,他也不會向一個自己不信任的人敞開心扉的,這是人性使然。

    “董事長,你不需要對任何人解釋,如果不是其他三個人出于各自的考慮在董事長辦公會上否決了羅明江的提議,現在估計印部長已經到了湖州了,你再考慮那些事還有用嗎?”丁長生對司南下的思想轉變之慢感到驚訝。

    其實這一點都不用驚訝,因為就在丁長生站在張和塵的辦公室等著的時候,司南下的確是打了電話,但是那個人卻沒有打聽到他想要的內容,也就是丁長生說的董事長辦公會上的情況。

    他得到的信息只是董事長辦公會的確是開了,按照一般的程序,董事或者辦公會后一般就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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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下一個關于某事的文件,或者是召開常務董事會,但是這次沒有任何的后續行動,這讓很多人都在猜想董事長辦公會的內容是什么。

    丁長生的信息來自秦墨,而秦墨的信息來自哪里可想而知,因為董事或者辦公會參與的那幾個人是有數的,那些人位高權重,誰能從他們哪里得到消息?難度可想而知,除非是他們自己想要對外說,朱明水恰恰就是這樣一個人。

    當丁長生接到秦墨的電話時,他也感到很奇怪,但是朱明水卻什么都沒說,只是讓她把董事長辦公會上的的事告訴丁長生就可以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用說,這是朱明水的原話。

    司南下沉默了,丁長生說的一點都不錯,而且還有一點,如果丁長生這家伙說的都是真的,那么丁長生是怎么知道董事長辦公會上發生的事的,自己都打聽不出來的事他就能知道,這里面的事不是顯而易見嗎?

    丁長生能想到的事司南下一樣能想得到,而且以他從業幾十年的經歷,可能比丁長生想的還要多的多,而有些事一旦想多了,那么事情就會變得復雜的很,在司南下看來,這件事真的復雜了,而且已經間接的將省公司董事會那些領導們之間的矛盾暴露無遺,而自己呢,已經成了羅明江的棄子。

    “可是,這樣一來,這個項目怕是誰來做都不會順利了,那些人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這個項目落到別人的手里的,況且來說,人家一打聽這個項目原來的背景,不用那些人去威脅,人家就會撤走,到時候我們更麻煩”。司南下擔憂道。

    丁長生想了一會,說道:“要不然我們自己搞”。

    “自己搞?”司南下不明白丁長生是什么意思。

    “既然不想便宜了那家伙,而且像您說的那樣,外人未必敢參合這事,那就我們自己來開發這個項目,由公司牽頭,成立一個城建公司,這樣一來,連帶著舊城改造都由城建公司來操作,這樣的話,錢我們自己賺,還省去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不是更好?”丁長生建議道。

    “嗯,你說的不錯,就是前期貸款比較難操作,而且工人們的這些待遇怎么發,什么時候發也是一大難事”。司南下倒是贊成丁長生的建議,但是萬事開頭難,啟動資金才是最大的難題。

    “其實,董事長,這個公司雖然是由市公司出面組建,但是股東卻不一定是獨資,可以吸收一部分社會資本,只要是咱們湖州的,都可以入股,這錢不就有了嘛,市公司可以占大頭,也可以不占大頭,他們做生意的還敢吃掉市公司不成嗎?”丁長生笑笑說道。

    “嗯,你說的不錯,這件事要好好討論一下,和紡織廠的工人們怎么談,你想好了嗎?”司南下覺得此時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而且壓力也減輕了很多,還別說,和這個二愣子談談心還是不錯的,至少丁長生對他沒有威脅,這樣的談話才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