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都市之肆意人生 > 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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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情,明明知道不可能,但是當知道結果時,還是感到淡淡的不甘,就像是現在丁長生知道周紅旗即將結婚一樣。

    一種莫名的情愫在這樣的夜里肆意生長,沒有人能阻止一個人思念另一個人,正像是走在街上的司嘉儀想起幾年前自己也是在這樣的夜里,差點被歹人拉上車,但是湊巧被他救下,從那時起,她就想力所能及的幫幫他,因為自己有這個能力。

    但是很可惜,他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爭氣,憑著自己的能力爬到了現在的位置,可是現在呢,他一定很難過,一定很彷徨,因為他的的靠山即將倒下去,前途陌路,還會有人為你的崢嶸提供護佑嗎?

    一米陽光,這是一個酒吧的名字,丁長生駐足門前,不知道怎么地,今晚很想喝酒,但是卻找不到一個可以喝酒的朋友,杜山魁沒有時間,因為最近這段時間他一直都跟隨在顧曉萌身邊,暗暗的保護著顧家人。

    丁長生也不想將自己的不良情緒帶給他人,況且這種情緒也不是人人可以聽自己傾訴,這是不可能說給別人聽得,這只能是自己和周紅旗之間的秘密。

    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丁長生邁進了這家酒吧的玻璃門,很幽靜,不像其他酒吧那樣亂哄哄的,丁長生來到吧臺前,一個年輕的調酒師正在調酒。

    "先生,喝什么酒?"調酒師忙過來招呼。

    "隨便吧,你現在調的是什么酒?"丁長生看到調酒師正在忙活著調一杯酒,問道。

    "這種酒叫肝腸寸斷"。調酒師笑笑說道。

    "肝腸寸斷,名字還挺特別,好吧,就來一杯這種酒吧,我倒是想看看,怎么個肝腸寸斷法"。丁長生看著這稍顯冷清的酒吧,說道。

    "好的,先生,稍等"。

    "哎,帥哥,你這個酒吧怎么這么冷清啊,還沒到上客人的時候?"丁長生問道。

    "也不是,現在酒吧都差不多,因為最近風聲很緊,所以很多酒吧都選擇關門了,我們這個也是硬撐著的,你看看,今晚到現在才十多個人,要是以往,早就滿人了"。

    "風聲緊是什么意思?"丁長生一皺眉問道。

    調酒師看了看丁長生,說道:"先生,你是不是不常到酒吧喝酒啊,最近安保部查的很厲害,說是掃毒的,其實酒吧里哪有什么毒啊,真正涉事的也就那幾家,但是安保部的人一晚上來好幾趟,這生意還怎么做?沒法做了,現在估計是湖州酒吧最蕭條的時候吧,以往的年份,現在都開始火起來了"。

    "嗯,我是不常出來喝酒"。丁長生點點頭,看來劉振東他們做的有點過了,但是沒辦法,酒吧KTV那一向都是重點督辦單位。

    調酒師將酒端給丁長生,丁長生端起來喝了一口,差點吐出來,但是又怕人家笑話他,所以就硬著頭皮咽了下去,但還是被嗆到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司嘉儀的電話,那邊司嘉儀也很是忐忑,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打電話是不是合適,自己這個時候聯系丁長生,會不會讓丁長生以為自己是在顯擺自己老爹當上董事長的了?

    猶豫再三,還是給丁長生打了過去。

    "喂,嘉儀姐,找我有事?"丁長生先問候道。

    "也沒什么事,就是想給你打個電話,對了,你現在干什么呢?方便嗎?"

    "方便啊,我在那個酒吧里喝酒呢,要不你也來喝點"。丁長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向司嘉儀發出了邀請,也可以說是鬼使神差吧。

    "好啊,我也正好沒事,你在哪個酒吧?"司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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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ot;司嘉儀問道。

    "叫,哎,你這個酒吧叫什么來著?"丁長生問道。

    "一米陽光"。調酒師搭話道。

    "對對,一米陽光,好,我等你"。丁長生說道。

    十分鐘之后,司嘉儀推門進來了,一眼就看到坐在吧臺前的丁長生,丁長生轉眼也看到了司嘉儀,擺擺手,司嘉儀快步走了過去。

    "嘿,你真行,居然自己還能跑到這里來喝酒,怎么,你們家那位沒和你一起出來?"司嘉儀問道。

    "我們家那位?我們家哪位?"丁長生裝糊涂的問道。

    "行,你行,丁長生,連我都瞞著,都要結婚了,再瞞著有意思嗎?"司嘉儀打了個響指,叫來了調酒師。

    "美女,要什么酒?"

    "和他一樣的吧"。司嘉儀不知道丁長生點的什么酒,于是要了一杯和他一樣的。

    "好的,一杯肝腸寸斷"。調酒師重復道。

    "什么,什么?"司嘉儀睜大了眼睛,看著丁長生,問道:"不會吧,丁大主任,你受刺激了?肝腸寸斷,這酒夠悲情的啊,算了,給我來一杯歡快點的,嗯,就來一杯雨后彩虹吧"。

    "看來你是喝酒的行家啊?"丁長生看著司嘉儀說道。

    "沒辦法,我這么大了,還是光棍一個,不愿在家里聽嘮叨,所以救出來喝杯酒,陶冶一下自己的情操,你呢,不忙了,還有時間來喝酒,"。

    "忙個屁啊,我拿的是八小時的工資,八小時之外不干活,又不是給自己干,那么拼命干啥?"丁長生無可無不可的說道。

    "咦,這不是你的風格啊,你一想都是集團事業為重,今天怎么這么落魄啊,是不是感情方面出了問題,來,給姐姐說說,我還排解一下你"。

    "算了,我這人自愈能力很強,今晚喝點酒,也許明天就沒事了,對了,你給我打聽個事,那個,林春曉什么時候能到任?"丁長生一下子又扯到新興項目區去了。

    "這事不歸我管,再說了,她來不來和你有關系嗎?"司嘉儀皺眉問道。

    "那當然,林春曉是你爸爸請來的能人,如果她來了,我就讓賢,不要耽誤湖州的發展,你說呢?"丁長生說道。

    司嘉儀又不是傻子,一聽這話,就知道丁長生說這話帶著情緒呢,但是她還真是不好接這個話茬。

    "喂,有時間帶弟妹出來玩玩唄,你可不能金屋藏嬌啊"。司嘉儀轉移了話題。

    "今天司部長到江都還順利吧?"丁長生看看四周無人,小聲問道。

    "還可以吧,至少我沒看到他的臉色,怎么了?你聽到什么了?"司嘉儀問道。

    "沒有,只是,我很想知道,原定明天早晨簽署的PX投資意向書,卻突然不簽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嗎?"

    "不知道,我又不是你們的人,我怎么知道?"司嘉儀一愣,說道。

    其實這事她還真是不知道,因為司南下也很少在家里談工作,可是在司嘉儀看來,丁長生既然這么問,這件事很可能和自己父親有關系。

    "喂,你這話,什么意思?"司嘉儀想了想,想問丁長生到底怎么回事,但是一扭頭,竟然發現這小子趴在吧臺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