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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什么,干什么,你推我干什么?”石梅貞不耐煩的推開了丁長生的手,很不情愿的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同時進來的還有丁長生。

    “我說你不是瘋了,明天就是除夕了,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有什么事等過了年再說嗎?”丁長生關上門很不客氣的說道。

    “我瘋了,還是他瘋了,蕭紅在干什么,你不是不知道啊,你打算就這樣瞞下去嗎?丁長生,我算是看錯人了”。

    “哎哎,我說,你講點道理好不好,現在不是時候,我們現在把這些事拿出來,非但不能讓你爸爸相信你是對的,而且還會打草驚蛇,最壞的結果就是蕭紅偃旗息鼓,什么都不干了,就指著你爸爸養她了,那你怎么辦,你還有其他的招嗎?”丁長生壓低了聲音說道。

    “唉,我知道你說的有道理,但是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我今天哪里都沒去,去我媽的墳前陪了她一天,過年了,她肯定很寂寞,所以我想多陪陪她”。石梅貞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但是奇怪的是她現在居然在掉眼淚的時候都聽不出她有什么思想變化,說話和不哭的時候一樣。

    “反正道理我都給你講清楚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對了,我看你爸爸最近老的很快,你最好抽時間多陪陪他,不要老是嗆火,那樣對解決問題一點好處都沒有,我擔心終有一天謎底揭開的時候他受不了,你是他的親生女兒,你不該袖手旁觀,誰都有迷糊的時候,但是改過來還是一家人,對不對”。

    “可是我就是轉不過彎來,我媽媽的死和他們絕對有關系,所以我不想放過他們”。

    “你也說了,你很想你媽了,但是如果你真的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你會后悔這樣對你爸的”。丁長生悠悠嘆道。

    石梅貞沒說話,丁長生拍了拍她的肩膀,起身出去了。

    走到石愛國的書房前,敲了一下門,石愛國抬頭看了看,“進來”。

    “董事長,要是沒什么事,我先走了”。丁長生道。

    “嗯,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替我給仲主席拜個年”。石愛國臉色很不好看,但是還算是正常,他坐在書桌前,也不知道正在看什么東西。

    丁長生從市公司董事會家屬院出來之后,就給杜山魁打了個電話。

    “杜哥,沒睡的吧?”

    “沒呢,還在外面呢,今天真他媽的冷”。杜山魁在電話里嘟嚷道。

    “你,是不是還在跟著她呢?”

    “嗯,她不回去我能回去嗎,娘的,好像今天很不一樣,看來是有很大的事要辦似的”。杜山魁低聲說道。

    “杜哥,你在什么位置?”

    “城東世紀錦城這個地方,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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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娘的,小狐貍還在上面辦公呢,在我這里能看到辦公室里的情況,但是至于在干什么,就不知道了”。

    “沒用我給你的設備?”丁長生皺皺眉問道。

    “你給了一套啊,用在他們的出租屋里了,哪還有啊”。

    “嗯,回去吧,這么冷,這會了不回去,估計還要呆一會”。

    “可不是嘛,辦公室里人來人往的,看樣子很忙的樣子”。杜山魁道。

    蕭紅的確很忙,雖然辦公室里人來人往,但是在會議室里,卻只有她、邵一舟,對面坐著的就是世紀錦城集團的華錦城了。

    “蕭總,這是我們第一次合作,我相信一定會合作的很愉快,我們再確認一下剛才談到的合作條款,如果沒什么大的爭議,我們馬上簽合同怎么樣?”華錦城笑瞇瞇的說道。

    自從知道這個年輕的女人是市公司董事長的小老婆之后,華錦城使出了渾身解數和蕭紅她近乎,當然了,蕭紅也不是傻子,她看得出來,華錦城一定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才這么干的,而透露給華錦城自己身份的人一定是丁長生。

    既然如此,蕭紅也不多加解釋了,所以華錦城上趕著往上撲,蕭紅也樂意接著,合作,這是兩情情愿的事,要不是看中了蕭紅背后的身份,華錦城會和一個還沒開業的公司合作?真是笑話。

    “不用再說了,我們不是剛剛談過了嗎,最后看合同吧,但是我相信華總也知道,紡織廠那塊地這么多年沒人敢動,這里面的事恐怕不簡單,所以你最好有個思想準備,我呢,也只能是盡力而為,但是至于成與不成,那都不是我能控制的,你說呢華總”。蕭紅說道。

    “蕭總,我明白,這樣吧,鑒于這是我們的第一個合作項目,所以我覺的,我們世紀錦城承擔所有的費用責任,關系您負責,我們負責資金,你看這樣行嗎,成與不成,對于你們來說,都不會有多大的損失”。華錦城非常誠懇的說道。

    蕭紅看了看身邊的邵一舟,邵一舟點點頭,沒說話。

    “那好,祝我們合作愉快”。華錦城站起來笑著和蕭紅以及邵一舟握了握手,不一會,工作人員將合同送了進來。

    待送走華錦城之后,蕭紅累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邵一舟走到她的身后,體貼的幫她按著肩膀。

    “我們這樣玩的是不是有點大了,萬一這事辦不成怎么辦?”邵一舟倒是有點擔心的說道。

    “你以為我不擔心啊,但是沒辦法,既然選擇這樣干,現在只能是干到底了,雖然我知道華錦城打的什么算盤,但是紡織廠那塊地真的不錯,而且紡織廠已經破產倒閉這么多年了,難道就一直這樣放下去?”

    “可是,你想過沒有,這么多年沒人敢動,到底是為什么?”邵一舟擔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