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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訴他,我同意,顧部長的工作你去做,我相信,他一定會同意的”。石愛國笑笑說道。

    “嗯,總經理,我還有件事,我想請幾天假,到省城去一趟”。丁長生將一杯普洱茶遞給石愛國說道。

    “哦?是不是有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本來這件事我是想等我接上頭再向領導匯報的,我認識一個女雇傭軍,原來是我做安保時的教官,最近她復員了,我去看看她”。

    “哦,原來是你的老師啊,好啊,去吧,我批準”。

    “這個女雇傭軍名叫周紅旗,是咱們省雇傭軍指揮區上將員周虎卿的女兒,我想托這個老師打聽一下省里對咱們公司到底是什么態度,不過這個周上將一向不大過問地方上的事,我也只是去碰碰運氣,總經理,我只是感覺這個機會挺好的,就是不知道咱們能不能利用的上”。丁長生最后將自己的意思都托給了石愛國。

    石愛國焉能不知道丁長生話里的意思,這使他很感動,有些話是不用說出來的,所以丁長生說道這個地步,他已經完全懂得了丁長生的意思。

    “嗯,去吧,要是缺什么,直接和我說,和助理長說也可以,需要我做什么,直接給我打電話”。

    “我知道了,要是到時候需要領導去省里的話,我還得接您去”。

    “嗯,我知道,這件事你沒有和顧部長說吧?”石愛國現在有點精神過度緊張了,他也知道,以顧青山現在的情況,不可能和自己競爭公司董事長的位置的。

    這些天在醫院里,他想過很多種可能,如果蔣文山走了,那么自己就不會離開湖州,董事會和公司的一把手,如果沒有特殊情況,不可能同時全部調走,那么這個董事長如果在本地領導里產生,自己擁有絕對的優勢,就目前這些領導來說,專職副董事長常海龍常年病休,到現在還在燕京治病,所以基本可以排除,那么要不是在本地產生,那就只有空降了。

    不知道是空降一個總經理還是董事長呢?

    因為自己的車還在安保隊,所以丁長生請示了助理長陶成軍,專門從公司小車班借了一輛帕沙特,自己開車去省城,這樣辦什么事也方便點。

    沒想到在上高速的時候發生了麻煩,前面居然堵車了,可是堵車也得有個松動的跡象啊,半個小時過去了,一點都沒有看到有放行的趨勢,司機紛紛下來去前面看個究竟,不一會又有司機陸陸續續回來了。

    “哥們,怎么回事?還能過去嗎?”

    “嘿,別提了,看來今天這事熱鬧了,是貿易緝私部的把衛皇集團的車給攔住了,正在交涉呢”。

    “緝私部的,和衛皇集團有什么關系,難道衛皇集團還走私?”丁長生嘟嚷道。

    “唉,現在這事哪有什么真事啊,狗咬狗唄,奶奶的,你們咬你們的,干么不讓我們走路啊,擋在路中間,誰也上不去”。那人說完罵罵咧咧的走了。

    丁長生也想下去看看,但是一想,既然是衛皇集團的車,說不定會遇到趙剛,自己欠他一個人情,要是這個時候遇到,實在是不好說。

    丁長生的擔心一點都沒錯,趙剛就在高速路口和緝私部的人在交涉,但是這伙人好像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就是不放他們過去,而且非要開箱檢查。

    趙剛沒辦法,只得打電話給趙慶虎,讓趙慶虎動用關系,和緝私部的人商議一下,放他們一馬。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后面的車都已經很不耐煩了,趙剛也變得急躁起來,要是堵塞高速公路可不是鬧著玩的,要是這件事鬧大了,對衛皇集團一點好處都沒有,但是另一方面,今天這些車決不能讓他們開開箱蓋,不是有沒有走私物品那么簡單,以前緝私部從不敢對衛皇集團下手,不知道這一次怎么了,敢對衛皇集團下口,很明顯,是有人在激怒衛皇集團。

    突然,笛聲大作,一輛越野安保車飛快地從路邊的應急車道上開了過來,車停穩后,車上下來一個人,雖然不是很近,但是丁長生還是認出了那個人是誰,居然是湖州安保部長李法瑞。

    雖然在湖州安保界里,譚大慶要比李法瑞出名的多,可是很奇怪的是,盡管譚大慶在外面很囂張,但是對于李法瑞,譚大慶一向是敬而遠之,從沒有聽說譚大慶敢向李法瑞呲牙。

    可是李法瑞的背景很神秘,從來沒有人知道李法瑞的背后站著誰,他到底代表誰的利益,沒有人知道。

    “李叔,您親自過來了”。趙剛老遠一看是李法瑞過來了,趕緊過來打招呼。

    “趙剛,你和我說句實話,這里面到底有沒有違禁品?”李法瑞小聲問道,而且是邊走邊問,在旁人看來,好像是趙剛在追著向李法瑞匯報什么,但是李法瑞根本沒有要聽的意思。

    “李叔,有問題的還沒動,這些只是探路的,絕對沒有問題”。

    “嗯,這就好辦了,待會你不要說話,我來處理”。

    “好的,我聽李叔的,剛才我叔叔都已經和我說了”。

    “嗯,看來今天這事不是這么簡單啊,楊禿子以前不是這樣的,今天的嘴這么臭,咬著就不撒手了,看來是有人想拿衛皇集團做文章啊,你回去告訴你叔叔,最近收收手吧,別弄得不可收拾了”。李法瑞有點憂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