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都市之肆意人生 > 297

添加到主屏幕

請點擊,然后點擊“添加到主屏幕”

    就在仲華和胡佳佳在辦公室談工作時,卻不知道在小餐廳的門后面有一個人在仔細的傾聽著兩人的談話,不用說,這個人就是謝赫洋,女人的直覺總是有一種自虐傾向,老是懷疑有人會搶自己的老公,或者是會對自己不軌,正是這樣的情緒,才導致女人經常會疑神疑鬼,本來男人沒有往那方面想,可是經女人這么一提醒,反而是想起來了,是男人就該干點這樣的事啊。

    “總經理,凡是涉及到煤礦的事,歷來都不好處理,別的不說,你看看山西這幾年換了多少了,哪個和煤炭沒關系,所以說,別看是我們這個小公司,道理是一樣的,再說了,我們真要是下大力氣整頓,這等于是斷人財路,斷人財路可是如殺人父母啊,這些涉黑的人可是什么事都干的出來的,所以我覺得倒是可以利用賈成亮這個事件先先敲打一下,看看反應再說”。胡佳佳是從仲華的利益出發考慮的,可以說這是良言,沒有一點私心,這才是一個辦公室主任應該有的能耐,不單單是為領導服好務,有時候還得參與謀略,這才是一個優秀的辦公室主任,要是丁長生聽到這番話,肯定也是自嘆弗如,畢竟,他太嫩了。

    可是這番話聽到謝赫洋耳朵里又是另外這一種感覺,這個女人對仲華這么關心,句句良言,這里面要是沒有什么事,一個年輕女人怎么會對仲華這么上心,即便以前沒有什么事,那難保以后沒有什么事,仲華的家世如此好,難保底下的這些女人不打他的主意,想到這里,心里的野草就瘋了似的長起來。

    “你說的有道理,我會考慮的,你告訴他,讓他認真的,仔細的查下去,一定要將這個事件查個水落石出,不然的話,他的隊長就別干了,好不如下去干個安保隊長呢”。仲華給苗振東用了激將法,他倒是想看看是什么人敢用這種滅家的方式挑戰公司副董事長的權威。

    送走胡佳佳,仲華本想看看文件,但是一想到臥室里還有個女人,他的心就靜不下來,看來這辦公的地方和住宿的地方真的不能在一塊,這樣能使人感覺憊懶,于是站起身打了個哈欠,向臥室里走去。

    “你下班了?”謝赫洋疊著給仲華帶來的衣服,問道。

    “下班?唉,我哪有下班的時候啊,這不是你來了嘛,我得抽出時間陪陪你啊,要不然你回去肯定又去叔叔那里告狀”。

    “哼,知道就好,努,這是我給你帶來的衣服,另外,我不想一天到晚憋在這里,你帶我出去看看好不好,看看你們這山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謝赫洋將衣服放下,拉著仲華的胳膊坐在了床邊,撒嬌道,這個樣子是她很少做出來的。

    “唉,你來的真不是時候,你看看,過幾天就要召開股代會選舉我擔任總經理,現在還掛著一個‘代’字呢,你說這個時候我能帶著自己的老婆去到處游山玩水嗎?”仲華無奈的說道,這是實話,但是謝赫洋是一個女人,她想聽得不是實話,而是哄話,哪怕是你今天答應了,晚上反悔也沒有關系,可是就連這樣的哄話仲華也不愿意說,可以說,仲華這個人實在是很沒趣,不知道對別的女人會不會這樣。

    “我就知道,來了也沒什么意思,那你忙你的吧,我自己玩去”。謝赫洋賭氣道。

    “人生地不熟的,我哪能讓你自己出去到處亂跑,這個地方可不是省城,治安沒有那么好,前幾天還發生了爆炸案,公司副董事長賈董的侄子一家都被炸死了,這個事你該知道了吧”。

    “所以我不放心你才過來的嘛,也不知道叔叔是什么意思,好好的省公司領導不當,偏調來這么偏僻的地方,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謝赫洋發著牢騷。

    “行了,別發牢騷了,我讓丁長生陪著你,他是本地人,對這里還是很熟悉的,不怕你走丟了”。仲華說著攬住謝赫洋的小蠻腰使勁揉了一下。

    謝赫洋心里一動,但是還是端著淑女的架子,竟然沒有動,這使得仲華感到很無趣,男人和女人在這獨處一間臥室的情況下,居然還是這樣直直板板的,真的讓人很無語。

    仲華的手漸漸松開了,這個動作讓謝赫洋追悔莫及,自己主動一點又怎么了,難道夫妻之間真的要冷淡到這個地步嗎?自己的高傲用在這個地方是不是找抽呢?

    “他一個小屁孩能干什么呀,我要你陪著我”。謝赫洋終于放下了所謂的矜持,開始對仲華撒起了嬌。

    但是最合適的時刻已經過去了,仲華的興趣已經不在她身上了,打開臥室門叫丁長生過去。

    “領導,您叫我?”丁長生站到臥室外一米的地方,看著謝赫洋在那里一絲不茍的疊著衣服,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自顧自的疊她的衣服。

    “交給你個光榮的任務,能不能干?”仲華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謝赫洋。

    “領導,你說吧,只要我能做得,一定做好”。

    “這幾天你手上的事先放一放,你嫂子來一趟不容易,咱們海陽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你帶她轉轉,這幾天就要召開股代會,我挺忙的,沒時間陪她”。

    按說這個時候,作為被陪的人謝赫洋該說句話啊,可是她還是像一個機器人一樣疊著手里的衣服,根本沒有打招呼的意思,丁長生又不傻,一猜這兩口子就有事,只是這是領導的私事,他可不敢打聽,只能是先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