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瑞成和虞偉德看到柳平一言不發,知道柳平在思考問題,沒有打擾,小聲與菲斯聊天。
“菲斯,喜歡地溪鎮嗎?”林瑞成問道。
“當然喜歡。”
菲斯昂起頭,神色傲嬌,“地溪鎮是我男人憑一己之力建成的,像他的孩子一樣,必須喜歡。”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柳平絕不允許地溪鎮出現黑惡勢力,也是他想去迪吧的原因,他需要的是一個平和安定的地溪鎮,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情,都是打擊對象。
“親愛的,你想什么呢?”
菲斯看到柳平神色越發凝重,不由得問道。
“沒什么,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有點走神。”
柳平笑著回應,“影響大家吃飯了,不好意思,來大家一起干一杯。”
“干。”
“石姐,你喜歡這種紅酒嗎?”菲斯笑著問道。
“很喜歡,這酒入口綿軟,回味甘甜,這是我喝過的最好紅酒。”石紅梅語氣認真。
“我父親收購了一家葡萄酒廠,釀的酒,都給我留著,從不出售。”
菲斯滿臉驕傲,望著石紅梅,“石姐喜歡,我送你一箱,你要留著自己喝,對女人的身體有好處。”
“真的。”
石紅梅滿心歡喜,眼里滿是激動。
“這里應該有五箱,我讓人搬一箱上來。”
菲斯起身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回到包廂,“服務員去拿了。”
不一會兒,服務員抱著一箱紅酒走進包廂。
“菲斯,我很好奇,這酒都少錢一瓶?”林瑞成好奇地掃了一眼紅酒箱。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菲斯笑了笑,“從我出生那年開始,我父親每年釀造一萬瓶,儲存在酒窖里。
原計劃從我十歲開始拿出來,結果我得了西醫無法醫治的疾病。
十六的時候,我遇到了柳平,她治好了我的病。
我十八歲來到華夏,父親每年給我發來五千瓶,剩下的都儲存在酒窖內。
這種酒就沒有銷售過,所以不知道價格。”
林瑞成、虞偉德和石紅梅三人無比震驚,格林菲斯的出身太強大了。
每年釀造一萬瓶,酒的品質極佳,價格絕對不低于五萬元,一年儲存五億,連續十多年,將近百億的酒,儲存在酒窖里,不可思議。
“菲斯的家族資產超乎想象,而且她是第一順位繼承人。”柳平笑著解釋。
石紅梅頓時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著菲斯,仿佛再說,你那么有錢,怎么跑到華夏來了。
“沒有遇到柳平,我的墳頭草已經老高了,既然我沒死,我要為自己活一次,追求我的幸福。”菲斯滿眼幸福地望著柳平。
都是有故事的人啊。
虞偉德三人暗暗佩服,能拋下富貴的生活,離開親人,來到萬里以外的華夏,不是每個人能做到的。
“二位縣首,這里的存貨不多了,下次送貨的時候,我讓人給你們每人留一箱。”
菲斯笑著說道。
“謝謝。”
二人沒有拒絕,點頭致謝。
如果沒有聽到菲斯的解釋,二人絕對不會收,得知菲斯的家庭條件以后,二人沒有絲毫壓力。
菲斯沒有絲毫目的,就是因為地溪鎮是柳平建起來的,他們是地溪鎮的父母官,單純的交好和感謝。
吃過飯。
林瑞成和虞偉德到柳氏酒店休息。
石紅梅找朋友駕車帶著紅酒回家。
柳平和格林菲斯回到酒店頂層的房間。
“菲斯,你這是第一次把紅酒送給人啊。”柳平滿眼贊賞。
“紅酒對我們來說,只是生活的調劑品。
對石紅梅來說,是難得的佳釀,她是地溪鎮的父母官,而且人品不錯,她幫著你看著地溪鎮,我們應該感謝她。”
格林菲斯笑著解釋。
“謝謝。”
柳平把菲斯摟在懷里,眼里滿是疼愛。
“靜姐說過,你是我們的男人,你要做頂天立地的男人,我們姐妹必須無條件支持你,該我們做的事情,我們義不容辭。”
格林菲斯摟著柳平的脖子,獻上紅唇。
戰火一觸即發。
林瑞成和虞偉德回到酒店房間,并沒有休息。
“老虞,我感覺不妙。”林瑞成神色凝重。
“我也感覺不太對頭,特別是菲斯回來以后,我猜測他知道這些場所的違法手段。”虞偉德點點頭。
“柳平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人,如果真有這種事,他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我們怎么辦?”
林瑞成沉默了幾分鐘,看著虞偉德,
“此事關系你我命運,我留下陪著柳平,你回縣城,叫上宋焱,待在辦公室,等待電話,隨時準備出發。”
虞偉德明白林瑞成的話外音。
地溪鎮出現問題,不僅石紅梅會受到處罰,他們二人也跑不了。
“好,我立即回去。”
“記住,沒有接到我的電話前,不要泄露任何消息。”
“我知道。”
虞偉德起身走了出去。
下午四點,孔雨桐和巴克一行回到酒店。
“情況怎么樣?”
柳平心疼地按捏孔雨桐的肩膀。
“欣楠高度不錯,又推出了十幾個新圖案,很受歡迎。”
孔雨桐閉目享受,毫不吝嗇贊賞直刺,“這家伙看著大大咧咧的,管理能力還挺強。”
“巴克沒說什么?”
“他都傻了,沒想到華夏民間傳承的刺繡如此高超。”
孔雨桐忍不住笑了起來,“黛西當場預定了十件旗袍,其中一件旗袍,是給靜姐選的。”
“讓滕欣楠盡里而為,不要太累。”
“我提醒她了。”
“晚飯我陪巴克,你把滕欣楠叫來,陪著林瑞成和石紅梅。”
“好。”
“休息一會兒,到時候我叫你。”
“嗯。”
孔雨桐躺在床上,很快進入夢鄉。
下午六點。
柳平帶著巴克一行,走進藥膳坊包廂。
眾人邊吃邊聊。
“柳平,真沒想到,我每次來,都能看到地溪鎮的變化。”徐春陽滿眼不可思議。
“說實話,地溪鎮的變化,我也沒想到。”柳平笑著點頭。
“柳董事長,我佩服的五體投地,你憑借一己之力,改變了地溪鎮百姓的生活狀況。”
巴克不知道該如何表帶內心的敬佩,不住地點頭稱贊。
“我只是投了一點錢,具體的事情都是別人做的,你們的夸獎,我承受不起。”柳平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
“喝酒,喝酒。”
徐春陽急忙插話,化解了柳平的尷尬。
另一個包廂里。
孔雨桐、滕欣楠、格林菲斯陪著林瑞成和石紅梅。
彼此都是熟人,氣氛融洽。
只有林瑞成一個男人,也就隨著幾個女人喝紅酒。
“林縣首,石鎮首,謝謝你們對真絲廠的支持。”孔雨桐端起酒杯,表達謝意。
“孔總,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你不必在意。”林瑞成笑者回應。
“孔總,欣楠非常努力,做的很不錯。”石紅梅插了一句。
“我敢不努力嗎?”
滕欣楠撇了撇嘴,“你們應該知道,柳董事長眼里不揉沙子。
再者,真絲廠是雨桐姐親手所創,我絕不會讓它毀在我手里。”
“欣楠姐,還需要我找訂單嗎?”菲斯滿面笑容。
“謝謝菲斯,訂單越來越多,都排到明年年底了。”
滕欣楠端起酒杯,與菲斯一起喝了一口。
酒足飯飽。
眾人回到酒店休息。
柳平找到林瑞成,“林縣首,你先休息一會兒,晚上九點我來找你。”
“好。”
柳平訂好鬧鐘,盤膝坐在椅子上,運功調息。
晚上九點。
柳平、孔雨桐、格林菲斯和林瑞成四人駕車趕到迪吧。
迪吧內音樂轟鳴,震耳欲聾。
數名年青人的舞廳內跳著迪斯科。
四人找了一個角落,要了一沓啤酒和幾樣干果。
孔雨桐、格林菲斯和林瑞成三人不知道柳平的真正目的,知道柳平肯定有想法,也就沒有說什么,慢慢品著啤酒。
時間一點點過去了。
十點剛過。
幾名年青的男女在臺上搖頭晃腦,近似瘋狂。
柳平看了十幾分鐘,搖了搖頭,站起身,“走吧。”
四人走出迪吧。
“我們回去嗎?”孔雨桐問道。
“不回去。”
柳平搖了搖頭,臉色陰沉,“我們去地溪鎮最高檔的酒吧。”
“我們也不知道是哪家啊?”菲斯滿眼不解。
“我打車,你們開車跟著我。”
柳平邊說邊攔下一輛出租車。
“去哪?”
出租車司機問道。
“最豪華的酒吧。”柳平隨口回應。
“好嘞。”
出租車離開迪吧。
幾分鐘后,出租車停在一個酒吧的停車場。
四人走進酒吧。
酒吧裝修很豪華,給人一種很舒適的感覺。
一名男服務員迎了上來,“先生女士,有位子了嗎?”
“沒有,坐大廳就可以。”柳平隨口回應。
服務員領著四人坐在一個靠窗戶的卡座。
“想喝點什么?”服務員問道。
“把酒單拿過來。”孔雨桐說道。
服務員把酒單遞給孔雨桐。
孔雨桐把酒單遞給菲斯,“妹妹,你來點吧。”
菲斯也沒客氣,看到單子上寫著八二年拉菲,頓時愣住了,全世界的八二年拉菲存量有限,這么一個偏僻的小店,怎么會有呢?
菲斯智商極高,頓時明白了柳平的意圖,扭頭看著服務員,“八二年拉菲,全世界也沒有多少,你們賣的不會是假酒吧?”
“老板實力雄厚,淘到三瓶,價格很貴的,你們可要想好了。”服務員笑著回應。
“拿一瓶過來。”
“要先付款。”
“刷卡吧。”
楓林菲斯拿出銀行卡,遞給服務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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