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都市皇途 > 第六十七章:一劍殺死
    深圳是華夏改革開放建立的第一個經濟特區,是華夏改革開放的窗口,已發展為有一定影響力的國際化城市,創造了舉世矚目的“深圳速度”,同時享有“設計之都”、“鋼琴之城”、“創客之城”等美譽。當然,這也是青幫總部的所在地,只不過近幾年來,青幫的發展并不樂觀。

    在深圳的郊區,有一座歷經百年的莊園,雖然早已被無情的歲月所侵蝕,但卻掩蓋不了它曾經的輝煌。這座莊園有一個霸氣的名字,名叫天龍山莊,這代表著百年青幫的榮耀與輝煌。

    天龍山莊內依山傍水,跟蘇州園林或者是承德避暑山莊比起來,雖然差了少許,但也不失靈氣和內斂的韻味。傳聞這座天龍山莊是在當年清王朝時期所建,但具體的現已無法考證。但這也給這座山莊帶來了些許的神秘色彩,畢竟那些出名的建筑物等,無一不是由于人們的渲染而被套上神秘的面紗。

    此時在天龍山莊內部,這里有一個大廳,風格帶有一絲西方的味道,但更多的還是華夏的元素。此時一位老人正站在正中央,雙手背負,欣賞著掛在墻上的傅抱石的名畫《待細把江山圖畫》。這幅畫輝煌磅礴,據說是傅抱石晚年所作,1961年王昆侖讀到此畫,曾寫下“丹青往代萬千家,翹首今朝看異花。意動風來隨筆舞,江山無限走龍蛇”七言絕句,由此可見這幅畫的魅力。

    “歐陽長老,這幅畫可真是神了,令人看得內心澎湃啊!”此時站在老人身旁的一位中年人夸贊道。

    老人微微一笑,說道:“這幅畫是老夫從華夏美術館里借出來的,花了老夫不小的力氣。當然,得到的回報也是巨大的。唉,老夫視這些丹青水墨如命,但卻苦于沒有真跡,要不是當年那些外國列強從我們華夏大地上掠奪走了大量的墨寶的話,可能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尷尬了。”說到最后,老人不禁發出了一聲嘆息。

    中年人也沉默了,他并不是為那些被奪走的華夏國粹所沉默,而是礙于老人的威嚴而沉默。這個老人可不簡單,他在青幫的地位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僅此于幫主的存在!他叫歐陽罪,是青幫幫主歐陽嘯的父親,也算是青幫最大的元老。

    歐陽罪挪動步伐來到庭院里,看著被這夏季的炎熱所摧殘的花草樹木,不禁感慨道:“我們常說破而后立,但這難免是個不智之舉。老莊之道講究無為而治,正所謂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如果我們一直這樣無所作為下去的話,或許我們青幫的百年榮耀最終將毀于一旦,但適當的話倒也是可以的”

    中年人走上前來,問道:“歐陽長老,對于那些無意義的挑釁,我們是否進行適當的打擊?”

    歐陽罪捋了捋自己那并不太長的胡須,說道:“你是說臺灣那邊的動作吧?或者是指上海的局勢?”

    “兩者都有。”中年人回答道。

    歐陽罪看著庭院里那幾顆青松翠柏,緩緩地說道:“山木自寇也,膏火自煎也,桂可食,故伐之;漆可用,故割之。人皆知有用之用,而莫知無用之用也。我們常常覺得要做些什么才好,但卻時常忽視了無為之用。臺灣的竹聯幫最近雖然屢次騷擾我們青幫,但卻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動作,或許是陳水強那老家伙的欲擒故縱之計,不必去理會;至于上海那邊,御天門跟八爺之間的爭斗我們不去管他,讓他們去鬧就行,畢竟讓八爺的勢力做大也不好。”

    “竹聯幫那邊放著不管不太好吧?”中年人試探著問道。

    歐陽罪輕笑一聲,說道:“陳水強的性格我知道,優柔寡斷,這只是試探而已,如今我們大陸和臺灣的關系敏感,不宜出手,時機到了他們自動就會退出的。”

    聽了歐陽罪的解釋,中年人也不好再說什么,雖然他不太同意這一觀點,但身為下屬的他, 屬的他,也只好保持沉默。

    “對了,王貴那家伙的事情該怎么去處理?”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中年人問道。

    說到王貴,歐陽罪臉上陰狠閃現,說道:“他死了也算是一件好事,省得早晚給我們惹出一系列的麻煩,這也正好給那些蠢蠢欲動的蠢材一個警告,幫主的威信不可撼動。”

    “明白了。”中年人說道,他也不是什么普通的角色,曾經單槍匹馬殺進當地一個黑幫的總部,并且生擒了他們的幫主,此事震動了全省的黑道!被道上的人賦予殺戮機器的稱號,真名已經被人給遺忘了,所有人都叫他為“死神的右手”!

    ……

    此時在騰龍集團,陳御風正在和葉寬商討著對策。

    “根據情報來看,此刻的情況并不樂觀,雖然我們通過大肆的炒作來提高我們集團的知名度。事實證明,這確實是一件正確的事,我們集團這幾天來市場利潤提升了不少,也算是填補了前幾次因為林氏的進攻而遭到削減的利潤。但我們如今面對林氏大半以上的子公司的圍攻,終歸是獨臂難支。”葉寬面色凝重地說道。

    陳御風邊翻看著《讀者》邊說道:“確實是不容樂觀,但我們可不是一個人在戰斗。”

    “你是說鳳凰集團?”葉寬有些詫異地說道。

    陳御風點了點頭,放下《讀者》說道:“曲玉顏近幾天來已經在暗地里搞了不少的小動作,縱使林氏財大氣粗,但也不可能一下子吞掉我們這塊肥肉不是?再說,剛剛你來的時候,我正好收到了一封郵件,內容赫然是關于林氏這次行動的具體情況,你覺得掌握這一切的我們會有輸的可能嗎?”

    葉寬有些愣神,他沒想到陳御風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安排了這么多,看來自己還真是老了。

    “呵呵,林滄向來自負,但他卻忽視了自己面對的是一位什么樣的可怕對手!看來這場戰爭已經沒有懸念了。”葉寬輕笑道。

    陳御風站了起來,來到書架旁,取下一本《厚黑學》,說道:“林滄的狂妄自大注定了他的失敗,我們就好好看著吧,這個不可一世的南方霸主會是怎么樣的灰頭灰臉。”

    ……

    在一家不起眼的飯店里,雖然還是下午,但已經打烊了!原因無他,就是因為此時飯店內正在進行著一場比斗。

    孤劍站立在一張桌子上,用砍刀將黃安佑的攻勢擊退,身下的木桌也頓時碎裂開來。

    黃安佑喘了口氣,然后輕笑道:“看來誰先以悲劇收場還是一個未知數。”

    孤劍看著砍刀上參差不齊的斷口,然后冷聲道:“你的力氣還真大,但我對于我來說,還是差了不少。”

    “哼!”

    黃安佑冷哼一聲,說道:“大話誰都會說,但一般說這種話的人都死的早,我希望你能夠例外,不然那也太無趣了。”

    孤劍面色一凝,以一種極快的速度來到黃安佑跟前,然后舉起砍刀就朝著他的腦袋砍下。

    黃安佑大喝一聲,緊握雙拳,用軍中指虎直接砸向砍刀。只聽見“當”的一聲,砍刀竟然斷裂開來,孤劍被強大的力量給震退。

    “還真是把破刀啊,你不說要用刀殺我嗎?現在你的刀斷了,我看你拿什么取我的性命!”黃安佑嘲諷道。

    孤劍平復了一下胸口翻涌的氣血,深吸一口氣,取出湛盧,說道:“不管如何,結果都是一樣的,只不過麻煩了點罷了。也好,就讓我用這把仁道湛盧,一劍將你殺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