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后。
豪華病房外面擠滿了人。
這些都是住這一層的病人。
他們聽護士說這里出了人命,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一個個跑到這里湊熱鬧。
沒多久,議論四起。
大家都在聊那個黑衣人。
“聽說那人叫王昊天啊。”
有病人說道。
“太猖狂了,殺了人還敢留下姓名。”
有人頗為震驚。
“這年頭,什么喪心病狂沒有?”
“這得多大仇吶?”
“誰知道呢。”
一群人正議論紛紛。
不知道過了多久。
身后突然傳來驚怒的罵聲:“全部滾開!”
眾人回頭看去。
只見一位穿著西裝的女人正陰沉著臉,那充滿殺氣的眼神,嚇的眾人紛紛后退。
“你誰啊?憑什么叫我們滾?”
有人不服,開口問道。
“把他的嘴縫起來!”
西裝女人冷冷的吩咐了一句。
身后的保鏢突然沖上去把說話的人制服,然后叫護手送來針線,當著眾人的面就把這個人的嘴巴縫了起來。
眾人看的心驚膽顫,沒人再敢說話了。
西裝女人眼神冰冷的掃了眾人一眼,這才走進病房。
“把門關上。”
保鏢立即把病房門關了起來。
西裝女人走到病床邊停下。
她先是看了看早已斷氣的何熊,接著又瞥了一眼地上兩個女人的尸體。
不用問她也能猜到這兩個女人為何出現在這里。
“你這輩子,死也死的值了。”
西裝女人坐了下來。
她細心的幫何熊蓋上被子,見何熊瞪大眼,一臉恐懼又不甘心的樣子。
她又幫何熊舒展緊皺的眉頭,合上雙眼,撫平揪在一起的五官。
等何熊的死狀變的稍顯安詳之后。
她才輕輕的摸著何熊的臉龐。
漸漸地。
她的眼神愈發冰冷,殺氣凜然,低聲呢喃:“弟弟,你先安心的上路,報仇的事你無需擔心,姐姐很快就會送殺你的人下去陪你。”
西裝女人名叫何雯,她是何熊的親姐姐。
之前一直隨著爺爺在閉關靜修。
不過她先行一步出關。
剛回來就收到噩耗,得知弟弟被人廢了腳,還被割了舌頭。
于是她馬上帶著人趕來醫院。
途中又收到院方的通知。
何熊在病房里被一個叫王昊天的人殺了。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出關后,竟連弟弟最后一面都沒見到。
沒多久。
何家的人都聞訊趕來,病房內哭喊聲一片。
何雯卻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當晚深夜。
王昊天正熟睡著,被葉家的管家敲門叫醒,說是門口有人找他。
“誰找我?”
王昊天問道。
“她說她叫莊筱琳。”
王昊天愣了一下。
莊筱琳怎么知道自己住在葉家?
不過他很快便釋然了。
自己又沒有刻意的隱藏蹤跡,憑葉家的能量,想找到自己倒也并非難事。
只是連莊文平都已經認慫了。
莊筱琳來找自己做什么?
為哥哥報仇?
想到這,王昊天擺擺手:“不見。”
他沒興趣和對方浪費時間。
“她說有非常重要的事找你,與她哥哥無關,讓你務必一定要見她一面。”
管家說道。
“麻煩你帶她進來吧。”
王昊天頓時來了興趣。
幾分鐘后。
莊筱琳在管家的帶領下來到了葉家客廳。
等坐下后。
管家識趣的轉身離開了。
留給二人聊天的空間。
管家走后,王昊天看著一臉紅腫,滿眼血絲的莊筱琳,心中一點都不可憐這個囂張跋扈且沒有腦子的女人。
“你找我做什么?”
王昊天問道。
“我來向你通風報信的。”
莊筱琳直入正題。
“通風報信?”
王昊天疑惑,通什么風、報什么信?
“我有一個三弟,他叫莊少郎,是我爸和一個卑賤的女傭生下來的賤雜種,她媽是賤女人,他是賤雜種...”
莊筱琳越罵越停不下來。
“停停停!”
王昊天叫停莊筱琳,問道:“你大半夜一定要見我,就是為了讓我聽你罵他們母子倆?”
“不是,我是因為忍不住,對不起。”
莊筱琳調整好情緒和心態后,又道:“我哥死了,莊少郎這個賤雜種也不知道給我爺爺灌了什么迷藥,我爺爺現在把他當做家族繼承人培養...”
王昊天站起身來,說道:“莊家的事,我沒興趣了解,你走吧,別耽誤我睡覺。”
他還以為莊筱琳大半夜找自己有什么緊要的事。
結果不是罵人,就是說莊家的家事。
他對此完全沒有興趣。
“莊少郎這個賤雜種要陷害你!”
莊筱琳急忙道。
“嗯?怎么說?”
王昊天終于來了興趣。
“他自己親口說的,要你和何家之間的火越燒越旺,他做這些的目的不是為了幫我哥報仇,只是想得到爺爺的認可。”
“何家?”
王昊天想到了一個人,何熊。
“我不知道他會怎么做,他說何家和龍閣一定會把你碎尸萬段,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莊筱琳說道。
“他再怎么說也姓莊,是你三弟,你出賣他?”
王昊天問道。
“我呸!他就是個賤雜種,他妄想成為莊家的掌權人,他骨子里流淌著卑賤骯臟的血液,這輩子都休想掌權,還有,我臉上這些傷全是拜他所賜,你說我為什么要出賣他?我巴不得他死的越慘越好!”
莊筱琳眼里的恨意和怒火,絕對足以證明她所言非虛。
王昊天對此也沒有懷疑。
他點點頭嗯了一聲:“我知道了。”
“你小心,別被他陷害了,我告訴你這件事,沒別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殺了他,要不然他會一直在你背后放冷箭,你防不勝防,如果你不殺了他,總有一天你會死在他的冷箭之下。”
“你不恨我殺了你哥?”
“恨!我恨死你了,但是相比之下,我更恨這個賤雜種!”
莊筱琳咬牙切齒道。
王昊天笑了。
他叫來管家送莊筱琳離開。
至于莊筱琳說的話,他并沒有放在心上。
陷害只對弱者管用。
就好比規則是用來限制弱者的一樣。
他根本不懼什么陷害。
第二天睡醒后,吃完早餐。
葉卓盛提醒王昊天和女兒,今天沒什么事,最好是不要出門了。
葉璇臉色凝重的點點頭:“爸,我正想說這個事。”
“你也知道了?”
“嗯,群里說了。”
“什么事?”
王昊天頗為好奇。
“說了你可能也不知道,何熊昨晚在醫院里被人殺了。”
葉卓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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