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東宮禁寵沈江姩宋煜 > 第25章 你...你干什么,好疼啊

k沈江姩聞言,一時間面紅似血。

原來他從來不是叫開窗啊...

羞恥之下,沈江姩劇烈的掙扎。

宋煜將她腰肢緊緊箍住,“姩姩,你不想你妹妹養的小狗死掉,對不對……”

“你別動媛媛的小狗,我聽話。”沈江姩漸漸停止了掙扎,因為掛念親人,也因為他時隔七年又喚她乳名姩姩,她一點一點將腿分開,他的膝蓋趁勢抵入她膝間,忽然間的親密,沈江姩忍不住低聲嚶嚀,叫他:“宋煜……”

宋煜咬著她唇瓣一下一下親吻,“你這么叫人名字的時候,真的很有感覺……你也這樣叫他么……”

便在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接著周蕓賢的嗓音傳來,“娘子,你可睡下了?”

沈江姩聽見周蕓賢的嗓音,心中怦怦亂跳,他怎生來找她了,他不是在陪伴他母親么。叫他知曉她偷人只怕...

沈江姩剛想出聲說話,宋煜便低頭吻住她的嘴巴,用力親她,她往后撤,他便將手托在她后腦不讓她逃,加深這個吻,她甚至呼吸也難。

周蕓賢再度敲門,“娘子,開門,為夫有話和你說。”

沈江姩焦急不已,奈何宋煜便如惡作劇似的和她接吻不準她說話,她將牙齒一合,咬在宋煜舌尖。

宋煜吃痛,這才停下這個吻。

沈江姩趁宋煜松懈,忙從他懷抱逃出,趁機奪走她的著名的褻褲。宋煜凝著她背影。

沈江姩走去門邊,隔著門板與丈夫說道:“我剛睡下,可是婆母和‘大姐’醒了?”

“不是。”周蕓賢說,“她倆沒醒。是我有事找你。”

沈江姩想了想,說道:“我可以再睡一會兒嗎,阿郎。我累了,休息一會兒我便去守著婆母和‘大姐’。”

“你把門打開,是咱倆的事,剛才我把你推出去擋刺客的事,我知道你委屈。你開門。”周蕓賢說,“我們說說。”

沈江姩眸子里一片寒涼,“擋已經擋了。莫說了吧。”

“要說的。娘子...”

沈江姩隔著一道門,與丈夫不言。

宋煜聽見沈江姩賢惠的在和周大人說話,他心里有種煩躁之感,看不得她那個小媳婦模樣。

他緩緩步至沈江姩身后,從后面抱住沈江姩,將她衣衫解開,低頭咬在她肩膀,將手握在她的柔軟肌膚,用力把她弄的難受。

沈江姩緊繃著身子,宋煜將手探入她裙衫,他的呼吸漸漸在他耳畔變得粗重。

“讓你相公滾,孤現在想要你。”

說著把沈江姩按在門后,用手深深淺淺的調教她。

沈江姩身子特別難受,試著把宋煜的手從那里挪開,“不要這樣…好奇怪……”

但是宋煜卻擒住她的手,低頭親她脖子,在她耳邊說,“到底讓不讓他滾啊,讓他進來一起?孤王不介意他看著孤王對他妻子做奇怪的事。我們在偷情對么……被人發現的話……”

沈江姩將腿收緊,身體被宋煜摟在他懷里,穩著嗓子對周蕓賢道:“阿郎…如果真覺得方才的事情姩姩受了委屈,可不可以…請阿郎去今上面前說我爹的案子有蹊蹺,大理寺需要重審呢?”

周蕓賢原想哄哄沈江姩,豈知沈江姩竟借機讓他重查沈家的案子,他立時掃興,“你這不是為難為夫么,為夫親自參的沈家,為夫怎么能請今上允許重審,我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本卿前程你絲毫不在意?你不開門算了,不談也罷!你委屈著吧!”

言畢,周蕓賢冷哼一聲,便拂袖離開了。

沈江姩松了口氣,回身便猛地將手抵在宋煜胸膛,“你為什么這樣戲弄我!你當真可以讓他進來當著他面和我做這樣的事?”

“你又不是孤王在乎的人,孤王什么做不出來?孤日后給他加官進爵,睡他妻子他不介意吧。”宋煜將沈江姩抱起,朝著床榻走去,“這床他躺過么?”

沈江姩咬著唇不說話,周蕓賢為了烏紗帽什么不能出賣。

“那么我們在地上。”宋煜把沈江姩放在地毯,他手墊在她后腦是以落地并不痛,“過了今晚,別再出現在孤王眼前。周夫人。”

說著,便用膝蓋頂開沈江姩的腿,打算占有沈江姩的身體,成為她第二個男人,或者誰知第幾個。

“我甚至不配在床上服侍你,基本的尊重都沒有么。”

宋煜聞言,將手撐在沈江姩身側,“你和別的男人過了七年,對孤王有基本的尊重么?”

“是你不準我提舊事。”

“你要在別的男人床上和孤發生關系么,孤王不愿意,沈江姩!”

“我的床他沒睡過!”沈江姩定定的望著他,我...他也沒睡過。

宋煜突然沉默。

沈江姩直視他,不卑不亢。

“想在床上做是么,成全你。”宋煜將沈江姩抱在床上,而后拉低她的手讓她撫摸他身體,沈江姩手中滾燙握之不住,他壓在她身上磨,只聽他問,“誰的更令你滿意?”

沈江姩不說話。

“沈江姩,我記得你性子很倔的。你不準孤王納妾。孤王納了。你不生氣么…不與孤鬧么…”

沈江姩仍不說話。

“迎親隊伍從周府經過,你想必看到了,鑼鼓喧天,十里紅妝,孤王納妾給你看,那晚孤和她洞房了,好了一夜,她的聲音……”

沈江姩眼睛紅了。

“夜明珠孤王已經送與旁人了。沈江姩你怕黑與孤王再也沒有關系。”

沈江姩默默承受他的報復。

“沒有人要你和你妹妹的小狗了,孤也不要你和你家的小狗,沈江姩……孤七年來從沒記起過你…”

沈江姩終于承受不住,“宋煜,我今天已經很難過了。真的。你如果想我哭,我可以哭給你看。你一定要刺激我嗎。咱倆曾經愛過,別說了好么……”

“你哭。”宋煜冷聲說,“孤王是故意刺激你,讓你疼。是你要斬斷過去,孤王讓你斷尾受點疼不過分吧。你不仁在先。”

沈江姩落下淚來,心里難過的快要死掉了,“宋煜…讓我解釋好不好…我們本可以好聚好散……七年了,都過去了。”

“孤殺了你爹過七年再與你解釋好不好呢…”宋煜因她的眼淚心中狠狠揪起,可他失控般的希望刺痛她,他將她腰身抬起要闖進門去和她狠狠結合讓她哭的更痛,又念及周蕓賢也這般要過她,他心中堵的煩悶。

卻忽然望見她裙底有血漬,他眸色一凝,“怎么有血?”

沈江姩怔了怔,低眼看了看,算了算日子,“想是……我來月信了。”

宋煜煩躁的自她身上起來,來到窗邊,將窗子推開吹風,冷卻身上的火,這怎么停得下來,“幾天干凈?”

“六七天吧。”沈江姩說,“那…我七天后再從你眼前消失……不要不管我父親……七天后我服侍你。”

宋煜將衣衫穿起,他就這點作用,撈她爹,“血從子宮出的?”

“嗯...”

“腹痛么?”

“我痛經。”沈江姩說,“你這也看笑話么,我痛了你就開心?”

“是。”宋煜說。

沈江姩便垂著眼睛不說話,剛才宋煜就像發情的野獸,她自己也六神無主的厲害,那時是有種和他親近的沖動在。

她起身來到衣柜前,準備換衣服然后處理一下經血,她看向宋煜,“你把面頰別過去。”

“你身上哪一處孤王沒見過?”宋煜低頭,見他自己衫子上也有她一點血漬,便說,“還不換衣服,等孤王幫你處理么,幫你擦?”

沈江姩便沒有耽擱,取出月信時用的紗巾,疊成長方形的布條,然后墊在褻褲上,然后快速穿褲子,整個過程在宋煜眼前完成。…哎...罷了。

宋煜只看著,沒說話,后將視線收回,把外衫脫了,擱在她床榻上,“弄上經血了,給孤王做件新的送毓慶閣去。”

“哦。”沈江姩說,“你要走了?”

她哪里敢要求他去今上面前給他父親說情,因為她似乎根本沒有把他服侍舒服,而是快服侍廢掉了,他看起來臉很臭,但是...求他讓她探監大抵還是有些希望的吧。

“孤王有說要走?轟你的主人?”

“沒...”沈江姩聽見主人二字,剛才干什么自掘墳墓說主人二字哦,“那你想干點什么就干點什么吧...”

宋煜:“......”

沈江姩坐在床沿,抱著小腹,經痛,她面色逐漸蒼白。

宋煜倒在她屋子里也沒事可做,她總不能建議他幫她繡荷包吧?

沈江姩坐在床沿看墻壁,宋煜坐在床沿看著看墻壁的她,她時而回頭看看他,又憋著不大敢問能不能探監的事。

沈江姩想起半夜需要起來去看護斷了肋骨的婆母和肩膀被捅透氣的‘大姐’,她小聲說,“宋煜。”

宋煜偏頭看她,“嗯。”

“你困不困。”

“孤不困。”

“我困,我一會兒早起床看護傷患,我睡一會兒,你走時叫我,我有事說。”沈江姩抿嘴笑了笑。

宋煜不言。

沈江姩想他沒說話,那就是默許了吧,她也習慣了他對她的不冷不熱,于是沈江姩拿過一個小方被,墊在屁股下面,預防月信弄臟床榻的,她躺下來,有宋煜坐在床沿,她莫名的不怕黑,也不怕鬼了,緩緩的當真有些睡意。

忽然手腕被握住,緊接著,便覺得手指尖錐痛難忍。

沈江姩蹭一下便坐了起來,低眼一看,宋煜正拿小鑷子把她手指上的水泡挑了,登時間手指尖血淋淋的,沈江姩瞬時含了兩眼淚,“你...你干什么,好疼啊!”

“孤王很寵你么,會讓你舒服的睡覺?”宋煜懶洋洋的說著,隨即將燙傷藥給沈江姩倒在血淋淋的指尖上,蟄得沈江姩直哆嗦,眼淚刷的就流下來,宋煜說:“今天看夠你哭了,眼淚憋回去。”

沈江姩疼的破防,也就是有求于他,不然她可不和位高權重又記恨她的準前夫糾纏,真要命。

“我…我憋不住!”

“憋不住,就拋棄孤嫁給別人?那么寂寞?癢得你。”

沈江姩仿佛在他眼底望見受傷之色,她一時忘了哭,確實,她在他落勢時改嫁的確不地道。

那他也不能撕她水泡吧?!她只是不地道,他這屬于不人道了。

“我說憋不住的是眼淚……”

“哦,孤以為是身子。”宋煜認真的幫她擦藥,抬眼睇到她抽抽搭搭忍著,哭的動靜不大了,他又低下頭來繼續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