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都成了過去。

    秦風也在克制住自己不去找她,今天給趙楚然打電話,得知人走了,心里空落落的,喝得爛醉回家,到家的時候丁佳曼剛剛洗完澡出來。

    看到秦風醉得跟一團爛泥似的,她微微蹙眉,“起來。”

    秦風沒理她,看也沒看她一眼,丁佳曼穿著睡衣,身材修長,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優越感,脫了鞋往秦風屁股上踢了一腳,“聽到沒有,我讓你滾。”

    “老子想躺哪兒就躺哪兒,你管得著嗎?”

    喝醉酒的男人蠻橫不講理,再加上兩人婚后本就矛盾多,動不動干架,丁佳曼不慣著他,又一腳踢過去,明顯踢得有點重。

    秦風起身,渾身冒著酒氣,“丁佳曼,老子慣得你了!”

    她一巴掌扇過去,“是我給你臉了,喝不完的酒,你怎么不喝死在外面?”

    他咬了咬牙,忽然間冷笑,“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把自己當根蔥的人不是你?你惦記什么呢你,你女人跟人家睡了,孩子都要生了,你在這作天作地有用嗎,大男人一個,別讓我瞧不起你!”

    “你特么什么時候正眼看過老子?”

    丁佳曼不說話了,她確實沒有正眼看過秦風,搭伙在一起過日子,誰都瞧不起誰,理了理被子,秦風抓著她的肩膀,“問你話呢,聾了?”

    “要想讓人看得起,你自己先看得起自己,瞧瞧你公司那堆爛攤子,我爸要是不幫你打點關系,你自己行嗎?嗯?”

    “你......”

    “你爸歲數也大了,天天還得為你擦屁股,我要是你我就不會為了個女人要死要活,上次又偷摸跑去西北,想私奔呢,怎么灰溜溜的回來了?”

    這話讓秦風險些沒了理智,將她壓在床上,聲音當即啞了,面上也跟著沉下來,“閉嘴!”

    丁佳曼了解秦風的性格,要不是遇到特別打擊他的事,他早就拉著佟言跑了,怎么會跑回來,她不說只是想維持彼此作為成年人的面子,不想和他撕破臉。

    眼下他這副要死要活的樣子,真讓她瞧不起。

    “看到她跟別人恩愛了,難受了?”

    秦風腦袋里一團漿糊,想到那天聽到的動靜,他是個男人,他是個男人啊!

    “丁佳曼!你特么閉嘴!”

    他捂著她的嘴唇,丁佳曼掙脫不開,一口咬在他胳膊上,秦風瞬間想到她肚子里還有孩子,不敢再繼續惹她。

    丁佳曼將他推開,被他氣得沒了理智,士可殺不可辱。

    “你要是想離婚呢大可以離婚,以后孩子我們家養,跟我姓丁,和你們秦家沒關系。”

    “放什么屁?”

    “你要是不想離就別像個廢物一樣,我找的是男人,不是兒子,我還得巴著你天天跟你搖尾巴,你想得美。”

    丁佳曼一邊說一邊吃了一顆葉酸,秦風坐在地上,情緒有點崩潰。

    她察覺到自己的話對他來說有點過分了,但也不想去安慰他,上前又踹了踹他,“要上床自己去洗澡,我最近孕吐呢,別惡心我。”

    秦風抬頭看了她一眼,“孕吐?”

    他想起第一次去西北找佟言的時候,那會兒她也剛懷孕不久,看不出來,但孕吐非常嚴重,吐得小臉蒼白。

    他就在邊上看,那種滋味簡直要了命。

    丁佳曼應了一聲,“對,我最近不但孕吐,情緒也不是很好,你再喝酒這么晚回來,搞成這副樣子,你干脆住酒店,別回來惡心我了。”

    秦風兩手撐著地面起來了,走路有點踉蹌,到浴室門口的時候整個人腿一軟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