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殿下求放過李陽城李婉兒 > 第116章 新教主進京
徐學晶對大家朗聲宣布:“我這個人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不可能他們污蔑老教主,我還讓他們身居高位。
以后也是這樣,凡是對教派有利的人,重賞。凡是對教派不利的人,重罰。情節嚴重的,逐出門派,永不再用。”
“教主威武!教主威武!”門徒齊聲吶喊,聲震云霄。
徐學晶又說:“我們鎮教之寶《金蓮神功》遺失幾十年,現在我發布命令,全教上下尋找此書。無論誰找到這本秘籍,都連升三級,并賞銀萬兩。”
“教主威武!教主威武!”門徒人人神情激昂,不能自已。
“好了,大家都忙去吧,趁早找回鎮教之寶,門派受益,你本人也受益。”徐學晶讓大家散去。
教徒離開金木崖,大部分都開始尋找《金蓮神功》,只有極少數人無所作為,花天酒地。
回到教派大廳,徐學晶當仁不讓地坐到教主寶座上,吩咐兩名新的副教主崔護和盧永師,向江南十幾個省的分舵發布新任教主的命令,并通知他們,全教尋找《金蓮神功》,找到就重賞。
又吩咐四大護法之一李至強,選擇新的四大護法,也就是再選三人,與李至強組成新的陣容。
徐學晶充分相信李至強的能力,讓他任四大護法之首,給他特權,節制其他人。
李至強也表示,一定不負教主所托。
副教主崔護憂心忡忡地說:“王遠山和吳彩敏在教中培養人才多年,羽翼頗豐,現在他們離開門派,會不會給門派造成不良影響?”
徐學晶自信地說:“怕他們干什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本教主能打敗他們一次,就能打敗他們無數次。以前,我還看在大家同一門派的面子上,對他們寬容大量,不下死手。”
“現在他們不是門派的人,再來搗亂,就是不自量力。我再見到他們,不會對他們客氣。必要的時候,我還可以殺掉他們。這種人活著浪費空氣,埋了浪費土地!何懼之有?”
大家一聽,心中一凜,新教主果然雷厲風行,比老教主厲害多了。這樣的事放在老教主身上,肯定是先禮后兵,能包容則包容,包容不了,再說雷霆手段。
新教主直接打殺,果然是年輕氣盛,做事不留后手。
以后不要惹怒她,保住屁股不挨打。
之后幾個月,王遠山和吳彩敏像人間蒸發似的,再也沒有露臉。
在徐學晶快刀斬亂麻的治理下,金蓮教煥發新的生機,在江南的影響力更大,教徒也擴大了萬余人,全教上下一致稱贊新教主業績不俗,令人佩服。
只是尋找《金蓮神功》的人,無一人有突破。好像這本書被人燒掉似的,丟失之后,再無人見過它,也無人聽別人提起過這本書。
鎮教之寶丟失幾十年找不到,成為教派上下的一塊心病,更是徐學晶的痛點。
幾個月來,把教派打理得順風順水,徐學晶決定離開金木崖,到北方擴大教派的影響,順便也問一問北方的江湖人士,有無聽到過《金蓮神功》的下落。
尤其是京城,門派林立,能人輩出,魚龍混雜,信息極度密集,也許在京城會有新的發現。
徐學晶把門派交給副教主崔護暫時代理,她自已帶領肖枝和孫秀兩名仆女,趕著一輛馬車,一路游山玩水,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來到京城。
一入京城,繁華的景象震驚了徐學晶三人,原來這兒如此發達,那些燈紅酒綠的江南之地與京城相比,簡直相形見絀了。
三人看得眼花繚亂,應接不暇,怪不得別人說到了京城才知道官小,原來這里才是天下的中心啊!
金蓮教在京城也有分舵,雖然人數不多,影響力幾乎為零,但讓幾個人落腳歇息還是綽綽有余的。
見到新任教主,分舵舵主喜出望外,拿出全身本領狠拍徐學晶的馬屁,把徐學晶拍得飄飄然起來。
接下來三天,徐學晶什么事都不過問,只帶著兩名婢女肖枝和孫秀逛街,哪里熱鬧去哪里,哪里繁華去哪里,哪里人多去哪里,哪里有好吃的去哪里。
逛了幾天,徐學晶看到了許多在江南沒有的風景和人物,也領略了京城的底蘊,感嘆京城簡直就是人間天堂,讓人樂不思蜀。
之后,歇息兩天,徐學晶才問分舵舵主,關于京城的一些消息。
分舵舵主把京城官場那套東西講給她聽,講了幾個時辰,徐學晶都不太感興趣。
當他講到九王奪嫡,豫王連續兩次打敗魏王,還詐死欺騙天下所有人,徐學晶立刻支棱起耳朵,有了很大的興趣。
就讓他再講詳細些。
一聽豫王今年二十五歲,還沒有婚配,徐學晶心中怦然一動,如果能嫁給王爺,當一名王妃也是不錯的選擇。不過自已是江湖人士,王爺會看中自已嗎?
千萬不要大草原上烤火一面熱啊!
徐學晶假裝無意地問分舵舵主:“豫王府有我們教派的眼線嗎?”
分舵舵主心中一頓,感覺事情可能要辦砸,暗中把話題扯開,說:“丞相府有我們的眼線,太子府也有我們的眼線,就是宮里也有我們的眼線。”
“我問的是豫王府,不是其他地方。”徐學晶微微提高嗓門強調道。
分舵舵主臉色一黑,無奈地說:“目前還沒有,如果教主想打聽關于豫王的消息,屬下立刻派人打入豫王府。”
徐學晶這才開心起來,吩咐道:“以后,關于豫王的一切消息,必須向本教主稟報,記住,是任何消息,不許漏掉。”
“好的,屬下知道了,一定按教主吩咐辦事。”分舵舵主納悶到,那么多皇子,為何只對豫王感興趣?這不合常理啊!
“哦,對了,我想起來一件事。”分舵舵主賣力地說,“據說,豫王派人向丞相的女兒求婚了,不過丞相沒有答應。”
徐學晶心中又是一跳,臉上卻若無其事,淡然地問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就發生在不久之前,有幾個月了吧。”舵主看著徐學晶的臉色,小心地試探著說,生怕哪句話說不對,招來無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