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大唐之逍遙太子 > 第二百二十八章 撥開云霧見光明
  “呼呼呼…”

  幾個人都看著在院子里瘋狂運棍的李承乾,他要是不把身上的氣給發泄了,這幾個人怕是不死也要脫層皮。

  可是這東西越想越氣,李承乾徒然停下腳步,走到了孫思邈的身前,拖著木棍來回踱步,咱李大太子面色漲紅不知道是因為耍棍耍的還是羞憤導致的。

  他用顫抖的手指著孫思邈:“你這老東西,要不是看在你這么大年紀,我多多少少要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孫思邈只能尷尬的朝著墻角又縮了縮了,這的確很奇怪啊,可是這結果卻…所以他只能在這里瑟瑟發抖一聲不吭了。

  “滾,通通給我滾,給本太子記住了今天的事全部給我忘掉,特別是你們剛才看到的,知道嗎?”李承乾氣憤難消,抬腳就邦邦給你躺在凳子上的許康順兩腳。

  那個老東西不好動手,你這個年輕力壯的可正好是泄憤的好工具,許康順這個百騎司的副統領今天委屈受盡,百騎司的虎須真的沒幾個敢薅,但是不巧的是李承乾就是買個敢的。

  聽到讓走的兩人人慌不擇路的逃離了內院,哪里還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就剛才的羞辱不要他們的小命就算太子抬愛了,

  “老神醫,你可個坑苦我了,有你這么當前輩的嗎?你易容易容小xx去嗎?太子爺就是太仁慈,今天咱們倆能活命真的是陛下保佑。”

  “許統領消消氣,今天老朽擺酒給你賠禮行不行,我不是也被太子揪掉了一把胡子嗎。”

  太子府,李承乾將木棍扔在地上,直接就隨意的坐在了地上,雙手緊緊揉著額頭怔怔出神:“竟然是老爹李二的命令,是我哪里出了差錯嗎?”

  不一會惜玉走了過來多遠就看見李承乾坐在地上呆呆的看著天空。

  今天的惜玉一身淺綠色的衣服,與往日沒有太大的變化,唯一與以往不同的是那一縷青絲沒有被束起來,而是隨意的披在肩上。

  “殿下,殿下?”

  惜玉輕聲的喊著,把李承乾拉回了現實,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回頭看著惜玉手中拿著一個禮盒,隨口問道:“你手中拿的是何物?”

  惜玉提了提手中的禮盒,“這個啊?這個是程將軍托人送來的,好像是跌打損傷藥,殿下,程大將軍這是什么意思?”

  李承乾剛剛消下去的怒火蹭的一下又冒了上來,一點形象不顧了,狠狠的沖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液:“呸,丫的給我惹了這么大的麻煩,還好意思給我送跌打損傷藥,這是什么意思,這不是在看我笑話嗎?要不是看在他矜矜業業跟隨父皇打拼,加上程處默為我賣命的份上,我高低要給他們好好上一課。”

  聽著殿下嘴里不滿的話語,惜玉用手掩住櫻唇輕輕的笑了起來:“殿下,事已至此,席晴畫姐姐的事情你要早作打算,不然秀姐姐來了肯定有你受的。”

  李承乾搖搖頭,淡淡道:“本太子還真的沒有把這件事放心里,你秀姐姐不是那種不識大體的人,我相信只要我解釋好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就不會有太大問題,我主要是擔心另外一件事啊,唉!”

  雙手背在身后,李承乾走到涼亭中看著不遠處的梧桐樹怔怔出神。

  惜玉也沒有辦法,殿下的事不是她一個丫鬟可以解決的,她能做到的就是把殿下的生活起居照顧好,力所能及的事情做到位就行了。

  她輕輕的走到李承乾身后雙臂環抱著他,將頭靠在他的后背上不在言語。

  只是讓她沒有想到李承乾不僅是今天情緒不高,這都已經過去了五六天的時間了,李承乾還是寢食難安,從來不曾睡過一個好覺,吃飯也是食之無味,茶不思飯不想。

  自從重生為李承乾以來,察覺自己的危險處境,一直貫徹遵循著李承乾原來的性格,囂張無禮,怕的就是驟然之間的改變會讓人察覺出自己的改變,難道是演技拙劣被察覺出來了?

  這都能被發現端倪,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出錯被李二發現了端倪。

  李二現在對自己的疑慮是懷疑什么還是已經確定了自己不是他的兒子,若是試探自己在早就應該可以試探了,單獨見他的次數沒有一百也有五十次了,去的時候不是更方便嗎,為何會等到現在呢?

  他難受倒也不是因為怕自己丟掉了太子之位而是他已經聊聊接受了李二,接受了自己的身份,接受了大唐的親人,這是他前世沒有體會過的,他早已經將李二當成了至親之人,自己的親生父親,然后陡然間知曉自己的至親之人竟然對自己有一絲懷疑,這種反差一時之間很難接受。

  “殿下,我可以進來嗎?”稱心在外面敲響了房門。

  “什么事?不是說這幾天一般不用找我的嗎?”李承乾皺著眉頭,這幾天他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好好的思考,規劃各種情況的發生。

  “殿下,這是陛下讓王公公送來的書信,而且太子妃也來信了。”

  “送進來吧!”

  李承乾聽到心里一咯噔,莫非李二又發現了什么不成。

  遲疑了一會還是緩緩的將手中的書信打開,眼隨書轉,凝重的臉漸漸的洋溢起了笑容,自然之前的疑慮,心中的大石也隨著李二的寫封信而煙消云散了。

  原來李二只是擔憂自己被人替換了身份,或者被人操控了,這種江湖之術,一般人還真的不一定能解決,所以擔憂之下才會在全國尋找賽神仙的孫思邈替自己診治一下,并非對自己本人有什么懷疑,孫思邈的事情不要讓自己放在心里。

  “呼…”

  只要不是針對我李承乾,沒有懷疑到點子上,那就沒事了,他心情舒暢拆另一封的速度不覺的都加快了幾分。

  房遺秀雖是與李承乾定親了,但是還未成親不好一直往太子府跑,大家閨秀該有的矜持還是要有的。

  她的信也十分簡單沒有罵他李承乾花天酒地,也沒有責怪他帶一個青樓女子回家,更沒有說多想他,整封信就突出一個字——你給我等著。

  這幾個字可不是生氣的意思,這讓李承乾看出了深層意思,深感壓力山大,“唉,前幾天就應該把孫思邈給榨干凈,搞一點腎寶片,培本固原的方子喝喝補一補,不然真的吃不消了。”

  “殿下,秀姐姐說的什么啊?”一旁的惜玉好奇的看著自家殿下,看過信后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稱心雖然沒有表現的多么好奇,可是是不是轉過的頭卻騙不了人。

  李承乾折疊好信件揉了揉惜玉的腦袋,剛準備說話,看到稱心還跟電線桿子似的杵在這,“你還不走在這干什么?等著我請你遲到啊?”

  稱心都沒有看李承乾,滋溜一下便逃的無影無蹤了,開玩笑,其他人不知道,他稱心還能不清楚現在什么狀況嗎?那是一不小心變成了出氣筒了,現在的李承乾就是一個火藥桶一點就著。

  稱心呢,也不愧是李承乾的貼身護衛那就是懂事,臨走了把房門也給順手關上了。

  “你秀姐姐說的什么,就幾個字,你等著,你看看這威脅的語言,嘖嘖…。”

  惜玉不滿的拍掉殿下的手:“殿下,惜玉已經不是小孩了,都可以說是婦人了,不能在摸我的頭了。”

  “不能摸你的頭了?好好好,那本太子可就摸…嘿嘿…”李承乾心中石頭放下后,那小小乾幾天前受得風寒就需要溫暖濕潤的空間去撫慰了。

  房府。

  這幾日的房遺秀可是一點也開心不起來,被房間傳聞搞的有點頭大,雖然這件事第一時間就被李承乾的狗腿子她的好弟弟房遺愛給解釋清楚了,可是心中還是有些憤然。

  “小姐,嬋兒覺得殿下也不是故意,你不要生氣了。”

  “好啊,你個嬋兒本小姐還沒有嫁過去,你這小妮子心都已經向著那個壞東西了是吧,看我不打你!”房遺秀依舊是一身樸素白衣,淡雅卻不庸俗,給人一種不可褻瀆的感覺。

  “不是,不是,哈哈…小姐不要打,哈哈…呶,你看!”嬋兒見自己不是小姐對手形式急轉直下,趕忙拿出終極武器。

  “這是什么?”

  “這是殿下讓二少爺送來的,說是送給你的。”嬋兒把禮物遞到了她的面前。

  “切,誰稀罕他的東西啊。”嘴上說著,手卻很誠實的接過了禮物。

  里面沒有什么精美的首飾珠寶,只有一把木質的簪子和一張紙。

  “小姐,這個簪子聽二少爺說不是殿下買的,可是殿下一點一點的雕刻出來的,很是用心呢。”

  “那又怎么樣,哼,這就想讓我原諒他了啊。”說歸說,鬧歸鬧,房遺秀臉上的笑容卻是怎么也隱藏不住了。

  而后緩緩打開紙張,映入眼簾的就是他李承乾獨有的令人心曠神怡的瘦金體。

  房遺秀輕啟香唇,緩緩念出,一剪梅-紅藕香殘。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云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房遺秀心中泛起漣漪,通紅著臉,這個壞東西怎么不知羞啊,女兒家的心思怎能寫的如此真實。

  不過這躍然紙上的對于自己的思念不言而喻了。

  幸福的她沒有被沖昏頭腦,而是拿著手中的木簪喃喃道:“這席晴畫我也很想見見呢…”

  畫面一轉,房間內李承乾正在與惜玉探討人生。

  而隔壁廂房之中,迎秋的頭上還裹著紗布,正在給席晴畫擦著祛除傷痕的藥汁,聽著不遠處房間里奇怪的聲音,那粗重的喘息聲,面色有些微紅:

  “小姐,那…那家伙…又…又開始了。”

  席晴畫面色也是有些不自然,下意識瞥了一眼窗外高高的日頭:“好好的擦你的藥,少管閑事。”

  這種聲音雖說她經常能聽到,可是…可是這近在眼前而且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夫君在做這種事…

  迎秋還是有些不高興,吐槽道:“小姐,不是迎秋多嘴,就算在怡景庭的時候,也沒有在這個大白天,這個時…時候就開始了吧。”

  席晴畫對著銅鏡細細的看了看額頭已經只有輕淡痕跡傷口松了口氣,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藥膏竟然有如此的要效。

  女子對于自己的容貌有多看中不用說了,可以說是自己的命,不能想象如果失去的容貌,該怎么去面對生活,特別是她們這種寄人籬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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