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主角
“明月/明花見過見過郎君娘子。”明月、明花進來恭敬地向兩人行禮說道。
“某說給你們買幾件衣服,要幫你們量尺寸。”穆思雅說道,看向任蕭說道,“郎君,怎么量?”
“呃,這個……這樣……”任蕭向二女走去張開魔爪比劃起來……
……
好軟!
昏黃的燈光下,氣氛有些尷尬。
不知道三人怎么樣,反正任蕭是這么覺得,同時在心里暗道:不是說營養不良嗎,怎么發育得這么好?
沒有C起碼也是B。
“行了,某知道了,你們出去吧,改天某給你們準備幾套特殊的衣服。”為了緩和尷尬氣氛,任蕭擺手跟二女說道。
“是。”明花說道。
“謝謝郎君。”明月說道。
晚上,任蕭抱著穆思雅久久不能入睡。
他要為明天的內容作準備,思考著怎么安排接下來的內容。
不能按照原版的說,不然分分鐘“涉政”不可。
原著上接下來的內容寫秦叔寶與姑姑、姑父相認的事情。
而姑父羅藝早在武德九年謀反被殺。
雖然原著當中羅藝的內容是杜撰的,可是羅藝在歷史上卻真的其人。
這個姑父不能按到秦叔寶的頭上,不然就是給秦叔寶抹黑。
“看來這個姑父、姑姑還有表弟羅成的戲份得刪減掉呀。”任蕭在暗想。
想了想,明天還是從原著的第二回《順義莊兄弟生相會關帝廟席前敘舊情》說起。
關于羅藝、羅成與秦叔寶的姑姑的戲份直接刪減,主要評述幾個兄弟在關帝廟相會的喜悅氣氛,通過對話,烘托出秦叔寶的仗義夠哥們的主題。
有道是一部《隋唐傳》,半部秦瓊傳。
嗯,這樣一來,又水了一章。
六月五日。
巳時。
萬年縣務本坊翼國公府大門外,一名17歲上下的青年長相粗獷,皮膚黝黑,騎著快馬來到大門外面,跳下馬來。
秦府的家奴看到來人,走了上前去。
“見過程駙馬。”
“嗯,懷道在家嗎?”
來人正在宿國公程咬金次子程處亮。
程處亮跟大哥程處嗣是程咬金第一任妻子孫氏所生。
同年,李世民的第十一女清河公主李敬,年僅12歲的清河公主李敬嫁給程處亮。
駙馬都尉
程咬金原名程知節,于武德四年打敗王世充后封的宿國公,貞觀11年改封盧國公。
“正在練武場練武呢。”秦府的家奴說道。
“好。”程處亮一聽匆匆走向里面。
直接來到了秦府的練武場。
看到秦懷道正在場中習武。
“懷道!懷道!”程處亮邊大聲喊叫邊向秦懷道走去。
正在練武的秦懷道一看是程處亮,放下手中的馬槊向程處亮走來,來到程處亮跟前,禮貌地向程處亮行了個叉手禮說道:“懷道見過兄長。”
秦程兩家關系非常好,程咬金跟秦叔寶那是鐵哥們。
用現代的話來說,兩人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
所以程處亮來秦府等于到自己家一樣。
“快,跟我走。”程處亮拉著秦懷道就走。
秦懷道是個乖乖仔,一看兄長這說不明白的,疑惑地問道:“去哪?”
“東市。”
“東市干嗎?”
“你整天待在家里,外面都傳遍了,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這幾天有個人在東市說評書,說的是《隋唐英雄傳》說的是我秦伯伯的,非常火,可好聽了,我今天也是剛剛聽說,現在過來找你,咱們過去瞧瞧。”程處亮說道。
“什么《隋唐英雄傳》?”正在這里,秦叔寶出現在現場。
“阿耶,你怎么出來了,快回屋。”懷道一看自己阿耶出來了,趕緊走過去攙扶著秦叔寶的手說道。
“某還沒有到被人攙扶的時候。”秦叔寶甩開手看著程處亮接著問道:“你剛好說什么《隋唐英雄傳》到底什么回事,趕緊說來!”秦叔寶嚴肅地說道。
程處亮見到秦叔寶,像老鼠見到貓似的,接著把聽來的內容添油加醋滔滔不絕眉飛色舞地說了出來。
“大英雄。”
“神拳太保雙锏大將孝母賽專諸交友似孟嘗腳踏黃河兩岸锏打山東三州六府,為了朋友甘愿兩肋插刀。”
“說的真是秦伯父您。”
腳踏黃河兩岸锏打山東三州六府?
為了朋友甘愿兩肋插刀?
某有這么好嗎?
誰不愛聽別人夸自己,就是像秦叔寶這樣的武將那也是不能免俗,說得秦叔寶有些不好意思。
“胡說八道!”秦叔寶裝作不悅地說道,其實心里甜跟蜜似的。
“還有呢,那人還為秦伯父做了首詩呢。”程處亮說道。
秦家父子兩人一聽還作詩?
于是父子兩人看著程處亮。
程處亮一看這吃人的架勢趕緊說道:“千里黃云白日曛,北風吹雁雪紛紛。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秦伯父名聲在外,這首詩正是為您所作,正應了這首詩后兩句‘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雖然伯父您從貞觀元年開始,您養病在家,可是這江湖上也依然留存著您的傳說。”程處亮說道。
“你小子是打算準備去說書是吧,還江湖上留存著我的傳說,胡扯。”秦叔寶一聽任蕭為自己作的一首詩,再想到程處亮說的江湖上也依然留存著您的傳說,瞪著程處亮冷哼一聲。
“我哪有那水平。”程處亮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有些帥氣的臉蛋說道,“此人每天午時按時在東市菜市口的大槐樹下說評書,風雨無阻,現在差不多午時了,東市就快開了,我們要去早一些占位置。”
“占位置干嗎?”秦懷道問道。
“不然呢,不然你別說看了,聽都聽不到,你是不知道,那人可海了去了,聽說每天開講,那人,里三層外三層烏秧烏秧像蜂蜜似的,要是靠后,你連聽都聽不到。”程處亮一臉焦急地說道。
“玉兒,你跟你兄長去瞧瞧也行,對了,要對人家有禮貌,同時就說為父請他到家里來,感謝一番。”秦叔寶一聽人家都為自己作了這么多,起碼的感謝是要的。
別的不說,就憑那句天下誰人不識君,就得好好感謝人家。
“是。”秦懷道一聽放下馬槊跟著程處亮出了秦府。
我說呢,難怪家奴來報說這兩天府門外面有不少人陌生人露過,當時某一聽也沒怎么在意,原來是這樣。
秦叔寶望著兩人的背影心里暗道,這個時候妻子賈氏走了過來,然后攙扶著秦叔寶重病的身體返回臥室。
回到臥室。
剛剛程處亮的嗓音賈氏也聽到了。
于是說道:“難怪最近兩天府門外無緣無故地多出些陌生人來,原來是這事造成的。”
“哼,什么神拳太保雙锏大將孝母賽專諸交友似孟嘗腳踏黃河兩岸锏打山東三州六府,某哪有這么厲害,胡編亂造捉風捕影,當不得真。”
“為了朋友甘愿兩肋插刀,更甚更離譜。”
秦叔寶看著自己妻子不好意思地說道。
賈氏一聽捂嘴一笑,說道:“話雖如此,可是那首詩卻做得極好,這總不是胡說了吧?以郎君你往日的威望,這不正是你真實的寫照嗎?”
“嗯,倒是這首詩有點靠譜。”秦叔寶也點點頭,想到那句“天下誰人不識君”,想到往日的征戰歲月,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豪情,同時看到如今自己這副病怏怏的身體,看著眼前的妻子,想到還未及冠的兒子,內心有諸多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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