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荷官又看了看一旁的賭坊掌柜。
賭坊掌柜點點頭,“聽二位公子的,搖吧,公子叫你停你就停。”
有掌柜發話,女荷官這才捧起了篩盅,雙手微微顫抖。
這也難怪。
賭注太大了,誰輸誰贏,說不定都會找她麻煩。
“嘩啦嘩啦!”
女荷官看了一眼眼前二人,戰戰兢兢的晃動手臂,不時的瞟在李玄和常葆九,等候他們開口喊停。
然而,李玄的注意力,根本就沒在篩盅上,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女荷官晃蕩的胸脯,看得津津有味。
常葆九就恰恰相反,他是武道大高手,聽覺異與常人,仔細聆聽,多少還是那聽出一些端倪。
他就是靠著這一手,所以才在長安城闖下了賭神的名頭。
在女荷官搖動篩盅之后不久,常葆九眼睛突然一亮,“停!”
女荷官的手臂瞬間停住不動,然后看了看李玄,生怕他會有什么意見。
李玄眼睛落在女荷官胸前,見突然停止不動了,一臉的意猶未盡。
“你沒有意見吧?”常葆九率先開口道。
李玄把目光從女荷官胸口收了回來,笑道:“還好,就是沒看過癮!”
李玄猥瑣的樣子,頓時引得圍觀賭客的一陣噓聲。
“就這,也敢跟常公子對賭?”
“真是敗家啊,十萬兩就這么沒了!”
“某也上沒錢,否則某也跟他賭一把!”
此時的常葆九,“哈哈”一笑,語氣輕蔑的道:“要不你還是叫她再搖一搖,要不然一會要是輸了,你該找借口了。”
在場的人都知道,常葆九這話就是激將法。
越是這個時候,越是相激,對手反而越是不會再去動篩盅,否則就會被人看成輸不起。
能一把豪賭十萬兩銀子的人,看重的肯定就是臉面。
“別!”
“搞得本公子輸不起似的,不就是區區十萬兩嗎,本公子根本沒當回事!”
果然,李玄似乎著了常葆九的道,根本沒打算動篩盅,而是霸氣的從另外袖口中又掏出一疊銀票。
那是老筆齋賣詩集的錢,紀落縈非要他收了起來,一百多萬兩此時全在他和海十三身上。
沒辦法,一個人裝不下!
他隨手掏的這疊,足足二十萬兩!
現場所有人看傻了眼。
李玄卻滿不在乎的擺擺手,“開吧,如果本公子輸了,完全可以再賭一把,除非你……沒見過小錢,贏了就想跑!”
“我!”
常葆九被李玄一番話,說得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只好冷笑一聲道:“既然你這么愿意送銀子給本公子花,本公子今天就舍命陪君子,奉陪到底!”
他篤定篩盅里是小,自然一點兒也不心虛,甚至自己伸手猛的揭開了篩盅。
整個賭坊此時鴉雀無聲
所有賭客的眼睛都死死的瞪向了篩盅,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是大是小。
下一刻。
賭坊傳來陣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嘶……”
“這、這怎么可能?”
“輸了……輸了?”
圍在前面的賭客,滿臉震驚,話都說不出來。
后面看不見篩盅的賭客急得罵娘。
“他娘的,是大還是小啊?”
“誰不知道輸了?”
“關鍵是誰輸了呀!”
此時的常葆九,身軀猛的一震,不可置信的望著篩盅,喃喃自語道:“這、這……怎么可能?”
“怎么會是大?”
聽常葆九親口說出是大,所有人震驚的盯著李玄。
“真、真的開大!”
下一刻,整個賭坊仿佛活了過來,頓時一片嘈雜。
“常公子輸了?”
“賭神輸了!”
“這怎么可能?”
望著常葆九臉色蒼白,眾賭客瞬間明白,這是真的。
此時的李玄,竟然皺著眉頭,一臉苦逼的搖搖頭,“搞什么?”
“本公子竟然贏了,豈不是沒機會再賭一把大的了?”
說著話,將手里剛剛拿出來的二十萬兩銀票收了起來,看了一眼渾身顫抖的常葆九,戲謔的道:“常公子,你輸了。”
說完,李玄伸手就要去收銀票。
常葆九瞟了李玄一眼,眼眸中秘密著濃濃的殺意。
如果目光能殺人,相信李玄已經死了幾百回了。
“慢著。”
常葆九突然冷喝一聲,然后瞪著李玄,目光陰鷙的道:“你確定要拿這些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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