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張小瑜沉聲說道:
“你們法蘭克福有多少人?”
聽到張小瑜這么問,那廝一對深陷眼眶之中的藍眼睛滋溜溜的轉悠。
然后陰惻惻的說道:
“我們法蘭克福幅員遼闊,比你們大唐大百倍。人后數十萬萬,多余你們大唐幾千倍。還有你剛剛用的那個就是傳說中的火槍吧?我們法蘭克福也有。要不是看在我們女王認識你的份上,我在法蘭克福打一槍,就把把身在大唐的你給打死。”
張小瑜:“…………………”
也就是程處默不在,不然天下第一吹牛皮之人的帽子一定要戴在這廝的頭上。
后世資料可查,此時大唐人口占世界將近三分之一。就算他是盛唐時期的數據,現在貞觀年間還達不到,可是至少也能占百分之二十。
此時的世界總人口也只有一億左右,你一個法蘭克福就能有幾十萬萬?!
還特么的扯國土面積比大唐大數百倍,你們歐洲所有的土地加一起,也沒有大唐大,更別說你們此時的歐洲還有拜占庭羅馬帝國。
至于火槍,從法蘭克福直接打到大唐,這比瞎扯淡還要瞎扯淡。
想到這,張小瑜就知道這廝是個滿嘴跑火車之人,嘴里一句實話也沒有。
“大力,接著砸。”
聽到張小瑜這話,那廝嚇的趕緊喊著:
“南國公,這是為何?如若我的有錯,你可以指出來,總不能平白無故的就毆打我吧?還講道理嗎?”
張小瑜:“……………”
“你聽好了,剛剛你說的話里有謊話。我不會告訴你,你要自己說出來。在你自己說出來之前,我這兄弟會一直的砸下去,一刻不停的砸。大力,動手。再特么的耽擱,中午不加雞腿了。”
張小瑜剛說完,窩闊力就開始動手砸。
雖然那廝很是強壯,可是跟窩闊力一比,直接小上一圈。窩闊力拿捏他跟玩似的。
隨著窩闊力一下接一下的砸,那廝一聲接一聲的慘叫聲也隨之響起。
十幾聲后,那廝用嘶啞的聲音的喊著:
“南國公,你特么的就是魔鬼,服了,我服了。我們法蘭克福沒有火槍,國土還沒有大唐一小半大,人口更是比大唐少的多,只有幾百萬人口。還有,我們的朱麗安娜女王很是想念你,朝思夢想的那種想。南國公,趕緊的,讓這廝停下,再砸下去,我的雙手就要徹底廢掉,甚至生活不能自理。”
張小瑜:“………………”
聽到這話,張小瑜示意窩闊力停下,然后繼續問道:
“你們不遠萬里的到狼牙修來是為了什么?”
“為了錢,大量的錢。我們法蘭克福沒有金礦,我們只能到這來搶金子。狼牙修那邊大大小小島嶼多的像牛毛一樣。很多島嶼上都有金子。”
聽到這廝說金子,眾人頓時眼前一亮。
這特么的是金子啊,黃橙橙的金子啊,可不是李老二嘴中的銅錢。
“你那船上裝的都是金子嘍?”
聽到張小瑜這么問,那廝嘚瑟的說道:
“正是,這都是我們法蘭克福的金子。”
聽到這,張小瑜直接沖劉小寶喊道:
“還愣著干嘛?帶著兄弟們去給搬過來。”
“大哥,你就瞧好吧,肯定給辦的漂漂亮亮的。”
看著劉小寶帶人去從木船上把金子一箱一箱的搬出來,那幫法蘭克福人立馬像發狂的野獸一樣,不斷地咆哮著。
“南國公,這些都是我們女王的金子,你們為何?”
“什么你們女王的金子?這是我的金子。”
“南國公,你說這話也太不要臉了吧?那木箱上還刻著我們女王的名字呢,怎么能是你的金子?”
張小瑜:“………………”
“你特么的不說我還沒想到呢,你為何要在我的金子上刻你們女王的名字?這特么的也太無恥,太不要臉了吧?”
……………………
“南國公,你………………”
“你什么你?你這金子是從哪里弄來的?是不是狼牙修?老子正想過去。”
聽到張小瑜這話,那廝明顯一愣,然后想了一下才說道:
“南國公,就憑你們也想占領狼牙修?雖然你們的船又大又穩,又有火槍。可是狼牙修島嶼眾多,錯綜復雜,各國勢力都有,你憑什么?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些金子就是在狼牙修搶的,有本事你也去,你去試試看。”
張小瑜:“………………”
憑什么?就憑咱知道馬六甲海峽。
現在的狼牙修就是后世的東南亞那一片,雖然島嶼眾多,你不可能一個一個的全占領了。
但是,你想回歐洲,就必須要經過馬六甲海峽,那是必經之地。只要咱控制了那個咽喉要道,你們還能長翅膀飛?!
就在張小瑜想的正出神之際,甲板上傳來女人的尖叫聲。
一幫光棍漢,在海上漂了兩天一夜,現在有女人在,那些猴急的哪里能忍得住?
紛紛過去動手動腳。
看到這,張小瑜也沒吱聲,算是默認。
張小瑜的沉默更是助長了那幫鳥人的臉皮厚度,人越來越多。
“南國公,其他女人你可以隨便動,我們弗蘭克福的女人,你不能動。我們法蘭克福高貴的人種,豈是你們唐人可以染指的?”
張小瑜:“………………”
“那什么,悄悄的告訴你,你們的朱麗安娜女王,我用過,很潤。”
聽到張小瑜這話,那廝明顯更加憤怒,直接向張小瑜沖了過來。
還沒沖幾步,就被窩闊力直接提了起來。
這廝已經被窩闊力提在手中,還不斷的張牙舞爪咆哮著。他的那幫水手也奮力的往前沖,想趕走那幫圍著他們法蘭克福女人的兵痞子。
看到這,張小瑜沖薛仁貴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就在薛仁貴想動手之際,李泰揉著眼睛從船艙里跑了出來。
看到眼前的景象,李泰趕緊喊道:
“姐夫,先別殺。把他們都給綁到船沿上,讓他們眼睜睜的看著我們玩他們法蘭克福的女人,這豈不是更有一番滋味?”
張小瑜:“………………”
來者何人?竟然如此勇猛?!
瑪德,這廝看著斯斯文文,天天滿口仁義道德,是個正人君子。
可是辦起事來,真特么的絕,妥妥的斯文敗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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