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哥仨,今天大有一副要吃窮許墨的架勢。
上飯桌那就只有一個目的。
干飯。
瘋狂干飯!
期間他仨也抬起過頭。
只不過都是在心里盤算下一次夾菜,夾哪一個、吃哪一個、一筷子夾多少。
許墨今天中午本來沒什么食欲。
可在這仨兄弟的影響下,竟然也奇跡般的多吃了一碗飯。
并且還感覺今天中午的飯菜似乎格外的好吃。
明明都是同樣的人做的,同一種味道。
但卻讓許墨吃出了不同的感覺。
看來一同吃飯的人,真的很重要。
飯搭子是真的會影響一個人的食欲。
這頓飯吃了將近一個小時。
這可不是跟魏征他們邊吃邊聊所用的時長一樣。
程處默三兄弟目的明確。
這一個小時幾乎全都在干飯,除了期間偶爾起來跟許墨搭一兩句話之外,就是埋頭干飯。
這仨兄弟,妥妥的大唐干飯人吶!
甚至比程咬金和尉遲恭還要敬業!
許墨看在他仨兄弟這些天輪流為超市值守夜班。
索性也就沒有向他仨索要伙食費了。
“嗝。”
程處默這家伙吃的都連續打了好幾個飽嗝。
牛見虎和尉遲寶林也同樣如此。
這仨兄弟摸著鼓鼓的小肚子,滿意的挺著個大肚子像極了懷胎六七月的孕婦。
“剛剛這一餐,把早上輸的錢都吃回來了沒?”
牛見虎壓低聲音詢問一旁的程處默和尉遲寶林。
“應該吧。”
程處默回頭瞥了一眼飯桌上被一掃而空的空碗,也不太確定的回答道。
尉遲寶林默默的點了點頭。
這仨兄弟以為自己壓低著聲音許墨就聽不見了。
可許墨的耳朵微動,早已將他們的對話全都聽了進來。
聞言,許墨的嘴角微微抽搐。
好家伙,原來是早上輸錢的時候懷恨在心。
特意在中午吃飯的時候才莽開了吃,單純的想要憑干飯將早上輸的錢吃回本。
雖然知曉了他仨兄弟的小心思。
許墨倒也沒有著急。
畢竟跟他仨兄弟早上輸的錢相比,中午那頓飯菜,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從今天開始。
他仨兄弟可得有一段時間過苦日子了。
他們這段日子,可就別想再去平康坊了。
要是再去的話,身無分文的他們,怕不是得讓他們的老子拿錢去贖他們。
真要是這樣的話。
那程咬金、牛進達、尉遲恭還不得被氣死?
許墨僅僅只是想一想程咬金他們因為要拿著贖金去平康坊替他們的好大兒還賬的場面,就頓感一陣好笑,嘴角忍不住的上揚。
下午,程處默仨兄弟還十分不服的想要約許墨再戰。
許墨白了他們一眼。
又看了看他們腰間空空如也的錢袋子。
不屑道:“本店概不賒賬。”
程處默仨兄弟聞言,伸手摸了摸系在腰間的錢袋子。
空空如也。
仨兄弟立馬流露出落寞的神情。
不一會兒后,這三貨聚在一起小聲討論著。
許墨閉眸在腦海中構思下一期三門學科的知識點。
準備這幾天便盡快將第三期刊登所需的三門學科知識點給寫出來。
雖然第二期大唐周刊才發布沒幾天。
許多學子們都還將第二期周刊上面的知識點消化。
這個時候許墨便準備寫下第三期的知識點。
或許有些太操之過急了。
不過許墨倒是認為不急。
早些費點時間將知識點寫下來,那接下來的日子許墨便又可以當咸魚了。
偶爾還能去長安周邊逛一逛,就當給自己放放假了。
當然了,許墨現在每天也跟放假差不多。
就在許墨在腦海中構思新的知識點時。
程咬金、秦瓊、李靖這仨退休的老家伙正好到店里來。
沒一會兒的功夫,李淵也和孔潁達、顏師古一同到店。
孔潁達和顏師古今天早朝結束后,正式向李世民提出退休的請求。
李世民并沒有立即答應他倆退休的請求。
而是先將兩人的官職改封成了閑職。
讓程咬金、秦瓊、李靖仨人退休,李世民就已經很后悔了。
現在李世民說什么也不肯再讓其他人輕易退休了。
畢竟一旦再開了這個口子。
一直想退休的房玄齡和魏征。
肯定會在第一時間提出退休。
到那個時候,他又用什么理由來再次堵住退休的這個口子?
所以,李世民寧愿將孔潁達和顏師古調去閑職,也不肯他倆退休的請求。
同時。
孔潁達和顏師古調離了原先的教育部尚書和侍郎一職。
那這就意味著,教育部的尚書與侍郎一職現在正空著呢。
教育部可是從六部獨立出來的第七部,乃是掌管天下學府學子們的,可見其權力之大。
如今教育部尚書、侍郎一職閑置。
頓時讓朝中不少人眼紅。
各大世家紛紛想要動用家族力量與人脈,讓自家子弟穩穩拿下這兩個位置。
一時間,朝中可謂是暗流涌動。
當然了,朝中的一切可不關超市任何事。
許墨也不會吃飽了撐的去管這種閑事。
超市就像是一座避風港一般。
累了、乏了、想不通了。
或許都能在超市調整情緒,重新出發。
接下來這幾日,孔潁達和顏師古的府邸門檻肯定會被踏破。
本來孔潁達和顏師古之所以想要退休。
就是想要一份清凈。
他們也一大把年紀了,哪里經得起這樣的折騰。
先前之所以去教育部任職,那是為了天下莘莘學子們。
可如今他們的使命已經完成了。
孔潁達和顏師古可不想在攪合起朝堂紛爭中。
畢竟他倆一旦攪入其中,再想脫身怕是不易。
為了能尋得一份清凈,這幾日孔潁達和顏師古則是一起床就到了超市里。
許墨沒來時,他們便在超市小憩,或者兩人隨意的閑聊。
時而還能從閑聊中得出一些人生感悟。
再過一會兒后,李淵便會準時到店里,一并加入到閑聊的隊伍中。
三人聊著聊著,就演變成了一邊打牌,一邊閑聊了。
最近孔潁達和顏師古的府邸,也正如許墨所料一般。
來往的送禮、書信,都快要堆滿他倆的府邸了。
府邸的門檻更是都要被踏破了。
可這些人無論是再殷勤,在孔潁達和顏師古的刻意回避下,他們之間是不可能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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