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大盛賢商 > 第527章 不被認可的身份
  王捕頭領著一班衙役,已經把曾阿牛團團圍住,而吳縣令則是興致勃勃地在后面看著。

  而那個方老爺則是站在吳縣令的身邊,悄聲說道:“這小子身上有功夫,這點人怕是拿不下他,吳縣臺可要當心。”

  吳縣令呵呵一笑:“放心吧,王捕頭可是高手,什么樣的賊人拿不下。”

  與此同時,曾阿牛手持一把鋤頭,橫在身前:“這位官差大哥,說我是賊人可要有證據,你這樣大張旗鼓地拘捕良民,怕是不妥吧。”

  “少廢話,是不是良民,跟我回衙門再說。”

  曾阿牛道:“那就不好意思了,我有急事,就不跟你回衙門了,我是阿日陶勒三寶公司的安保員,我有牙牌在此。”

  曾阿牛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明,那王捕頭上前就要接過去查看,但是曾阿牛卻是一縮手:“就這么看吧。”

  王捕頭也是橫行慣了的,一看對方態度如此囂張,當即冷哼一聲:“看來你這賊人還會偽造身份,我管你什么阿什么勒的,跟我回衙門再說吧。”

  曾阿牛冷笑一聲:“你是什么身份,給你看牙牌已經算是抬舉你了,不過你既然已經打定主意要坑我,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見此情形,王捕頭也不再廢話,手中腰刀一揮:“上,給我拿下這賊人。”

  衙役們揮舞著水火棍沖了上來,可是被曾阿牛的鋤頭一磕,當場磕飛了好幾個衙役手里的棍子,不過身上也挨了幾下。

  這些衙役可不比方老爺的家丁,雖然身手普通,但是相互之間的配合更加緊密。

  但是挨了幾棍之后,曾阿牛的兇性也被激發了起來,一把鋤頭揮舞得跟風車一般,不但將衙役們逼退,還順手砸翻了好幾個。

  即便如此,他還是手下留情,沒有下死手,但是那王捕頭也看出了這一點,心道對方不敢朝官差下死手,于是便揮舞著腰刀沖了上來。

  原本還稀稀拉拉的棍棒,忽然摻和進來一把要命的鋼刀,曾阿牛的攻勢瞬間一窒,一連被逼退了好幾步。

  不過當他穩住陣腳,接連擋住好幾個衙役的棒子之后,干脆將手中的鋤頭一扔,砸翻了兩個衙役,然后一把奪過了一根水火棍。

  他在特訓的時候,可是專門學過槍棒的,這水火棍拿在手里,頓時整個人的氣勢一變,反守為攻,接連挑翻了好幾個衙役,然后躍起半空,手中的棒子劈頭蓋臉地砸向了王捕頭。

  王捕頭心中一驚,手中的腰刀怕是擋不住這勢大力沉的一棒,不得不連連后退。

  不過正當曾阿牛準備繼續追擊的時候,身后傳來一陣驚呼,他扭頭一看,原來是李掌柜被兩個衙役給抓住了。

  他剛想要回身去救,但是王捕頭卻又揮舞著鋼刀逼了上來,他只能回身格擋。

  眼看著李掌柜被抓走,曾阿牛兩眼通紅,接連幾下不要命般的搶攻,將王捕頭逼退。

  “我奉勸你,趕緊把李掌柜放了,否則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王捕頭哼哼冷笑:“不客氣又能怎樣,我奉勸你,趕緊束手就擒。”

  曾阿牛不再言語,手中水火棍如同毒龍一般刺出,王捕頭趕緊側身格擋,可是下一刻,一顆鵝卵石就砸到了他的腦袋上,頓時鮮血直流。

  王捕頭吃痛下連連后退,可是曾阿牛的水火棍卻如同毒蛇一般緊追而來,慌亂之中,被曾阿牛一棒砸在了腿彎處,直接翻倒在地,再復一棒,磕在他的手腕上,將他手中腰刀磕飛。

  下一刻,曾阿牛手中的水火棍就已經擱在了王捕頭的腦袋上。

  王捕頭瞬間臉色煞白,他很清楚,要不是對方手下留情,這一棒子下來,他就已經腦瓜子開花,一命嗚呼了。

  “放人。”

  此時李掌柜已經被衙役綁到了吳縣令身前,但是吳縣令此時不但不慌,反倒是怒斥道:“大膽,你敢威脅朝廷命官?”

  “你這狗官,欺壓良善,還敢妄稱朝廷命官,朝廷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說罷,曾阿牛一棍將那王捕頭挑飛,然后就朝著吳縣令沖了過去。

  方老爺大驚失色,連連后退,但是吳縣令卻不慌不忙,伸手從一旁的衙役手里奪過一條水火棍,向曾阿牛迎了過去。

  方老爺人都傻了眼,認識這吳縣令兩年多,還從來不知道吳縣令還是個練家子,怪不得帶著十幾個衙役就敢來抓賊人。

  不得不說,這吳縣令的手底下還是有兩下子的,曾阿牛的連番搶攻都被他擋住,甚至還能抽空反擊。

  曾阿牛還是第一次遇上勢均力敵的對手,手中水火棍揮舞得更加重了。

  由于一旁的衙役也上前來圍攻,就連那王捕頭也換了水火棍上來夾擊,曾阿牛被打得連連后退。

  情勢緊急下,曾阿牛再不敢留手,從兜里掏出鵝卵石隨手擲出,接連砸中好幾個衙役,砸的頭破血流。

  只可惜,擲向吳縣令的鵝卵石全都被他磕飛了。

  眼看著李掌柜被兩名衙役押著往城里走去,曾阿牛心中焦急起來,可是越急越亂,不但沒能占到什么便宜,反倒是被那吳縣令一棍子砸在背上,疼得他眼前一黑,好懸沒栽倒在地。

  曾阿牛很清楚,自己單槍匹馬,怕是沒法將李掌柜解救出來了,干脆虛晃一招,后退幾步站定了。

  “我乃是開北伯旗下三寶安保公司的安保人員曾阿牛,你身為干余縣縣令,憑什么無緣無故捉拿我等。”

  吳縣令道:“口說無憑,你說是就是啊?”

  曾阿牛再次掏出了自己的牙牌,在大盛朝,普通人的牙牌上會注明身份籍貫等基本信息,若是官吏,也會有相應的身份證明。

  而安保公司的安保人員,雖然也有特別的身份證明,但是這東西基本上就只有在同事之間互相使用,以辨別身份,拿到外面可沒人認識。

  果不其然,吳縣令看了之后,哂笑道:“你這牙牌什么都證明不了,而且尚不知真假,誰知道你是什么身份。”

  曾阿牛氣得直咬牙:“你最好先打聽一下,開北伯是什么人,今日我便不與你相爭,等我請開北伯下文書過來,再與你們理論,要是我岳父受到半點委屈,你這縣令也就做到頭了,還有你,姓方的,若我岳父有半點損傷,你方家必雞犬不留。”

  說完,他扭頭就走。

  其實他這番話純屬是嚇唬對方的,他只是遠遠地看過楊軒幾次而已,跟總督大人壓根就說不上話,更別談什么請開北伯下什么文書了,他這么說,也只是為了讓他們不敢加害李掌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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