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淳王殿下一臉戲謔的樣子,楊軒不爽了:“怎么著,你這是想看我出糗?”
“那當然,這種場面我可從來沒見過。”
“那你想多了。”
楊軒朝那旗袍女郎微微一笑,點著頭說道:“很好,看來培訓的東西都記住了。”
兩個旗袍女郎面面相覷,楊軒這話里的意思,怎么好像他是掌柜的一樣?
雖然疑惑,但是這么一句話,也不至于直接就放楊軒他們進去。
“敢問這位公子是……?”
楊軒沒有理會她們的問題,而是繼續說道:“我再考考你們,如果客人說,我的會員卡沒帶,你們該如何應對?”
兩女再次對視了一眼,難不成,這個公子哥真是掌柜?
那個笑容甜美的女郎當即說道:“這個我知道,如果客人說會員卡沒帶,我們應該說,煩請客人說一下會員卡號以及會員尊諱,如果名字和會員卡號都對上了,那就可以請客人進去了。”
楊軒繼續點頭:“不錯不錯,那要是客人胡攪蠻纏,說他沒有卡,就是要進去看看,找朋友什么的,又該如何處理?”
“嗯……培訓的時候說過,如果客人胡攪蠻纏,那就屬于搗亂了,需要及時通知護衛大哥。”
“還有呢?”
“還有?”兩個女郎一臉疑惑。
“培訓的時候走神了吧。”楊軒說道:“除了通知護衛,還要通知大堂經理,這都不記得?”
“啊……是是是,還要通知經理。”
兩個女郎露出歉意的笑容,那甜美女郎忽然說道:“這位公子,你怎么知道我們的培訓內容?難道您就是咱們俱樂部的幕后大老板?”
什么鬼幕后大老板,楊軒心中吐槽,但還是點了點頭:“你們大堂經理是楊杰吧,你叫他出來就知道了。”
“哎呀,我們真不知道您就是幕后大老板,您饒了我們這一回吧。”
“沒事沒事,我并未怪罪你們。”楊軒擺了擺手道:“快去叫楊杰出來。”
“是是是,大老板您稍候。”
楊軒看到淳王殿下那一臉失望的表情,嘿嘿一笑說道:“想看我出糗,哪有那么容易。”
淳王殿下仿佛沒聽到這話,而是左右張望起來:“這地方布置的,還真是富麗堂皇啊。”
很快,楊杰出來了,看到楊軒趕緊拱手:“大老板,您來了,趕緊里面請。”
這楊杰是楊軒家里族老的兒子,跟著楊軒鍛煉了幾個月之后,外放到這俱樂部當經理來了。
這小子挺有靈性,學東西也快,值得好好培養。
門口那兩旗袍女郎看到經理楊杰都叫楊軒大老板,不由得吐了吐舌頭,剛才他倆可是把幕后大老板都給攔在門外了。
幸好大老板沒有追究,不然這工作都要丟了。
進到莊園里,楊杰給楊軒介紹起來。
除了原本的主建筑改建之外,還另外加蓋了十二座別院,分別以十二時辰命名,是給客人舉辦私下聚會使用的。
這別院裝飾各有特色,別具一格,要使用的話還需另外付費。
這皇馬俱樂部雖然還是試營業,但是一千兩銀子的會費已經炒作到了兩千兩之多,就這還不是什么人都能交得上這筆錢。
畢竟入會除了俱樂部邀請之外,就只能通過至少三位會員推薦,才能獲得入會資格。
這個入會的門檻,在楊軒的授意下,拿捏得死死的。
這個俱樂部的會員身份,已經在公子哥的圈子里傳開了,除了那些身份高貴的皇親國戚和勛貴世家之外,次一等的人家若能入會,那便相當于擠進了頂層的圈子,身份地位瞬間拔高一個層次。
在同層次的公子哥聚會上,誰若是擁有皇馬俱樂部會員的身份,那便絕對是聚會中的焦點,眾人羨慕的對象。
走進大廳中,雖然還是試營業,大廳里還是十分熱鬧。
這個主體建筑,雖然有許多包廂,但是一眾公子哥都還是年輕人,更喜歡熱鬧。
大廳便是這樣一個所在,方便大家交朋結友,所以眾人更多的都是選擇在大廳里交流。
此時的場景,讓楊軒仿若回到了二十一世紀,不論是公子哥還是大家閨秀們,都手里端著一杯酒,彬彬有禮地在人群中穿梭往來,時不時的與相識之人舉杯致意。
整個場面,就如同后世的自助酒會一般無二。
唯獨有所區別的,便是在場眾人的服裝,但在楊軒看來,這些服裝的精美程度,可比后世那些西裝晚禮服什么的要高級多了。
楊軒兩人剛進入大廳,就有眉目俊俏的服務生上前來,奉上漱口的茶水,然后又引著二人來到取餐區,長條桌上,擺放著精美的食物,以及高檔的酒水。
楊軒和淳王殿下和別人一樣,一人一個端著一杯酒,開始在大廳里閑逛起來。
才溜達了沒一會兒,就有人認出了淳王殿下。
畢竟是大盛朝應天府頂級的圈子,皇族子弟不少,當即便有人上來見禮。
雖說三皇子沒啥背景,但畢竟是當朝皇上的兒子,誰敢不給面子。
尤其是一個跟楊軒差不多年紀的公子哥,一上來就熱情無比,拉著淳王殿下的胳膊,硬要把人拉包廂里去。
此人稱淳王殿下為兄長,必然也是皇家子弟,淳王殿下礙于面子,只能跟著一起進了包廂。
包廂里又是另一番天地,裝飾華貴就不說了,那琉璃制品,就像是不要錢一樣,但凡是用得上的地方,基本上過全都用了。
連楊軒都驚訝不已,現在琉璃窯那邊都有這么多花樣了嗎?
琉璃盞,琉璃墻,就連很多小裝飾都用的是琉璃。
整個就像水晶宮一樣。
包廂里的都是次一級的勛貴人家,這哥們把淳王殿下請進來之后挨個介紹,別看他是皇族子弟,但是在這些勛貴人家的公子哥面前,姿態卻放得很低。
除此之外,他還極力夸贊這俱樂部,然后又指著桌上的三生三世酒,夸贊了一番,表示以前可從沒喝過這么好的酒,弄得楊軒和淳王殿下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找了個借口告辭出來,楊軒納悶道:“這哥們是不是熱情的過分了?”
淳王殿下微微一笑:“別看他這么謙虛,你可知他爹是誰?”
“誰?”
“他爹就是燕親王。”
“嘶……”
楊軒一下就聽明白了,燕親王身為藩王,親生兒子卻留在京都,這不就相當于質子嘛,怪不得他這么低調,還那么熱情。
這頓時就讓他想起了鹿鼎記里的吳應熊,身為質子,能不低調嗎。
可惜自己不能像韋小寶一樣,敲這位質子的竹杠。
想到這里,楊軒忽然靈光一閃,不能敲竹杠,不代表不能從他身上弄點好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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