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獄帝歸來當奶爸全文閱讀 > 第40章 第一次實戰
  漆黑幽深的牢房里,賀山幽幽走來的,他的狗腿子滿臉惶恐:“賀大哥?你真要對公里來得太監用刑,事后追究起來,我們擔待不起啊!”

  賀山冷喝一聲:“老子小時候沒有糧食吃,和小伙伴去一個退休的老太監府里搶泔水吃,據說他一頓要吃十八道菜,一天就是三十六道菜,他寧愿將吃不完的菜拿去喂豬喂狗,也不給我們相親們吃,我那時候只在他們廚房里偷吃了一個餅子,便被打殘了躺在床上三個月,現在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讓我狠狠報復,我豈能不珍惜,尤其是我姐夫是神京令,相爺一系的人,連陛下都要看相爺的臉色,何況是區區一個太監,弄死陛下也不會為了一個太監大動干戈。”

  狗腿子默默嘆了口氣,賀山走上極端,已經魔怔了,或許賀山姐夫能保住他,但自己若是瞎參合,嘿嘿,命已經不長了,于是找個理由,請假回去了。

  陛下若是追究,相爺也絕不會為了一個捕頭觸怒陛下,甚至會將你主動將你拿出出去交差。

  賀山冷笑,徑直穿過黝黑深邃的地牢,向著關押韋應的房間走去,他今天要好好審問此人,為何行兇。

  地牢中黯淡無光,伸手不見五指,只有如豆的曦光,緩緩透了過來。

  韋應背負雙手,閉著眼睛在地牢里踱步。

  好幾次撞在墻壁上,磕得腦門兒疼,仔細觀察一番,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墻壁。

  “來都來了,總不能空手而歸吧!”

  從納戒中取出無極劍宗的制式寶劍,使勁兒挖墻腳,丁丁當當的辛苦了好大一會,終于是喘著粗氣毫無形象的靠在墻壁上。

  “這墻面是真的硬,寶劍斷成兩截了,才扣下一塊磚。”

  黑暗中夜能視物,韋應捧著長方體固體,掂量了一下,入手沉重,感覺還不錯。

  忽然聽見腳步聲,頓時將黑磚頭收入系統空間,以備不時之需。

  三名捕頭走來,為首之人是今天拉偏架抓捕自己的賀山,旁邊兩人打著燈籠,燈籠散發著冷光,宛如來自九幽的惡鬼。

  微弱的燈光亮起,幾人又是習武之人,接這種喝一點微光倒是能看得清楚。

  賀山登時大驚,看著韋應竟然在來回踱步,怡然自得,瞬間怒從心起:“沒人招呼招呼他?”

  隨行二人尷尬的撓撓頭,我們和你一起進來,我們哪里知道有沒有人招待他?

  賀山懶得和兩人廢話,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家伙,平時蹭吃蹭喝倒是積極,已到了辦正事的時候就拖后腿,也只要老子親自來審問了。

  “小子,你可知罪!”

  韋應微微一笑:“我有何罪?”

  賀山冷笑,不老實交代好啊,給一通殺威棒啥都交代了。

  “小子,老實交代自己所犯罪過,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韋應道:“你是屈打成招了?”

  賀山道:“本官秉公執法,鐵面無私,你這賊子在街上胡亂傷人,擾亂社會秩序,竟然不知所犯何罪?”

  “來人啊,好生伺候,知道他承認為止!”

  韋應呵呵一下:“我承認,是我做的!”

  “你承認了?”賀山還以為要大刑伺候,才能屈打成招,想來是細皮嫩肉的家伙,早知道改在他身上多安幾個罪名,讓他給傍邊幾個人頂罪,自己在放了別人收點好處。

  韋應點頭:“只要不打我,什么罪我都招,你隨便給我安歇罪名我也認,最好在協商一條亂殺無辜!”

  進來之后,看著隔壁幾個監牢的人血肉模糊,身上的傷痕都流膿長蛆了,還是不肯招供。

  何必呢?

  反正自己不想遭受皮肉之苦,這些罪名加起來最多判自己一個死刑,又不是立馬就死,明兒女帝知道自己不見了蹤影,自然會讓人尋找自己,到時候在狠狠報復賀山,定然讓他們全家下大獄!

  “你殺人放火,與昨日在神京城外殺滅往家一家老小十四口人,連嬰兒都不放過,蚯蚓都豎著劈成兩半,殘忍惡毒,你可招認?”

  “我做過嗎?”

  砰砰砰!殺威棒在地面狠狠一跺。

  “好吧,王家一家十四口人,都是我殺的!”

  “你偷摸搶劫,前日李家遭遇大盜,平白損失了三千兩銀子,小老婆在早上起來被人睡得落花流水,三天起不了床,你可認?”

  “我認!”

  看著賀山三人威脅的目光,并且有打人的動作,韋應決定暫避鋒芒一臉是幾個問題下來,韋應半個月下來犯了二十余莊滔天大案。

  許久之后,有人將罪證全部記錄下來,讓韋應簽字畫押。

  韋應老老實實按上自己的紅手印,倒是氣的賀山好幾次想要動手,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賀山咧嘴輕笑:“你倒是個識時務的人,不過老子就想揍你一頓!”

  旁邊兩人地上來一根長鞭,賀山一甩,長鞭游龍般飛出,發出噼里啪啦的氣爆之聲。

  韋應面色一變,猜測自己多半不是對手,這廝至少是大宗師境界,自己不過宗師境。

  “你真要動手?”

  賀山終于開懷一次,遇到滑不溜秋的人,他還是第一次,別人人人進來的時候都是喊著冤枉,自己抽著鞭子罵著刁民狠狠教訓了一下,哪像這個小子,你給他什么罪名他都心安理得接受,氣煞人也!

  “你也有怕的時候,哈哈!”

  韋應微微預計,現在不過剛吃過午飯沒多久,距離洛青冥和自己約定的時間還有大半天,自己實在不想承受皮肉之苦,若是涌上底牌讓系統沉睡十年,就算是將賀山全家老小十八代祖宗挖出來鞭尸,也不能解自己心頭只恨。

  “能不動手嗎?我不想挨打!等過了之時,我出去之后,送你三千兩金子!”

  三千兩金子相當于三十塊下品靈石,他還是能拿出來的。

  賀山眼睛一亮,三千兩金子?

  “三千兩金子明顯是你偷李家的那三千兩,藏在哪里還不趕緊交代,本捕頭好給李家送去,這可是他娘的救命錢!”

  旁邊小捕快提醒:“賀捕頭,你剛才說李家掉的是銀子。”

  賀山目光一滯,狠狠在此人身上瞪了一眼,沉聲道:“剛才本官記錯了,李家分明掉的是金子三千兩。”

  迎著賀山的目光,那小捕快打了一個寒顫,韋應道:“等我出去之后,給你送到府上。”

  賀山開懷大笑,試探道:“你三千兩金子放在哪里,我現在去取來,若是你期滿我,我少不了時候是你一頓。”

  韋應搖頭苦笑:“我若是現在告訴你,等你找到三千兩金子的時候,定然狠狠收拾我一頓,不如等到我出去之后,在親自送來,成嗎?”

  賀山冷笑:“不說是吧,老子自有法子撬開你的嘴!”

  韋應冷笑:“你非要得寸進尺?”

  賀山哈哈大笑,簡直笑彎了腰:“在我的地盤,你還想要威脅我?”

  韋應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賀山當然知道他是誰,但是只要我不說,就不知道你是誰,而且還能將你當做我前進的墊腳石。

  “不管你是誰,石龍你的給我盤著,是虎你的給我臥著,在老子的地盤,天王老子來了你也要給我老老實實挨一頓。”

  韋應沒了耐心,做最后的掙扎:“我不是好人,我從來不是一個好人。別人碰我一下鼻子,我甚至想要取其姓名,你這一鞭子下來,你要小心你的家人,你的宗族兄弟,都會被你連累。”

  他常常出了一口氣,認真警告。

  賀山怒從心頭起:“你以為你還能出去!”

  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威脅自己,自從自己做了捕頭以來,生活好了不少,每月往家里帶回去的銀子足夠改變自己的生活,他是一個孝順的人,最討厭有人威脅自己的家人,尤其是自己的父母。

  韋應當然看得出,解釋道:“我知道你很在意你的家人,你就這么確定我不能出去,若是我出去了,我一定讓你親眼看著他們死在你面前嗎,你說我做得到嗎?”

  賀山驚出一身冷汗,這人若是真出去了,自己一家還真可能慘死,所以一定不能讓他活著出去,不過下意識提了一句。

  “江湖規矩禍不及家人,即便你能出去,我家人應該與你無關吧!”

  聞言,韋應知道他在心中露了怯,微微松了一口氣,冷冷道:“因為我不是好人啊,什么規矩對我來說都是虛的,我只需要心頭痛快,怎么舒服怎么來!”

  周圍人頓時安靜下來,接著議論紛紛:“這家伙真不講道義,禍不及家人是江湖規矩,若是沒有了規矩,那還想什么話,干脆別出來混了。”

  “就是就是,這捕頭雖然不是東西,經常苛待我等,但是聽著這小年輕威脅他家人,我只覺得心頭痛快!”

  “是極是極,我雖然不會用別人家人威脅人家,但是聽著這小兄弟說話,真解氣。”

  韋應嘴角噙著一絲冷笑,別人都準備對付你了,還講個屁的規矩,自然是怎么狠辣怎么來,怎么讓人會后悔怎么來。

  規矩是規矩者的墓志銘,無恥是無恥者的通行證!

  老子就是無恥,敢說閑話瞎逼逼,照樣收拾你。

  “那我更不應該讓你走出去!”接著燈火余光,賀山長鞭舞動,如同蛟龍探洞,猛地刺了過來。

  長鞭發出嗚嗚的嗚咽聲,鞭子尖端有著金屬光澤,是一個拇指大小的圓錐形尖刺。

  韋應就地一滾,見此打在牢房木頭圍欄上,直接將圍欄刺了個對穿。

  心中倒吸一口涼氣,好家伙,要是自己挨了一下,不是也得丟半條命。

  自己本就沒有多少戰斗經驗,而且人家是宗師境界,哪里能比得上人家。

  “有兩下子。”賀山長鞭揮動。

  “你也不錯!”韋應往墻邊一靠,不能弱了氣勢。

  追云逐風步走出,速度瞬間提升了一大截。

  在地上撿起一堆稻草,直接扔了過去。

  瞅見地面上有一根小拇指粗細的棍子,當即撿了起來,響起教授白依依金烏劍法的時候,正是以木枝代劍。

  賀山長鞭舞得密不透風,長鞭到了他手里,宛如有了生命力,攻勢更加迅猛,鞭影幾乎布滿了整間牢房。

  “我看你能躲開多久!”

  “我可沒想過要躲!”韋應長生而起,運氣金烏劍法,牢房內瞬間明亮起來,一只由劍意組成的金烏驟然成形,展翅飛出,露出三只腳。

  “三足金烏!”地牢中不少人驚呼,旁邊牢房的大胡子青年眼神明亮,驚呼出聲。

  “沒錯,正是三足金烏!”手中的木棍化作黑炭,落滿了一地,韋應以指代劍,控制這金烏向著賀山飛去。

  “劍意!”賀山面色一白,他看不出來這是金烏劍意,卻知道這是劍意,領悟“意”是進入指玄境界的通行證,一些高手卡在先天巔峰幾十年直至老死也沒能領悟意,而且劍意是所有一種最難領悟的一種,此人在宗師境界就能領悟意,難以想象這是何等天才,我是提到了鐵板。

  賀山當機立斷,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下了死手,死去的天才便不是天才,只要把牢房里的人統統想法子弄死,傳不出消息,就沒人知道自己弄死了天才。

  好在天才只要宗師境界,比自己低了一個段位,小心一點應該不難。

  “并肩子上,先將此僚拿下,再做處理。”

  剩下兩人將燈籠往遞上一放,拔刀沖了過來。

  韋應心念一動,三足金烏一分為三,分別向三人沖去。

  兩名捕快揮刀便砍,韋應冷笑一聲,兩只金烏瞬間破裂,炸開成劍氣,轟在兩人胸口,兩人齊齊摔倒,胸口宛如被火球灼燒一樣,冒著青煙,有肉香味傳出。

  慘叫聲傳出老遠。

  賀山長鞭揮舞成了一個圓形,想要阻擋金烏。

  韋應追云逐風步走出,瞬間閃爍道賀山身旁,兩手直接抱住他動用長鞭的那只手,長鞭揮舞成的球形一頓,金烏便沖了過來,對著賀山的臉,撲了上去。

  “啊!”青煙冒出,賀山容貌全毀,臉上冒著被灼傷的泡。

  韋應的身子,腰間被賀山全力一腳,狠狠踹飛了出去,撲通一聲狀態墻壁上,然后滾落到地面。

  一時間只覺得全身酸軟,喉嚨一甜,逆血到了嗓子眼里。

  輕輕一笑,瞬間將逆血咽了下去。

  哼,打架氣勢不能丟。

  剛想要上去補刀,撐了一下,沒撐起來,還是休息一下。

  看著賀山三人一時間也起不來,不由松了口氣。

  忽然間,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往外面一看,竟然是兩隊帶著刀的不快,為首之人穿著官府。

  賀山哭喪的喊道:“姐……大人,你要給我做主啊,這里的犯人到了牢房之中還不安生,想要逃獄,我拼命阻攔,差點死在這里!”

  逃獄,韋應面色一黑,這廝給自己上眼藥,不過自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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