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靈在回憶完后，還是帶著滿臉的疑惑，坐在一旁的胖子就問了。
“不是小哥，你既然喜歡人家，干嘛要說那話啊？”
張啟靈只是看向胖子，顯然是還沒聽懂。
“不是，我要聽了你這話，那我也得走啊。”胖子說得還有些氣憤。
“為什么？”張啟靈一臉認真。
“還為什么，你還問為什么！小哥，你是少了個什么神經嗎？”胖子說著，就想去摸張啟靈的腦袋，但還沒碰到頭發，就被張啟靈躲掉了。
無邪坐在旁邊，也是想不通張啟靈到底是什么意思。
“或許……他說的，跟我們理解的不是一個意思。”陳斯雅也忍不住開口了。
“什么？”胖子也疑惑了，又轉身看向張啟靈，“所以，小哥你想表達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張啟靈想了想，“命運決定了我們要在一起，不是別的因素可以隨意改變的。”
三人都呆住了，沒想到張啟靈來這一出。
“原來小哥你會說情話啊。”胖子用肩膀頂了頂張啟靈，“就是有些答非所問，而且正常人也不會像你這么理解。”
“對啊，既然我們都理解錯了，那阿悅肯定也一樣，而且你這是單從你的視角來看這段回憶，你知道自己的想法可是阿悅不知道啊。”無邪也認真起來。
“對啊，你這在阿悅看來，就是事事都沒回應，還熱臉貼冷板凳，虧得都這樣了，她還要來找你。嘖嘖，我要是阿悅，那我委屈的淚水都要流進太平洋了，怎么就碰上你這么個呆子。”胖子說著，還裝模做樣地抹了抹眼角。
張啟靈則是一臉認真，似乎真的在思考。
可是無邪知道，以張啟靈對這種事情的理解程度，他就是想到明年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難怪族長就是自己有傷，也要我來保護你，原來還有這么個事。”陳斯雅也是一臉惋惜的樣子。
“阿悅怎么會有傷？”無邪卻是抓住了重點。
“啊……你們不知道嗎？”陳斯雅緊咬著嘴唇，隱隱地又感覺到自己闖了禍。
“不對啊，我記得阿悅回來還是好好的啊。”胖子想不通了。
張啟靈也是皺起了眉，無邪卻一下喊了起來。
“我想起來了，我們在碰到最后那條大蟒蛇的時候，阿悅好像就在那受了傷。”
“啊對對，她當時還吐了血，只是當時太慌亂了，加上她之后又跟個沒事人一樣，難不成她之后一路都是在硬撐？哎呀！”胖子急得就猛拍了自己一下頭。
“應該就是了。”無邪低下了頭，感到十分愧疚。
張啟靈試著想要調動記憶，卻怎么都想不起來。
胖子就吵著要回去看陳曦悅，陳斯雅卻是被嚇得一下就拉下了臉。
“不行，絕對不行，家主都說了有情況就會通知我們，你們不能再回去了。”
“你胖爺我就偏要回去，你攔得住我嗎?”
然而，胖子剛把話說完，就被陳斯雅一個過肩摔扔到了地上。
“哎呦喂，你們族里的人都是吃鋼筋長大的嗎，怎么勁都這么大。”胖子就躺在地上，起都起不來。
陳斯雅白了他一眼，“我不管，你們這次是不能再回去了。”
“為什么？”無邪感到很奇怪。
“這半個月剛好是族里的考核大賽，族長和副族長是沒時間見你們的，你們最好也不要去添亂。”
“什么東西？”胖子表示不理解。
“這是族里的規矩，你們外人要知道干什么？”
“那你怎么不參加？”
“你覺得我為什么不參加？”陳斯雅就要被逼得咬牙切齒。
“行了行了，既然這樣，我上次見阿悅應該也不是特別嚴重，現在又有要事參加，我們大不了就晚幾天再去，而且……”無邪說著又看向了張啟靈，“也得給咱們小哥一個組織語言的時間。”
胖子想了想，確實也是，去了張啟靈又不會說話，也是白搭。
看到幾人放棄了回去的念頭，陳斯雅總算是松了口氣，至少能晚幾天再死。
無邪和胖子又帶著張啟靈，嘗試去找他的背景，依胖子的話來講，就是不能指望陳曦悅一個人查。
另一邊的陳曦悅，也像陳斯雅說的，正為族里的事忙著。
“還剩幾組人？”陳曦悅的話里帶著明顯的疲憊。
“最后兩組，明天就可以去第六層了。”
“叫他們快點。”陳曦悅已經開始不耐煩。
那幾人看著陳曦悅就鞠了一躬，隨后就進了試煉。
“五天下來，多少人能過？”
“一半。”
陳曦悅點了點頭，“明天一過，人可就要減大半了。”
沒等陳曦悅說完，場上就又有人受了傷，陳曦悅閉上了眼睛。
“帶下去！”陳運淵看著血肉模糊的兩個人，卻也不能心生憐憫，這是他們必要經歷的。
陳曦悅也深刻明白這點，這幾十年的經歷，也讓她清楚的知道，只有真正有實力的人，才有資格站在場上說話，其他的一律都是狗屁。
試煉在一天天進行著，張啟靈幾人也在為了答案奔波著。
只有陳斯雅享受這一切，因為她在按照陳曦悅說的做著任務，是真正滿足的。
最后，無邪一行人也查到了有用的線索，他們決定要去一個叫巴乃的地方。
打定了主意，幾人就要再去一趟鼓樓，陳斯雅也知道攔不住了，只能一臉不情愿地跟在幾人身后。
然而，幾人又再次被擋在了門外。
“你們什么意思啊，我們上次剛來的這里!”胖子就想據理力爭。
陳斯雅卻是把胖子拉到了身后，“沒用的，且不說他們已經換了人，就算他們還是之前那兩人，你們也要等再次通報，得到同意，你們才能進去，要進鼓樓就是這樣，作為外人，你們要么就是等通報，要么就是有專門的令牌。”
“什么破規矩啊，胖爺我今天就找阿悅要一個。”
陳斯雅卻笑了，“你以為什么人都能有那東西？”
“你瞧不起誰啊，不知道我們跟你族長的關系啊！”胖子還故意拉長了聲音，目的就是要讓門口的兩人也聽到。
無邪卻是在后面拉了拉胖子的衣角，“誒誒誒，算了，我們就再等等吧，你再叫，你也不能飛進去。”
胖子聽了，還真就打算直接翻墻，剛要抬腳，就被門口的兩人用長槍挑了回來。
無邪翻起了白眼，確實是沒見過那么蠢的人，直接在人家眼前翻墻，又往旁邊挪了挪，恨不得不認識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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