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當個小民警可我沒想破案呀 > 第178章 第一項大師級技術
  回到派出所,這個“毒死寵物狗的案子”就完全交給了曹立軍,至于他怎么結案,就不是許正的工作了。

  另外兩組值班人員已經接了警情出任務去了,他們回來正好填補空缺,休息的時間都沒有,趁著這點時間,許正他們三個輪流收拾一下自己。

  看看時間,才晚8點左右,到下班,還有十個多小時候,一杯熱水沒喝完,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許正一看,哦,原來是自己的手機響了。

  還是盧法醫打來的電話,這都兩天過去了,他上次提到的那個完整度不到30%的頭骨案還沒結案。

  他們做出的頭骨復原,應該是和死者生前相貌差別有點大,與內網失蹤人員對不上,死者DNA檢測也匹配不上,總而言之,當地分局的偵查人員,到現在還沒確定死者身份。

  “盧師傅不是我不幫忙,年底了,您也知道,派出所事情也不少,而且頭骨復原也不是一倆小時就能搞定的。

  要不然年后再說吧。”許正也是辦過案的,也知道領導給的壓力,可他也不是真正的法醫,也不是救火隊長,啥事都干。

  主要還是他的本職工作就讓他忙的頭疼,真沒其他心思掙外快了。

  掛了盧法醫電話,許正心里有點過意不去,算了,先這樣吧,要是明天能早下班,就去市局法醫科一趟。

  這邊許正掛了電話,那邊牛攀攀就拿著他的武裝帶遞給了許正,“正哥,趕緊走,這次案子很急,要出人命了。”

  詠梅小區,一橋區有名的高檔小區,許正他們趕到報警人別墅的時候,還能聽到孩子的哭聲、男人的憤怒聲、女人的求饒聲,還有重物抽打的聲音...

  聽到警察叫門,男人又發出一聲凄厲的叫聲。

  門是他們家十歲兒子開的門,開門之后,小男孩又抱住了滿臉淚水哭的哇哇叫的妹妹。

  不用問,許正就知道,報警人就是眼前的這個十歲男孩,案情很簡單,說他的爸爸要把媽媽打死了。

  許正看了看孩子,還好,孩子身上沒有淤青,此時孩子媽媽卷縮在餐桌下面,雙手抱頭,嗚嗚的哭著,臉上身上也沒看出血跡,再看到旁邊散落的抱枕。

  也許,這就是男人的兇器吧。

  而此時這個男人,雙手捂著臉,嗚嗚的痛苦著,可當他的小女兒要跑到他們夫妻跟前的時候,這個男人一邊大喊著不讓她過去,一邊讓兒子帶女兒上二樓。

  他的兒子很聽話,硬拉著女兒上去了,全程都沒有看他的媽媽一眼。

  許正感覺這個案子有點不一樣了。

  趙紅兵和牛攀攀看到孩子上了樓,就準備把男人和女人拉起來,大家坐下來再說,誰知道,牛攀攀剛對著女人伸出手,坐在地上的男人立馬像瘋了一樣,讓牛攀攀住手。

  許正感覺更不對勁了,忙讓牛攀攀他們住手,“這位先生,請您先控制一下您的情緒,有什么事咱們慢慢談,行嗎?”

  這個男人沒有理睬許正,半天,正當許正感覺不耐煩的時候,樓上的小男孩又走了下來,站在樓梯口,對著他爸說道:“爸爸,妹妹睡著了。”

  然后又扭頭對著許正說道:“警察叔叔,我爸爸說我媽媽在外面找了人,還把什么病傳給了爸爸,爸爸說這個病是治不好的。

  所以我爸爸才打的媽媽,叔叔,你能別抓我爸爸嗎?”

  小男孩說著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爸爸,是我報的警,我不想你把媽媽打死。”

  男人聽了兒子的話,淚水流的更多了,他能不知道是兒子報的警。

  同時,他嘴角流出來的血也更多了。

  而女人呢,還是抱著腦袋一直哭泣,對她兒子說的話,她也沒反應,或者說,她這個時候不敢看兒子。

  現在十歲的孩子懂得真多,許正不得不服他們,特別是玩游戲,當然,這種知識他們懂的也不少。

  可是許正現在也抓瞎啊,許正看了眼趙紅兵,趙紅兵翻翻白眼,背過身子,偷偷地戴了手套,然后才上前,“這位先生和女士,我看咱們還是站起來,把事情說開了,畢竟孩子都在家,再鬧下去,心里陰影會更大。”

  這個時候,坐在地上的男人站起了起來,四十歲左右,儀表堂堂,再加上小別墅的加成,標準的成功人士。

  他拿濕巾擦了擦臉,擦手,特別的慢和仔細,然后拿個垃圾袋,把帶血的紙巾包了起來,“警察同志,我們家的事您也看到了,目前來看,已經沒有必要談報警的事了吧?”

  許正看了一眼還藏在餐桌下的女人,走到跟前,“這位女士,你呢,要不要立案,去醫院驗傷。按照法律規定,你可以起訴你的丈夫家暴。”

  這個男人用的是枕頭,看女人這個樣子,大概率是沒有受到什么傷害,當然,她今天晚上的心理創傷,估計這一輩子都好不了了。

  如果不及時心理疏通,這女人很可能就會走入極端,當然,許正他們能做的也就是這些,至于她對他們家庭造成的危害,男人完全可以起訴她,還有離婚分割財產和孩子的們撫養權,這就得交給法院了。

  女人搖搖頭,表示他們家的事他們自己處理,許正當然沒有意見,又問了小男孩的意見,他在看了眼爸媽后,也點點頭,最后許正在讓他們在出警單上簽字后,才離開了現場。

  當然,走的時候,對他們保證不對外泄露他們的隱私。

  回去路上,許正還是第一次接警這種情況,心里感覺很沉悶,趙紅兵開導他,“這種事太多了,不是丈夫傳給妻子,就是妻子傳給丈夫,而且。這事還不好發現,發現的時候自己都中招了,難呀!”

  牛攀攀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打了個激靈,“我以后再相親,就得先提出,結婚必須婚檢。”

  趙紅兵笑了,“行,你把這條件擺在第一位,我想,你可以每年都能過光棍節了。”

  許正笑了笑,看著一排排路燈,心里也平靜了下來,警車一會就拐進了小院,他此時竟然不覺得累了,也許是心靈受到了沖擊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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