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當個小民警可我沒想破案呀 > 第33章 另有隱情
  許正又說了一遍事情經過,趙教授沉吟良久,“安警官,小正,我給你們說實話,憑我的經驗不敢給出這副畫的真假結果,從繪畫技巧、宣紙材料、用墨還有宋徽宗的題字,以及歷代名家的收藏印記,都說明了這副畫就是真跡。

  但你們都知道,波土頓博物館一般不可能遺失此畫,而且這副畫和漂亮國那副還是有區別的,你們看這畫上那幾處渲染的黑墨,還有幾處破損的地方,都和那副真跡有區別。

  可是這幾處區別又不足以證明這副畫就是假的,因為這樣的不同也可能是后世人為的。”

  許正傻眼了,那這到底是真還是假啊,沒等許正說話,趙教授自言自語道:“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兩幅畫都是真的。”

  看到許正他們都是一臉迷惑,趙教授解釋了一下,原來古代的宣紙非常厚,造紙的時候是一層一層鋪上原料而成的,所以,頂尖的高手,可以從一副宣紙上揭出來三幅古畫。

  因為是揭出的畫,那么這三幅畫就都是真跡,然后在裝裱和造假的高手操作下,揭出來的畫再進行顏色渲染,和移植到新的宣紙上,而且這種新宣紙必須采用和原畫同一年代和材質,也就是說也得有900多歷史的宣紙。

  趙教授判斷,這副畫有幾處渲染的黑墨還有一些小破洞,肯定是當時那個專家手藝沒到家才留下的失誤,而且,看這些破損,這幅畫應該是揭開后的下面那層,因為顏色有點淡,而且畫上有一股酸味,這是用一種特殊裝裱液的味道。

  “那,趙爺爺您意思是說,這也算是真跡了?”許正興奮地說道,他高興是他感覺判斷的沒錯,也為一副古畫重新回到祖國的懷抱感到高興。

  至于老六,說實話,就算這副畫是他的,他估計也保不住,因為價值這么大你敢放家里?

  放銀行每年還得交不少錢。

  至于買賣,估計這幅面還不一定允許,因為牽扯到外交。

  當然,要是這副面的來歷另有原因,那么就得另外說了。

  “我這是憑我的經驗說的,但是你們要知道,出了這個門,趙爺爺為了那點名聲,可就不敢打保票了。所以,我建議還是組織專家一起來鑒定,同時做一下科學鑒定,兩項對比,足以證明這副畫的真假了。”

  許正和安茹明白古董這行的一些行規,你一個人說這畫是真的不算,得大家公認之后,這畫才能為真。

  既然還要重新鑒定,這幅畫就先放在了派出所內,至于老六,可以回家,但是這幾天不能出長明市,許正拍了拍老六的肩膀,“你回去之后,想辦法找出你們家家傳古畫的證據,到時候,這幅畫要是真跡,你還得證明自個的清白,放心只要你能證明這畫是你們家的,沒人會搶你的。”

  如果這幅畫要是鑒定為揭畫,那它就是真跡,就是被盜的文物,這就是價值幾千萬上億的大案子,所以,老六要是不能證明他們家正常手段獲得的,那他肯定被懷疑和偷盜這畫的人有聯系。

  當然具體怎么樣,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隨著安茹把事情報給了王碾盤,王碾盤一聽這是前長明市博物館館長的鑒定,那百分之八十是真的,所以他也不敢大意,直接給了分局打了電話,分局那邊也沒敢猶豫,主要是這幅畫價值巨大,不僅僅是在金錢上面,還有這幅面是一副唐貴族婦女搗練縫衣的工作場面,具有很高的歷史研究價值。

  所以,領導在知道是趙遠山教授鑒定的結果之后,立馬派人把古畫帶到了分局,保護了起來。

  再說趙遠山那邊,和蘇彤云告別之后,立馬聯系了平江省各地區的書畫專家,別的他都沒講,只是把這幅畫的照片和他的懷疑發到了微信里,就這樣,平江省各地的專家接到信息之后立馬趕來了長明市。

  古書畫的圈子其實也挺小,這么一傳,連紫薇宮博物院的院長都親自打來了電話,最后他二話沒說,立馬帶著博物院的書畫小組趕來。

  就這樣,消息不知不覺地就走漏了,遠在漂亮國的一處萬畝莊園里的一位老人,只看到了他滿頭白發,在接了電話之后,憤怒至極,直接砸碎了手里的水晶酒杯,嘴里吐出一串英語,“告訴杰森,把20年前遺失在種花國的那副宋代的古畫帶回來。”

  此時派出所很是熱鬧,因為都知道許正的奶奶來了,所里在家的人都過來和這個堅強的女人打招呼,蘇彤云也不是第一次來所里,每年除夕她都會過來和大家一起過年。

  等到許正獨自送她出去的時候,一臉委屈道:“奶奶您看,這次真不是我矯情,這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哼,別演了,心里不知道估計不知道嘚瑟成啥樣了,去忙吧,奶奶打個車直接回家。”

  下午四點,一群專家擠到了一橋區分局,許正也得到了命令,聯系上老六,帶他一起去分局陳述古畫的來歷和發現經過。

  等到許正帶著老六到了分局大會議室,里面擠滿了人,分局的很多領導連坐的地方都沒有,主要是里面的大佬太多了,雖然他們是文化口的,但是級別畢竟在那擺著,而且這幫老頭老太們的能力你永遠不要小瞧。

  許正被允許進去的時候,就看見分局常務副局長許秀川和趙遠山陪著一位花白頭發的老人在聊天,看到許正進來,許秀川連忙給那位老人做了介紹,“白院長,就是這位小民警發現古畫可疑,堅持做鑒定,才避免了咱們又一次錯失了重寶。”

  白院長,紫薇宮博物院院長,大領導,面對許正沒有一點架子,聊了幾句就問起了許正發現古畫的過程,和古畫的所有人聞人梁的事情。

  原來經過專家組兩個多小時的輪番鑒定,甚至還在畫尾處揭開了一部分畫作,給出的結論是真跡,但肯定也是揭畫然后又做的復原。

  現在就差明天送到長明市古董文化研究所做所謂的科學鑒定,就能正式宣布這副古畫為真跡了。

  所以,對這些領導們來說,當務之急還是古畫所有權的問題。

  許正看了一下許秀川,看到局長點頭,“各位領導,我們仔細詢問了聞人粱關于此畫的各種細節,判斷的結果就是20年前他父親聞人長山不知如何得到了此畫,還有我們猜測應該是有人盜竊了波土頓博物館的原畫,通過揭畫得到了現在這副,而原畫又放到了博物館。”

  此時的白院長一邊點頭一邊認可了許正的猜測,但是他心里卻是翻了江,20年前他已經是高級研究員了,當時就有一伙活躍在各國博物館的“三只手”,通過以假亂真盜竊了各國珍藏的重寶。

  眼前這一副可能就是他們的杰作,但白院長沒有當眾說出來,畢竟事關重大。

  而于此同時,聞人粱所住的小區過來了一位年輕人,遞給了門口保安大叔一支華子,“大叔,咱這個小區有姓聞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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