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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能夠裝幾次
出產翡翠得不止老越一個地方?
聽到這話,鄭巋然心中不由得嗤笑一聲。
誠如林楚所言,這世界如此廣袤,自然是不止老越一個地方能夠找到翡翠礦脈,就在華夏得云都等地,不時的也能夠探測到一些翡翠礦脈的影子。
但是要知道,翡翠這東西,值錢的從來都不是什么只能夠做擺件的磚頭料,而是真正的高翡!
就算是一車的磚頭料,也未必能夠頂得上一塊高翡!
云都等地有不少的翡翠礦脈,但是能夠出高翡的礦脈卻是寥寥無幾,而且大多數都已經是被瓜分干凈,旁人想要再插手進去,基本上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目前為止,能夠供應那些大型翡翠玉石公司高翡消耗的,就只有老越一個地方!
那么,鄭巋然還怕自己手中握著的翡翠礦山太多嗎?
他只嫌不夠多!
“對,這個世界上出產翡翠的從來都不止老越一個地方,而且老越出產的翡翠也確實是有些供不過來,要不然,林老弟也開分一杯羹?”
鄭巋然滿臉笑意的看著林楚,眼神中帶著幾分難以言喻的味道。
如果說是在其他地方,鄭巋然或許對于林楚還會心存忌憚,但是這地方是老越,是他的大本營,他有什么好害怕的?
跟林楚客氣,那是他愿意給林楚幾分面子,可他要是不想給了,那也同樣可以不給!
“鄭老哥不怕我搶了你的生意?”林楚瞥了一眼鄭巋然。
雖然說論起身份地位來,他跟鄭巋然完全可以說是平起平坐。
但是他的年紀擺在這里,自然而然的,鄭巋然面對他,心里難免的有一種居高臨下。
畢竟林楚就算是再厲害,卻也是年輕了一些。
“林老弟要是有這個本事,就盡管來,我還真不怕,說句實話,我還真怕老越這邊的翡翠礦開采的太多,沒什么東西能夠留給后人。”鄭巋然滿臉笑意的出聲,看向林楚的眼神中帶著幾分調侃。
出產高翡的那些礦脈,基本上都在他的手中拿捏著,就算是林楚的手中有一些其他的資源,可又能夠有多少?
就憑那點資源,想要跟他這個坐擁無數翡翠礦脈的翡翠之王搶市場,那無疑就是在癡人說夢。
“說實話,我手里還真有不少東西,”
林楚把玩著那晶瑩剔透,仿佛是翡翠打磨而成的酒杯,玩味的出聲。
“翡翠這東西,這些年還真攢了不少,別的不說,就說說高翡,就算是用十萬噸的貨輪裝,應該也能夠裝上好幾次。”
十萬噸貨輪,裝好幾次?
而且還是高翡?
鄭巋然想要笑,幾十萬噸高翡是什么概念?
那是相當于幾十個萬億!
這個世界上從來不缺少有錢人,但是誰敢說自己又幾十個萬億?
你就算是把世界首富喊過來,也不敢說這種話!
老越作為整個世界上翡翠礦藏最大的國家,每年的翡翠產量,也僅僅是達到了十萬噸罷了。
而且還要注意的一個事實就是,要知道老越年產量中的十萬噸翡翠,有百分之八十多左右是達不到高翡水準的,只能夠算是普通翡翠。
也就是說,老越一年能夠出產的高翡,也就在一萬噸左右,而且隨著不斷的開采,這個比例還在不斷的下降中。
幾十萬噸高翡,就算是對于老越而言,那也是幾十年的產量!
誰敢說自己有幾十萬噸的高翡?
就算是鄭巋然號稱是翡翠之王,鄭家積累了幾百年的底蘊,都不敢說這樣的話。
“林老弟的口氣,還真不算小,”
鄭巋然雖然是不信林楚說的話,卻也是沒有冷嘲熱諷什么的,畢竟以兩人的身份氣度,那樣的話,還真說不出口。
不是說不能夠那樣,只不過是不愿意罷了。
以他的身份而言,那樣的話,實在是有一些有失身份。
“不僅僅是口氣不小,手上的東西,也絕對不少。”林楚笑呵呵的道。
“不久前,大盛珠寶跟林先生有一筆交易,”
章雨落在一旁出聲。
“哦?”
鄭巋然微微側了側腦袋,“那我倒是有點好奇,是什么交易了。”
雖然是嘴上說著好奇,但是鄭巋然的眼神中缺沒有流露出多少在意的意思。
大盛珠寶雖然是華夏珠寶翡翠領域的龍頭,可一次交易,對于鄭巋然而言,還真不算什么。
如果不是因為交易的一方,是林楚的話,鄭巋然甚至于連問這句話的興致都提不起來。
“翡翠交易。”
“正常嘛。”
大盛珠寶畢竟是華夏境內翡翠玉石行業的龍頭,而以林楚的身份而言,既然說手中有高翡,不管是多是少,總歸是有一些才對......
“二十噸,高翡。”
“二十噸也......高翡?!”
鄭巋然正夾了一筷子鹵肉準備往自己的嘴里送,卻是陡然間變了臉色。
二十噸翡翠,相比于老越一年十萬噸上下的產量來說,好像是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是要知道,那可是二十噸的高翡!
雖然說鄭巋然號稱翡翠之王,但是就算對于他而言,二十噸高翡,也絕對不是一個小數字!
他似乎是有一些明白了,為什么章雨落有一些不在乎他的威脅,二十噸高翡在手,大盛珠寶在未來的一段時間內,對于高翡的需求,確實是得到了滿足。
就算是他想要對章家怎么樣,也只能夠對章家在老越這邊的勢力下手。
雖然說也能夠讓大盛珠寶付出一定的代價,但是大盛珠寶,也絕對不會對他在華夏的那些產業客氣。
“更多的,也不是拿不出來,”
林楚的聲音不大,但是落在鄭巋然的耳朵里,卻如同是炸雷一樣。
既然是能夠拿去二十噸高翡來,林楚自然是能夠拿出更多來這么大宗的交易,只要是想,以他的能量完全是能夠查出來。
說謊什么的,實在是一件沒有必要的事情。
鄭巋然的目光直直的盯著林楚,似乎是想要從林楚的臉上看出什么東西來,可是林楚就是在那里笑盈盈的看著他。
看不透,鄭巋然覺得自己,根本看不透眼前的這個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