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竹簽。
張自成瞬間神情一肅,臉上亦是掛著一抹笑意,向婁關山不疾不徐的走了過去。
看著手中拿著長長竹簽靠近的身影。
婁關山心中無比的驚恐,眼睛瞪得溜圓,嘴上不停的喊著冤屈。
一時之間也忘記了身上之前受傷疼痛,用盡渾身力氣想要掙脫困在身上的繩索,想要逃離。
可不管他如何的用力,身上的繩索都未曾有半分的松動。
看著婁關山的掙扎,張自成笑的愈加的開心,心中之前囤積的怨氣,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心中那是無比的暢快。
頃刻之間,張自成來到其身邊,對其掙扎與怒吼之聲充耳不聞。
嘭...
他瞅準機會,狠狠的對著掙扎之中婁關山的腳背,狠狠的一腳踩了下去。
緊接著沒有半分的猶豫,手中的竹簽猶如利箭一般,向前方狠狠的刺了下去,將其腳趾瞬間貫穿。
啊....
感受到腳上傳來鉆心的疼痛之意,婁關山也不顧不上喊冤了,口響起一聲凄厲的慘叫之聲,頓時在院子內炸響開來。
聽著其凄厲的慘叫之聲,張自成嘴角微微上揚,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在慘叫之聲還未消失之際,手中的另一根竹簽再次狠狠的對準婁關山腳趾再次叉了下去。
一根、兩根、三根、四根、五根。
片刻的時間,婁關山的右腳五根腳趾之上,已然直挺挺的插上了五根竹簽。
“停!”
見差不多了,朱允熥揮了揮手出聲何止,隨后一臉笑意的看著痛呼慘叫的婁關山,再次開口問道:
“婁管家,現在感覺如何?”
“記憶有沒有恢復過來,有沒有想起些什么來?”
“嗯?”
聽著問話,婁關山抬頭一臉驚恐的看著,正咧著嘴一臉笑意盯著自己的朱允熥,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
不過在片刻猶豫之中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中一絲掙扎之意一閃而過,隨即神情一肅痛呼開口道:
“殿下!”
“草民冤枉,草民真的冤枉啊!”
“草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求殿下,您饒了草民吧!”
一邊說,一邊揮動著右腳,竭盡全力想要將插在上面的竹簽給甩掉。
這不動還好,一動起來疼痛感更甚之前,一時之間再次痛呼了起來。
“好好好,很好!”
“你可真是忠心耿耿啊!”
朱允熥的見此情形一聲冷笑,隨后看向張自成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既然婁管家記憶還沒有恢復,張總兵就勞煩繼續別停!”
“好好的幫婁管家再回憶回憶!”
“嘿嘿…”
張自成咧著嘴大笑了起來,回復道:
“助人為樂嘛!臣很樂意效勞。”
說著,張自成沒有半分猶豫,躬身在地上抓起一把竹簽。
隨后故技重施,再次狠狠踩在其左腳之上,手中的竹簽沒有半分猶豫刺了下去。
滋滋滋…
一時之間竹簽刺破血肉聲音響起,與此同時伴隨著婁關山的慘叫之聲也不絕于耳。
就一會的時間,婁關山的雙腳雙手,皆盡被竹簽給貫穿。
鮮血順著竹簽不停的往滲了出來,不時掉落在地上,被干燥的土壤吸收。
如今的婁關山已然沒了之前的意氣風發,一頭凌亂的頭發,額頭之前青經爆起,臉頰上不時有這冷汗花落,身上的衣服也皆盡被汗水混合鮮血侵蝕透了。
喊冤之聲也消失不見,嘴里不停的嘟囔:
“殺了我吧!”
“殿下!殺了我吧!”
“求求您,給我個痛快!”
“求求您,殺了我!!”
見此情形。
朱允熥心中生不起沒有半分的憐憫之意,臉上皆是冷漠之意。
眼前的人可憐嗎?
這樣殘忍嗎?
不!
他不覺得!
比起這些人做的事情來說,可以說是一點都不殘忍,也一點都不值得可憐。
這些人膽大包天,居然連賑災的糧食都敢倒賣,都敢染指其中。
要知道,城外可是有這好幾萬的災民呢!
本來每天消耗的糧食就是已經是一個天文數字了,哪怕他當時收購了那么多糧食,但對于逐漸增加的災民都顯得有些不足。
如此情況之下。
他頂著如此大的壓力,都各守本分沒有讓他們這些糧商增調糧食、逼其捐糧捐款。
即便是如此。
這些人居然還不知足,還不懂得感恩。
還敢在其中伸手去撈好處,敢冒如此之大不為,將目光對準了他自掏腰包,賑濟災民的糧食之上。
這特娘的,真當他仁慈,當他好欺負?
發生這樣的事情,如何能夠讓他不憤怒?
沉思了片刻,朱允熥一臉平靜的看著狼狽不堪的婁關山,怒喝問道:
“婁管家,現在想起點什么來沒有?”
“如果還沒有想起來,這里的竹簽還有很多。”
“咱們慢慢的玩,不著急!”
“要是不夠,庭院里的竹子還有很多,我再差人去準備。”
“我相信,你肯定能夠想起來的。”
過了片刻。
一旁的張自成見其低垂著腦袋沒有說話,對著他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啊....
婁關山吃痛,頓時一聲驚呼,趕忙抬起頭,一臉恐懼的看著眼前的兩人,臉上的表情不停的變幻。
見此情形,張自成心中無比的煩躁,作勢又是一腳一腳踢了出去,怒喝道:
“殿下,再問你話呢!”
“你特娘的裝什么死!”
嘶...婁關山瞬間回過神來,復雜的看著眼前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朱允熥,緩緩的回道:
“殿下,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您,您能答應我一個事嗎?”
“您放心,絕對不是什么過分的請求!”
“還特娘的敢跟殿下講條件?”
“你找死!”
說著,張自成眼神瞬間一凝,揮著手中的竹簽,就要在給他來上一下。
“住手!”
朱允熥趕忙出聲喝止,隨后臉上帶著一絲好奇之色,看向婁關山,問道:
“說來聽聽,是什么樣的事!”
聽到這話,婁關山心中頓時一喜,也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之意,趕忙開口道:
“草民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家人早已經被張長福手下人控制了起來。”
“張長福的命令是,只要他家被圍,就意味著我背叛。”
“無需命令,就可直接將我的家人全部殺死!”
“所以草民請求殿下,能不能在收拾他們的時候,分出一部分人,救救草民的家人!”
“求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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